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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吸鼻子,擦拭了淚痕,淡淡地道:“不用你管,你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請你也出去。”
他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用力的扳過我的身,面色凝重地道:“你確定這樣就能得到幸福了嗎?這是你想要的嗎?華明宇真的能給你幸福嗎?”
我掙扎著,他更加重了力道,我在他魁梧的身軀面前,就像是一隻小麻雀一樣,被他拎在手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簡直是怒火中燒,怒氣像風箱一樣鼓動著我的胸腔。
我憎恨地直視著他道:“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他給不了,你更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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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了眼瞼,泛白的唇微微顫抖,悔恨地道:“是,我現在沒資格了,可是我心裡深愛的只有你。
或許你不相信,那時我並沒有跟鄭珊珊有任何瓜葛。
當我三個月後從廣州回來的時候,你卻不見了。
她拿著一張化驗單給我,說是你懷孕了。
我當時尤如晴天霹靂,我瘋了似給你打電話,都沒有你的音訊,我甚至對你恨之入骨。
現在我想明白了,一切都是她做的手腳,而我卻真的把她當成你的替代品。”
我捂起耳朵,身子跌坐在地上,哭喊道:“你出去,我不想聽,我不想聽,你為什麼要說出來,那又怎麼樣?”
“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快起來,你這樣讓我如何能放心。”
淚如雨下,任由他將我拉了起來。
他還是像從前一樣,輕拂著我的背,默不作聲。
思潮起伏,只覺著自己的心難受的快停止了。
頭頂在他的胸口,哽咽道:“為什麼要這樣?
你憑什麼這麼自信,總讓我等你?
你為什麼要來杭州?你不懂我,不懂……”
齊暉緊緊地抱著我傷感地道:“你別哭了,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想讓你過上更好的日子,或許我們都結婚了,施緒,如果你能原諒我,我回去就跟鄭珊珊分手。”
我猛然地推開他,他怔怔地看著我,絕望、痛苦使他原本就剛毅的臉,更加的冷漠。
我跌坐在椅上,無力地道:“回不去了,我們都回不去了。她說得對,她能給的我給不了,她能讓你光芒四射。”這裡是現代,不是大清……
他抱著我的頭,不甘地道:“不,我愛你,你不見的日子裡,我像瘋了一樣,只剩下軀殼。
我把鄭珊珊當做了你,施緒,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覺著自己的心脈斷了幾根,呼吸間覺著心痛,哽咽道:“齊暉,可是我的心裡又裝上別人了,如果我回頭,那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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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半年的時間改變的不僅是我們的關係,也改變了其他關係,你明白嗎?
或許這就是緣份,不然為何當時我們都不當面問清呢?”
齊暉突然放開了我,奪門而出。
淚水順著臉潺潺而下,彷彿是失了控的水龍頭。
過了許久,才回復神情,可心似被血淋淋地剝開一層,給華明宇發了條簡訊,請了個假,低垂著頭,快速地奔出了大門,衝進了雨幕中……
拖著無力的雙腿,回到住處,關上門的瞬間,還是忍不住豪啕大哭。
沿著門下垂著,坐在了地上。
累了,抱著膝蓋,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沒有一絲想挪動的意思,神情倦怠,意冷心沉。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受了別人的咀咒,讓我情路坎坷,而且全跟女人有關,北京有個鄭珊珊,杭州有個王立楠,是否既使我再找一個男朋友,還是會出現從中阻撓的人。
她們都是恨我的人嗎?
我就這樣一直坐著,緊閉著雙眸,想著從前,想著現在,腦子像槳糊一樣,越攪越糊,最後變成了茫然。
不知過了多久,傳來了鑰匙開鎖的聲音,然後是方曉如的說話聲:“好像沒動靜啊,你確定她回來了嗎?”
“她說不舒服就回來了,謝謝你替我開門。”
“正好碰到,舉手之勞嘛!”
門外傳來方曉如與華明宇的說話聲,緊接著是輕輕地敲門聲:“施緒,你在嗎?華明宇來看你了,好像在,門保上了呢?”
我心裡想回答,就是懶得開口。
接著是電話響了,我這才睜開了眼睛,天都黑了,房裡黑沉沉地,腿麻麻的,我雙手撐著門,緩緩地立了起來。開啟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