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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身在宣鬧的市場裡,儼然是一個家庭主婦的模樣,為贏頭小利討價還價,還樂此不疲。
拎著小菜邊晃邊上樓,在門口就聽到屋裡的音樂聲,一開啟門,忙喊道:“小如,耳膜都振聾了,快開小點!”
方曉如笑逐顏開地跑出門,扭了扭腰,笑嚷道:“今兒可真高興啊,真呀麼真高興。”
她似吃了興奮劑,精神亢奮。我斜睨著她,疑問道:“又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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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曉如似打了場勝仗,高昂著頭道:“誰說的,我今兒當著同學的面,嚴正宣告我從沒有喜歡過他,讓他從此後不要糾纏我,他臉都白了,哈哈,原來我的報復心這麼強!”
我佯裝害怕,顫顫地道:“可怕的女人!”
她立刻糾正道:“什麼女人,是女孩,我可不是如假包換的響噹噹的原裝品噢!
施緒,我請你吃飯,走,上館子去,好好慶祝一下!”
還沒等我開口,她就拖著我出了門。
對他們的這種感情不可思議,不過看到她陽光燦爛的笑容,也為她高興,無論怎樣都是成長的歷程。
方曉如是獨生子女,父母經商多年,家境殷實。
對於她來說,做兼職除了能接觸社會外,更多出於好玩。
兩人手挽著手進了一家中餐館,雖然規模不大,但裡面的裝修清新典雅。
就餐的人還不多,我們在二樓靠窗的位子坐下。
方曉如熟練地點道:“西湖蓴菜羹、香菇菜心、家常豆腐、西湖醋魚,就這些吧,再來兩廳旺仔!”
服務員送來了茶水,我湊上前輕聲道:“平時沒少來吧?”
方曉如呵呵笑道:“這有什麼呀?
以前我們寢室是出了名的愛吃寢室,三天兩頭聚餐。
除了高檔飯店我們不敢進,其他周邊的小餐館都去嚐了個遍,我剛才點的只是杭州出了點名的。”
我點頭道:“你們倒是挺齊心的,我以前的同學,有好大一部分不喜吃,喜穿,寧可餓肚子,也要省下錢來買衣服。”
“人各有所好嘛,我們也好景不長,到了大二,大家都忙著打工、談戀愛極少走到一起了,除非是什麼大的節日,一起帶著男朋友出動!”
方曉如一聲嘆息,我正想開口,猛抬頭看見了蔣文林,我忙低頭佯裝不見。
可是已來不及了,他走至我們面前,驚喜地道:“施緒,那日不告而別,今日也不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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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曉如一聲嘆息,我正想開口,猛抬頭看見了蔣文林,我忙低頭佯裝不見。
可是已來不及了,他走至我們面前,驚喜地道:“施緒,那日不告而別,今日也不認人了?”
我尷尬地笑著,立起來道:“你好!來用餐嗎?”
蔣文林的臉上閃過戲謔的神色,在我一旁坐下,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笑罵道:“華明宇,你太過份了,施緒明明在杭州,你還說回北京了,你什麼意思啊?”
我的腦袋轟的一聲,臉漲得通紅,不知所措。
還以為這件事早就風平浪靜,沒想到今日又被重新拎了出來。
我著實領會到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的深意了。
方曉如驚訝地盯著我,又皺眉朝我斜了一眼,大概是怪我不夠朋友。
我真是有言難辯啊!
蔣文林跟華明宇笑談了片刻道:“你快過來,我們在四季酒家,快點!”
我覺著這個蔣文林真是多事,淡笑著沉默不語。
蔣文林盯著方曉如,戲笑道:“施緒,你也不幫我們介紹一下?”
我見方曉如也一臉探究地盯著蔣文林,於是抬手道:“這位是我的室友方曉如!”
蔣文林立刻伸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蔣文林。”
我一臉黑線,那天還覺著他挺熱情,現在怎麼看都覺著他好油嘴滑舌。
心想就他這種交際能力,不出幾年就該升高官了吧!
我藉口上洗手間,離開了座。
心想他跟方曉如又不熟,該會無趣地離開吧。
在洗手間裡磨趁了片刻,眼前的情景讓我瞠目結舌。
方曉如與蔣文林簡直是談笑風生,我重重地拍了下額頭,暈死我了。
方曉如朝我眨了眨眼睛,我苦笑著撇撇嘴。
蔣文林打量著我們笑道:“你們在打什麼啞語?這樣吧,你們先吃著,這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