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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地道:“你再貧,就真是色了,我不理你了。”
他戲笑著用食指颳了刮我的鼻樑道:“還不去洗洗,臉上都是印子,快點!”
我這才清醒了些,一骨碌跳下了床,快速的洗好臉,換上衣服,一氣喝成。
挽著他的臂膀,緩緩地下了樓。
餐廳裡已坐著四五個人,大概都是住這一樓的。
齊暉背對而坐,華明宇笑著上前打招呼,我自顧自選了張桌坐下。
齊暉始終沒有吭聲,只有一個叫黑子的人,一口京腔,也耍起貧嘴。
片刻齊暉才上前告辭道:“華總,你們慢用,二點鐘會議室見!”
我沒有抬頭,自顧自夾著菜,似津津有味地品嚐著,微微扯了扯嘴角。華明宇忙嚥了口菜,淡笑道:“下午見,辛苦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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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暉等人一走,華明宇不解地道:“你怎麼好像不高興啊?”
我撅嘴道:“當然不高興,你說什麼老婆啊?真是的。”
他還真以為我為此事生氣,夾了菜給我,笑意難掩地勸道:“消消氣,回去咱們就要結婚了,不是近在眼前的事嗎?
先練習起來,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嘛,誰讓你這麼惹眼,別生氣了。”
我翻了翻白眼球,見他忽又緊張的臉,忍不住笑道:“好了,你也多吃點吧,養得白白胖胖才招人喜歡嘛!”
他順手敲了我一下,笑罵道:“拿你老公打趣,找不自在嗎?”
側頭瞄到服務員笑嘻嘻的眼神,我才忍了下來,低頭壓著嗓門道:“華總經理,注意形像,別人都盯著呢?你再鬧下去,估計威信要掃地了。”
他湊頭過來,輕聲道:“遵命,老婆的話豈有不聽之理。”
我懷疑嘴再嘟下去,可掛十來個茶壺了。這個華明宇大概是國外呆的,學了老外一半的幽默,讓人無法接招。
午飯後,他在房裡歇著,我無趣下了樓,坐在茶吧裡,看窗外青青翠竹。
樓建在高處,一邊就是傾斜的山坡,下面全是毛竹林,感覺就像在藏龍臥虎拍攝基地。
真是竹的世界,看的清最大的足有直徑十多厘米。
萬竿竹枝在烈日下更加翠綠,萬丈陽光也是多了一抹綠色。
竹葉一層層像雲朵散開著,有些卻直竄而上,問了服務員才知道,原來那些散開的是因為頂端被截去,以防直竄而失去粗壯的養份。
坐在清涼的空調房裡,似乎覺著外面也是涼意陣陣,若是竹林中還有溪水涓流,可真是堪比觀音菩薩的紫竹林。
怪不得如今又流行城市包圍農村了,有錢人永遠是主宰著享受的潮流。
喝著茶看著雜誌,不覺已是一點鐘了。扶著樓梯懶懶地往上走,抬頭時發現齊暉立在轉角處,陰鬱地面容,低著頭猛速地吸著煙,噴出一圈圈地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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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為何邁不開腳,捂著鼻怔怔地看著他。
煙味嗆得我微微咳嗽,他斜靠在牆上,一臉頹廢的神情,眼神卻移到我的臉上,用他那閃動著酸楚陰鬱地眼神,一眨不眨地望著我的眸子,我不自覺地低下頭,傷感在兩之間漫延,澀中還帶著苦味。
沉寂了片刻,我鼓足了勇氣,上前奪過他手中的煙,卻又不如何掐滅,又不能直接扔也窗外,慌亂之餘扔在腳下,使勁地踩它,似乎它成了造成今天局勢的罪魁禍首,直至將它粉身碎骨。
突聽得他艱澀地道:“她真的懷孕了……”
我的心還是驚顫了一下,片刻似又釋然地輕鬆,微笑著抬頭道:“家裡人都很高興吧,恭喜你們,齊宣好嗎?”
他黯淡地面容似又冷了幾分,抓住我的手,凝視著我不甘地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他痛楚而慘切地眼神,讓我眼眶微紅,哽咽道:“齊暉,我們……我們不能傷了現在愛自己的人。”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欣喜,驚問道:“這麼說,你並不愛他。
你還愛我是不是?在我的心裡裝的永遠是你。”
他迅速地將我攬在懷中,我慌亂地掙扎道:“不,你快放開我,你現在有需要你愛的人,而我也有自己愛的人,我們已不能……”
他卻緊緊地抱著,斷然地道:“不,你還記得我們的相遇嗎?只要你願意,我可以放棄所有,我們重新開始。”
我語塞而沉默,淚水順著臉頰潺潺而下,哽咽而胸口起伏,他察覺到異樣,放開了我,輕拭我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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