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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溫婉而嘆息地說道:“你看,你現在報應來了吧?先是被揭穿狠毒的真面目,讓世人談盧文而色變,再又揭穿女子身,讓世人覺得被人愚弄,再又被抓,生下私生子……盧文,你完了!”
她斬釘截鐵的輕嘆道:“劉疆是當朝太子,他手朝權柄,身邊美人無數。而你呢?名聲已汙,以後永遠見不得光……聽說那鄧氏女,是太子自己求娶的?”
隨著最後一句話落地,元娘漲紅著臉,帶著哭音罵道:“你胡說!”她顫抖著,憤怒地尖叫道:“你這壞女人,你胡說!”
單明月沒有理會元娘,她只是專注的,憐憫地看著盧縈,輕輕說道:“直到現在,你還沒有問過劉疆,他給定下婚約是怎麼回事吧?”這話一出,饒是盧縈也臉色一白,而一側的元娘,更是替她痛得哭了起來。
單明月兀自在說道:“哎,你也膽怯了……盧文,撕開外殼後的你,其實也脆弱如此!你不是一向強硬麼?怎麼這一次就不強硬了?”
她走到盧縈面前,見她靠近,眾護衛正要上前,盧縈揮了揮手。
單明月湊近盧縈後,靜靜地盯了她一會,輕聲道:“你真可憐,其實你只是不想承認,只是不願意面對這個事實,那就是,你對太子來說,已是無用之人!你已是他的棄子了!盧文,你可真是可憐!”說到這裡,她微笑地看著盧縈變得雪白的臉色!
就在盧縈臉色雪白,向後狼狽地退出一步時,一陣馬蹄聲傳來。
轉眼間,一個騎士衝過人群,從馬背上翻身而下後衝到了盧縈面前,單膝跪下,大聲說道:“夫人!洛陽有飛書傳來。”
盧縈還沒有開口,一側的單明月已是格格笑道:“喲,有飛書傳來啊?讓我想想,是太子已經與鄧氏女定下了婚期,還是旨意下達,令盧文永世不得進入洛陽?”
說到這裡,單明月輕嘆道:“哎,盧文,你現在膽小了,已不敢讓他當著我的面讀出飛書的內容了吧?”語氣中,是無盡的憐憫甚至是感懷。
盧縈白著臉,她忍住向咽喉處奔湧而來的鮮血,冷冷說道:“念!”
“是。”
那護衛應了一聲後,西西索索地開啟了紙帛,不一會,他在四周的鴉雀無聲中念道:“丙辰日,太子在朝堂提出要娶盧文為正妃,群臣大怒,太子堅持!”
……太子在朝堂提出要娶盧文為正妃,群臣大怒,太子堅持!
所有的人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際,單明月一驚,她尖著聲音叫道:“不可能!這事不可能!除非他劉疆瘋了!”
她右手一伸,從那護衛手中強搶過紙條。細細地看了一眼後,她錯愕的,不敢置信地尖叫道:“劉疆瘋了,他真瘋了!難道他忘記了,他還只是個太子,他還不是皇帝呢!娶了你這麼一個聲名狼藉之婦,他以後在天下人面前,如何立足?如何成為天下之主?”
饒是憤怒震驚無比,單明月的話,每一句都問在了點子上。
盧縈垂眸。
她從單明月的手中接到了那紙條。
看了一會,又盯上那角落處的印鑑,盧縈突然轉頭,她朝著那護衛啞聲問道:“還有什麼訊息傳來?”因每次有飛鴿傳書,都習慣性地附上同類的舊訊息一起發來,所以盧縈有此一問。
她的聲音中,隱隱帶著顫抖,以及淚意。
事實上,這裡的人,除了元娘,所有的人都是大為震驚。
這已不是情不情,心不心意的問題,這訊息如果是真的,那劉疆簡直是在拿他的位置,拿他的一生在開玩笑!
想娶盧縈這樣舉世皆知的毒婦欺君犯上之婦為正妃,豈止是置國法家規於不顧?這簡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就在眾人聽了盧縈地問話,齊刷刷轉頭盯向那護衛時。那護衛從懷中掏出一疊卷帛,唸誦起來,“甲子日,帝問太子,因何要護著盧盧文以一女子之身欺騙世人,太子若狠心殺之,無人會說他不仁義。太子回道:盧文如他,已如呼吸。帝大怒,甩了太子一巴掌後,喝令他立刻滾出。”
在盧縈含著淚水中,那護衛又誦道:“丙午日,帝對太子說,若盧文改名換姓,會允許她入東宮為一無名份之姬。太子說,盧文必不會同意,她會一走了之,讓他永世覓之不及。太子說,盧文那樣的婦人,他得栓在身邊,日夜盯著才心裡安然。帝震怒,便問太子,他意究竟如何?太子回,只想娶盧文為婦。”
唸到這裡,那護衛抬頭看向盧縈,道:“這兩則起居錄,前條來自三個月前,第二條來自二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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