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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探出了頭,他跟在馬車後狂奔,忙讓齊柱停車。他撒開了手臂跑上來,在我的耳際輕聲道:“慧兒,明日我在你家東側門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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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撒腿就跑,也不顧我的叫喚,這個傻瓜,也不說個時間,那你就慢慢等吧!
突然覺著我有親人了,有真正的親人了,感覺到人生的實在,心也似從半空穩穩的落在地上,所以我不再是一抹孤魂。
消失了許久的幸福感覺從又浮上了心頭,笑意難掩。
梅花眯著笑眼,神乎其神地湊上來道:“小姐,你……喜歡他?放心我不會跟福晉說的。
可是齊柱就很難說,你可要想想辦法喲!”
我推開她,笑睨道:“就你話多,哼,今兒的事漏出去,我是不怕的,反正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就是怕傳到別人的耳朵裡變了味了。只限於咱們四人,你們不會出賣我吧?”
梅花笑著搖頭,齊柱是憨厚的人,一本正經地回道:“小姐,我齊柱對天發誓,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我鼓了鼓掌,喝道:“好,我不會忘了你們的好,若是人問起就說去前門集市了。”
回到府裡,溜回到自己的房裡,連肚子也不知道餓了。
躺在床上,實在是興奮難忍,手舞足蹈。
寶琴笑問道:“小姐,有什麼高興的事?連頭髮都在笑了。”
我翻騰了起來,恢復神情道:“沒有,只是出門就覺著透氣,下次我帶上你如何?”
寶琴卻急忙搖頭道:“小姐,不用,我喜歡呆在院裡。外面只有急風勁雨,而我無力阻擋。”
心想大概也是個喜靜的人,平日總見她神情悲涼,問她又不願說,也就隨她。
再則我也不能說得太多,跟我這個年齡不符。
要是勸出一堆的怪道理來,指不定又是一劫。
翌日,我若無其事地閒晃到東側小門,在不遠處的小亭子坐了下來。
福家也算是大家族,來來往往的人也多了去了,所以想溜還真得見縫插針。
也不知他來了沒有,從門縫裡又瞧不見人影,作賊心虛還怕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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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模到晌午了,也沒見個人影,一股怒心直衝胸腔。
竟然放我鴿子,憤恨回了房,全是些沒良心的傢伙,不來拉倒,還要去求你不成?
一連數日也沒有容德的訊息,五臟六腑又揪集在了一起,揣磨著他是不是病了?
難不成出了什麼大事了?有一出沒一出的思忖著,真是度日如年。
再後來就是心灰意冷,罷了,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啊!
眼看又到端午了,打今年起我再也不想給誰做忌日,因為我相信他們都以另一種身份活在世上,或許人就該提得起放得下,不然只是枉費了重生的機會。
寶琴端了杯茶予我道:“小姐,你近來身體消瘦了不少,還需放開心,凡事要想開些,心思重容易傷身。”
這寶琴可真是心明眼亮的人,平日雖不願多說,可說出的話總是那麼貼心。
我淡笑道:“你別擔心,我可不是林黛玉,任憑冷月葬花魂。”
寶琴訝異萬分,兩手拉著帕子,愣愣地看著我,輕問道:“小姐也看過《紅樓夢》嗎?”
我慌忙辯解:“我是聽人說起過,這市面上有地方可買嗎?曹雪芹真是一代文壇巨匠啊!”
寶琴淚眼婆娑地道:“可惜先生的書被朝廷定為淫穢之書,可惜先生的一片心血啊!”
不由得光火,安慰道:“背地裡男盜女娼的小人高唱人義道德,這世上又有幾人清白過,先生的書是不會被埋沒的,這民間不是還有許多祟敬先的人嗎?”
寶琴輕拭淚痕,復又嘆息道:“可惜先生,晚年貧困淒涼,無錢治病英年早逝。”
今日既說到此,我不由得好奇道:“寶琴,你也姓曹,是曹家後代嗎?”
寶琴悲切地微微搖頭道:“只是仰慕先生的才華,反正被人賣來賣去,就改姓曹了。小姐,寶琴失禮了,惹小姐不快。”
我淡笑著搖頭,看著窗外的紅豔豔的石榴花,不由得感慨道:“千紅同哭,萬豔一悲。為人一世,誰又能逃得了苦難,別看哪些個體面風光,被人簇擁的人,興許還不及你自在呢?人的貪念,痴念推自己於萬劫不復,到頭來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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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琴上前,輕嘆道:“小姐,真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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