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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下地都覺著疼,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忍下來的。
容德心疼地抱著我,自責萬分。
“慧兒,讓你受罪了,要是早知如此,我寧可被降罪,也不來此地。
等咱們救出青兒,咱們四處流浪去。”
我笑睨道:“不是流浪,是旅遊,來這裡沒有什麼不好,我覺著很親切,我們去瓊州,去雲南,有機會再去西藏好不好?”
他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戲笑道:“沒想到你這麼貪玩,好好歇著,天明去租個船,咱們直接去杭州。”
“咱們的衣物首飾都丟了,我只拿回了部分銀票,可惡的土匪,我一定要報這仇。”
“你放心,快睡吧,馬上要天亮了!”
片刻聽到容德重重地呼吸聲,而我則毫無睡意,眼看著窗外越來越明,還為那一幕膽顫心驚。
陽光從縫隙射了進來,我微微轉了轉身。
容德警覺地醒來,端坐了起來,打了個吹欠,起身道:“慧兒,你就在客棧裡等著我,回頭我來接你。”
我也急忙起身,腳一蹶一拐的,又痛又酸,像是脫離了肢體。
苦咧著嘴點頭道:“好吧,你早去早回,一路千萬要當心。
先去買身乾淨的衣服換上吧!”
“放心吧,我會交待掌櫃的,你放心,我一定竟早來接你。”
看著他出門的身影,是那麼的疲憊不堪,跳至門外,大喊道:“你就說我也被抓了,興許看在福家的面上,多一成希望……”
他轉身不捨地揮了揮手,出了院門。
我落寞地回到房裡,輕嘆了口氣,卻又無可耐何,只得耐心等待。
一等就是三天,這三天感覺是漫長的三年,從日落等到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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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就是三天,這三天感覺是漫長的三年,從日落等到日出,又從日出盼到月明,心裡的焦慮與日俱增。
這年頭又沒有什麼電視,又沒有電腦,經過那一遭,對陌生的世界也心存恐懼,不敢到處亂逛。
直到第六天的午後,才見容德叫嚷著進了院。
我全然不顧地上前將他緊緊地抱住,哽咽出聲:“你怎麼才回來,我好想你!”
容德將我摟在懷裡,用臉頰貼著我,嘆道:“我也是啊,慧兒,我的心始終沒有離開你。”
我掙脫開來,抬頭問道:“青兒呢?那夥人抓住了嗎?”
容德凝視著我,眼神閃爍哀怨之色,木然地道:“賊人是除了,不過青兒死了,據說是當時就自殺了。”
我捂著嘴,睜大了雙眸。她不是自殺而是殉情,想不到柔弱的青兒竟如此剛烈。
生命無常,在天災人禍面前,尤其是這落後的年代,真是如曇一現。
我情不自禁地緊緊地抓住容德的手,暗下決心。
我一定要守護他,盡一切自己所能守護他,因為我愛他,我更不能沒有他。
容德晃了晃我的手,輕問道:“慧兒怎麼了?
別傷心了,看你失神的樣子,我好擔心。
你三哥在外面等著咱們,其他事路上再與你細說。”
“三哥?”
我詫異地問道,這些日子我還沒想過我會見到其他人。
不過經過這一回,也讓我對這個世界有了新的認識,也有了新的感悟,我要好好的活著,出彩的活著。
容德在我耳際輕聲道:“上回不是說過了嗎?
三哥福康安,四哥福長安,這回幸虧碰上他,不然那個該死總兵根本不理會。走,見見去。”
也沒有什麼可帶的,徑直的與他到了前廳。
見一個穿著華麗的男子朝我探來,猜想定是福康安。
我淡然一笑,迎了上去,叫喚了聲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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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點頭道:“沒傷著吧,你這丫頭從小就沒讓人省心,嫁了人了還是讓人心驚肉跳的。跟著一起回京吧,皇上那兒我自會說明。”
容德跟我相似一望,異口同聲地道:“謝三哥!”
容德將我抱上了馬,自己敏捷的一躍而上。
我好奇地偷瞄著福康安,且不說他是不是乾隆的私生子。
據史所載,他可是乾隆的一員猛將,驅逐侵略的泥泊爾軍隊,平叛臺灣,戰功卓著。
當然按他現在的年紀恐怕還在爬升中,無論如何他是乾隆身邊的紅人,我還真得巴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