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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輕笑出聲,我立了起來,囑咐道:“去,給我拿副描好樣的枕套來,從今兒起,你也陪著我繡吧!”
梅花笑著跑出了門,坐在鏡前,拂著小臉,想著繡花也好,一來可以使自己飄泊不定的心靜下幾分,事已至此,只能一切從長記憶。
二來也算是為福慧爭口氣,報答她的恩情!
片刻梅花就將繡花所需的東西準備停當,不過只給了塊帕子。
角上描著兩朵海棠花,我不解地凝視著梅花,梅花抿著唇,低頭道:“小姐對不起,福晉說讓您先練練手。”
我冷喝了聲,拿起了繡架。
縫了幾針就摸出手感來了,說來繡得不精,好歹也繡過幾樣東西的。
梅花也端起了繡品,坐在一旁認真的繡了起來,時不時抬頭探來。
不繡不知道,這兩條手臂還真不適應繡花,片刻就酸脹起來。
將手肘支撐著桌面,一針一線的慢慢地穿梭著。
半個時辰後,收工完事。梅花欣喜地道:“沒想到小姐藏而不露,我這就拿給福晉看!”
梅花一出門,我就懶得趴在桌面上。
片刻梅花蹦跳著進門道:“小姐,給,福晉讓您慢慢繡,不用急於一時!”
我翻了翻驚嚷道:“什麼,這麼多,我又不是繡女,想累死我呀?”
梅花傻笑著咧嘴道:“福晉不說可以慢慢繡嗎?您又何必心急,福晉高興得讓大家傳著看呢?”
我一臉黑線,心想當然不急,要是讓我急著趕出來,還是大小姐,比傭人也不如了。
想想自己的命還是不錯的,投地都是有錢有家,不過想著跟愛新覺家糾纏不清,又覺著命苦。
淡笑道:“今兒不繡了,手都酸了。”
轉著手臂出了門,竄到了福淑的房門口,她畢竟比福慧大五歲,興許從她哪裡還能得到些資訊,再不行她以後也是皇子福晉,連絡好了感情,常去竄竄門,總能得到點蛛絲馬跡,我真好奇,這個乾隆當年倒底是怎麼處理我的?
這一世給你11
福淑住在永安堂東側的蕪萍院裡,為了行動方便,支開了梅花。小院清幽,種著兩棵白玉蘭,樹下稀疏的草兒,早已枯黃,增添了秋韻。立在門口,轉念一想,應該回到十歲的言行,才能穩如泰山躲過危 3ǔωω。cōm險,最多回去一個人時噁心一下。
我蹦跳著歡叫道:“姐姐,你在嗎?我來了……”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探出腦袋,一臉驚慌地回過了頭,復又燦燦地笑道:“二小姐來了,裡邊請!”
這丫頭長的實在不咋的,竟然一排開縫的門牙,進得廳,見福淑一身孝服,坐在書桌前,一手拿著書卷,一幅靜態仕女圖,只是眼裡閃著提防恐懼之色。
我裝嫩,上前揉住她的脖子,撒嬌道:“姐姐,你陪我說說話吧,快悶死了!”
福淑身體一陣微顫,臉色也詫詫的有點泛白,驚叫著立起拍著衣服:“海棠,快來幫我看看啊!”
我立在一旁瞪大眼睛,不解地道:“怎麼了?你生上長蝨子了嗎?不會吧,那是乞丐專有的,我來幫你找找!”
福淑傾刻臉色慘白,抬起梨花帶雨般小臉道:“我又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
福淑跟海棠移至一旁,主婢緊依著,好似我是色狼,對付兩隻羔羊。
突想到梅花曾說慧兒總欺侮福淑,不由得輕笑道:“你不會以為我抓蝨子來嚇你吧?
真是的,我就沒有學好的時候?
我今兒來就是告訴你,從今往後,我福慧對天發誓,決不欺侮你,而要保護姐姐,還不相信嗎?”
這丫頭大概真被嚇傻了,戰戰驚驚地問道:“真的?你不會騙我吧!”
我坐了下來,趴在書桌上,等她們自己解除警報。
翻過書一看,原來是《女戒》,將書一丟道:“姐姐讀這破玩意做什麼?它會害了你的。”
福淑撿起了書,嘆息道:“那又什麼辦法?誰讓咱們是女人呢?”
這一世給你12
我無語,淡笑著低頭。
我看這個福淑,遲早被永星吃得死死的,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淡笑道:“姐姐的婚事是何時定的?”
福淑羞紅了臉道:“阿瑪病重時,皇上定下的。”
我冷笑了聲,好一個拉攏群臣的撫卹法,要我才不稀罕嫁呢?
幸虧我不是福淑,不然真要鬱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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