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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依你的來。”卻是一口就判了盧文的刑!
隨著大兒子吱呀一聲推開房門,大步走了出去時,盧文無精打采地坐在塌上,她悶悶地看著二兒子,可憐兮兮地說道:“做女子約束真的很多的……穿了貴婦裝後,說話不能大聲,走路不能大步,看人時目光有講究,坐位有講究,出門時坐車有講究,走到哪裡都要有婢女相隨。還有生氣了,也不能對你們大小聲……寶寶,母親好可憐。”
她二兒子看到母親這沮喪的樣子,眨著眼想了想那情景,又想了想他看到的別的貴婦的模樣,再對比自個的母親的性情,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道:“是挺可憐的。”
他挪到母親身邊,蹲在她面前抬頭看著她,悶悶地遣責道:“不過我這次一定不同情你……我要入了學,比你還可憐。”
他把臉放在母親膝頭,一邊享受著母親手掌在頭上的摩挲,一邊悶悶地說道:“母親,你成了貴婦,是不是就會親自給我裁衣了?”
盧文還沒有回答,少年已痛苦地說道:“母親,兒子覺得吧,你其實可以改改愛好……不如,你專門給父親裁衣?還像對我們一樣,命令他只許穿著你裁的衣出門?”
盧文聽到這裡,惱了,她冷笑道:“母親還是小姑時,便精通裁衣之道。”
“是,是是。”她二兒子沒口地應了,轉眼又道:“只是母親的精通,是在漢陽那小鎮。哎,你二個兒子命太好,非方空不穿,非頂級繡娘不請……母親的手藝與頂級繡娘一比,只是差勁了那麼幾十百把裡而已。”
聽到兒子這話,盧文惱了,她在他腦門拍了一下。當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時,她心又有點軟,連忙伸手在他頭上摩挲了又摩挲。
劉疆心事沉,時有頭痛之疾,這些年來盧文為了讓他舒服一些,已把按摩之術學得個精通。因此,母親這一刻意施好,少年樂得直哼哼。迷迷糊糊中,竟是差點被按摩得睡了過去。
第五章 回洛陽
直到過了一會,郭允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主公,大郎請人卜了卦,明後天或有雨,得從第五天開始,天才放晴,接下來的半個月天氣晴好,適宜出行。大郎還說,所有事情他都會這四天內處理完畢,到時主公儘可以放心前往洛陽。”
劉疆低沉地問道:“他去不去?”
“大郎說,他不放心你和主母,自是會去。”
這話一出,劉疆有點惱,他沉沉地喝道:“胡說,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他不放心了?”
“大郎說,主公在這個時節前往洛陽,便是意氣之舉。”
這話噎住了劉疆。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這一哼,就把他的小兒子給震醒了。
果然那赴中所言,接下來兩天都有雨。而第五天,天空也確實大為晴朗。
當下,早就做了準備的一家人,坐上馬車,朝著洛陽趕去。
此時已然冬深,一個不好,便會大雪封路。因此,這一路眾人直是快馬加鞭。
幸好,眾人運氣不錯,這般一路疾行,只是中間遇到了一場雨,天下了一點小雪,接下來都是陰沉沉的天氣為主。雖然寒冷,卻不影響通行。
在新年將要逼近時,洛陽城的城門,出現在眾人視野中。
望著那高大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城門,劉疆突然說道;“歇一晚,明天再進城。”他這話說得突然,而且明明城門就在眼前,只要努力一把,就可以趕在城門關閉之前進入洛陽,可這個時候,劉疆卻說要在這荒野休息一晚。
好些人都看向做婦人打扮的盧縈和在劉疆面前最放鬆的郭允。
不過這兩人都是一陣沉默,因此,眾人不再多話地跳下馬車,開始準備紮營。
此刻夕陽西下,太陽的殘光把霞雲染成了金光,整個大地蒼茫而又鮮亮。
劉疆負著手,靜靜地看著那遠處的洛陽城門,他的身影在夕陽下,有種說不出的孤寂。
盧縈抱起女兒,緩步走到了他的身後。
聽出她的腳步聲,劉疆聲音沙啞地說道:“阿縈。”
“恩。”
他久久沒有說話,就在盧縈以為他不會開口時,劉疆苦笑道:“我到了這裡,反而畏了。”
盧縈走到他身邊,仰頭溫柔地看著他,她低低地說道:“近鄉情怯而已,這只是人之常情。”
“是麼?”劉疆無聲的笑了笑。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低低地說道:“也不知他老了多少……是不是瘦了?”
盧縈聽得出來,劉疆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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