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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一臉委屈的神色。

林素月冷言冷語地聲音像從古墓裡傳來：“你的兒子是強姦犯，你聽清楚了。華明宇，你說怎麼辦吧？”

華明宇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被周月娥拉至一邊。

我氣惱地怒吼道：“林素月，你要瘋到精神病院，跟你女兒作伴去，你給我滾出去！”

沒想到這個瘋女人重重將我推倒在地，，怒吼道：“你再說我女兒是瘋子，我殺了你。”

幸好華明宇拉了我一把，不然定摔個四腳朝天。

門口出現了王紅偉的身影，只聽得他厲聲道：“素月，你是不是真的神經錯亂了？你還是你嗎？你跑來這裡幹什麼？快回家去！”

林素月的臉變成了豬肝色，指著王紅偉的鼻子道：“你算什麼男人？別人欺侮我在先，你還當著別人的面指責我？”

王紅偉尷尬地攥起了林素月，冷瞄了一眼林芳菲，林芳菲一絲驚恐地低下頭。

林素月掙脫了他的手，又向我衝來，我豈有第二次讓她得逞。閃到了一邊，她卻指著我罵道：“家裡窮想攀高枝，我能理解，不過像你這樣沒臉沒皮的女人，我還真沒見過。你信不信，沒二年就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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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王紅偉不知何時衝上來，對著林素月的臉扇了過去，顫抖地道：“林素月，你可以這樣說，林院長說，施……緒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所有的人，包話林素月全愣在那裡，我覺著空氣都要凝固了，時間停止在了那一刻。

我搖頭：“不，不可能，我沒有爸媽，我是孤兒……”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是罪人。

當初將你送進孤兒院，我們就後悔了。

可是那時，要是被學校知道，我們會被開除。

我們是打定注意，一畢業就去找你的，可怎麼孤兒院搬了，我們找不到你……

直到看到你，我有一種直覺，你一定是我的女兒……

知道你的名字，開始查詢你，找到了孤兒院，找到了院長……”

王紅偉痛心的聲音，卻讓我覺得憤概。

你他的經濟實力，如果想要找我，會找不到嗎？

我冷然地道：“我沒有父母，更不會有這樣的父母……”

林素月冷不丁，無聲無息地癱軟了下去。

林芳菲跟周月娥迅速拉起她，王紅偉驚慌地抱起她，放到沙發上，按她的仁中輕喚道：“素月……她最近總是睡不著覺……”

一屋子的人又亂成一團，唯有我遠遠地站著，她是哪麼的陌生，給我的只有尖酸刻薄。

林素月緩緩甦醒過來，掙扎著晃到我面前，我本能的往後一退。

她跪在我面前，死死的抱著我的雙腿，痛哭道：“孩子……對不起，我常在惡夢中驚醒，後來把一切都補在楠楠身上，可她從小有病，讓我傷透了心。

媽對不起你，看到你被楠楠撞了，也不去救你。

還安排芳菲來氣你，這全是媽的錯……”

周月娥提高了分貝，質問道：“林素月，你也算是高階知識份子，你缺不缺德啊，一心想害別人，冤枉我兒子不夠，也害自己的女兒，你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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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紅偉哀求道：“月娥，你就別火上澆油了，我求你了！”

“你放開，我跟你沒任何關係，我像是你女兒嗎？我哪裡有像你？我哪裡像你……”

我狂吼出聲，退了數步，捂著嘴朝樓上跑去，重重地碰上門。

卻沒有心痛，我覺著根本不值得心痛，趴上了床。

我只是覺著好累，覺著這出戏，演得太累人了。

片刻身後傳來了腳步聲，華明宇躺在我的身側，摟著我柔聲道：“別傷心了，這都是上輩人的事。

我們也無法決擇，就像我們投胎時不由自己。你看這樣不是也挺好……”

我憤憤地轉頭，推開他道：“你胡說什麼呀？

你就這樣想給人當女婿，那你為何不娶王立楠，你走開！”

我正沒地出氣，他不知死活來當靶子。

他急忙道歉道：“是我說錯了，我這不是洗刷了冤屈，一得忘形了！

再也不說了，別生氣了，全天下人不疼你，老公疼你。

累了就睡會兒，我把門保上了，我們別去理外面的事，我們睡會吧！”

他幫我脫了鞋，拉了被子，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