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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優美有餘而雄壯不足,討人喜歡的小白臉一個。
兩父子一個說一個寫,倒是配合的很是默契。
“年羹堯這奴才,越來越不像話了,到處按排他的親信,他到底要做什麼?咳……”
把摺子一扔,怒罵出聲,又嗆得直咳嗽。
“皇阿瑪息怒,龍體要緊!”
弘曆一臉緊張的,怯生生地安慰道。
忙倒了杯熱水給他,他喝了口,無力的垂靠在那裡。
雙目緊閉忽食指一指,厲聲道:“寫,年羹堯若有風吹草動,許你上密摺。”
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把摺子七七八八地理好,弘曆也一臉疲倦,大概先前的光榮感覺,早被消磨得無影也無蹤了。
就像我被老師叫去幫忙批考卷,覺著無比榮耀。
因為只有學習好的才有這待遇,等到幾天脖子都批直了,大呼沒勁。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一晃半個月過去了,想出宮的念頭又盤踞我的心頭揮之不去。
今兒,下決心告辭回府,等的我心急如焚,也未見他的影子。
這幾日太陽似乎比往日明亮了許多,沒有一絲風,倚在廊柱上,感受到春天的氣息。
自作孽的皇帝2
“快,快去準備熱水!”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緊接著李德全扶著雍正走進了院門。
他一拐一拐地踮著腳尖走了進來,臉上卻露著一種勝利的微笑。
我慌忙跑至跟前,扶著他不解地輕問道:“這又怎的了?”
好像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常惹事,不聽話的孩子,除了擔心還有一絲氣惱,這不是折騰人嗎?
他滿面春風地道:“朕今天可是獨自犁了一壠地,朕也是個好把式啊!”
原來今兒是立春,給百官做榜樣去了,這個皇帝當的,真讓人無話可說,非言語能表述。
扶著他坐好,輕輕地脫去襪子,襪底的斑斑血跡。
讓我一愣,抬頭見他痛楚的皺著眉。
我急速地抬起他的腳,腳底都是磨破的血泡。
深吸了口氣,才迫使眼淚倒了回去。
李德全輕喚了聲,我才回過神來:“快起來,讓老奴給皇上洗洗腳,好上藥!”
“還是我來吧,都破皮了,不能再浸水了,會發炎的。”
我怕自己一抬頭,眼淚出賣了自己的軟弱,低頭輕回道。
沾溼了布,輕輕地擦拭傷口的邊緣。
“心疼了,呵呵,朕還真沒白疼你。”
用手捋了捋我的頭髮,笑道:“看來,你的堅持是對的,若不是你不求名份,朕也真不能時刻留你在身邊。”
“皇上,怡親王求見!”
“宣!”
他立即抽回腳,穿上襪子,端坐起來!
十三領著一個年紀相仿的男子走了進來,似曾相識,但一下又想不起來,只聽得他聲音宏亮地請安道:“臣李衛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由得輕笑出聲,我說呢大頭大腦的,十三笑著朝李衛呶呶嘴,我笑著斜倪了他一眼,捂著嘴別開了臉。
雍正淡淡地道:“起吧,這南方的日頭是不是特別強啊,怎曬得像泥鰍似的。”
自作孽的皇帝3
我與十三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雍正冷光一掃,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
李衛還真像一條泥鰍,還樂呵呵地道:“皇上說的極是,臣也不明白,明明太陽也不毒辣,怎就黑成這樣了!”
我喃喃自語道:“這都不懂,紫外線強烈唄!”
“紫外線?”我驚愕地抬起了頭,三人都是一臉好奇神色。
心想說就說,這些年也沒少說,不也沒事嗎?
不如把這三個老古董都說糊塗了才好。
“回皇上,陽光中有七道光澤,其中有一道是紫色的,最容易傷人面板。
李大人去的雲南,離太陽近,所以就曬黑了唄!”
十三爽朗地笑道:“有理,這彩虹不就是明證嘛!”
李衛的面容著實有點憨豆先生的效果,讓人瞧著就想笑,心生逗他的主意,笑問道:“李大人在南邊大飽眼福了吧,據說雲南瀘沽湖還有走婚的風俗,李大人就沒去走走?”
李衛嘻嘻一笑,眼光閃爍,不好意思地道:“眼福是有的,這走婚倒是沒聽說過!”
“那您可就錯過了,那裡就像《西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