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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有很多的事想問過姐弟倆。因此這一出現一會,便被鄰居們圍擁著問起話來。還沒到陽嬸家,姐弟倆便被盛情款待的鄰居請到了家裡。
說笑了一會,急急趕來的陽嬸叫道:“阿縈,你回來了啊?對了,你那曾郎一直在找你呢,他找到你了麼?”
哪知陽嬸的話一出口,眾人便驚詫地發現,一直微笑著的盧縈臉色一黯,低下頭來,轉眼間,她的眼圈竟然泛了紅。
眾人一怔,陽嬸驚道:“阿縈,你這是怎麼啦?”
盧縈哽咽了一聲,道:“我,我剛剛撕去了婚書,我與曾郎,再無婚約了!”
“什麼?”
驚愕中,亂七八糟地詢問聲中,得到盧縈示意的盧雲騰地站起,漲紅著臉叫道:“姓曾的那個小人,他欺負我們父母雙亡,想要娶表姐平因。這也罷了,他都嫌棄姐姐想另娶她人了,居然還不放過我姐姐,還說什麼要把納我姐姐為妾……”
聽到這裡,四下嗡嗡聲大作。這時代,婚約一定,便被世人認可,便佔了正義大理的。曾長志這一次嫌棄舊人,想另娶富家女,其行為已經惡劣不堪。可他竟然還不知足,還想以妻為妾,那就是對一個人,對一個家族赤裸裸的羞辱了!
更何況,自盧縈姐弟搬到這附近後,左鄰右舍與盧縈和曾郎也都熟識了。這眼瞅著看好的一對,竟然出了這樣的事,那平素看起來可信的好郎君,竟然是個無情無義的,這衝擊實是大,一時之間,眾人群情激憤,紛紛指責起來。
在他們的指責聲中,盧雲火氣越來越大,他把自家姐姐救了眾位貴人後,曾長志和他母親的不滿,以及剛才進入曾府時,曾母指桑罵槐的那番話一一說出。在眾人的嘖嘖驚歎中,盧縈時不時地加上一句。
她的話不多,卻每一句都說到了點子上,不但及時地做了補充,也準確地激起了盧雲深藏在心中的不滿,令得一向內向的盧雲更是滔滔不絕地指責起來。
不過,說歸說,盧雲當然不會說出,自家姐姐朝曾母扔了一塊泥土,以及給了曾郎兩巴掌的事。
第二十七章 穩叔的建議
又是委屈又是痛恨地說出一通話後,在盧縈的暗示下,盧雲咬牙切齒地叫道:“幸好這次平氏四房的穩叔也與我們一道去了。你們知道穩叔當時說了什麼嗎?他說那姓曾的,“生性涼薄,三心二意,這樣的男人,不配為人之夫!””
藉由第三者的口說出這樣的評語,是最具有說服力的。一時之間,連陽嬸在內,都直嘆自己看錯了人
姐弟倆這一坐,差不多用了一個時辰,直把話說得差不多了,盧縈才以袖掩臉,淚水盈盈地與眾人道了別,在鄰居們的同情嗟嘆聲中回了新家。
一跨入自個家中,打了一場硬仗的姐弟倆都是鬆了一口氣,無力地倒在榻上,說得口都幹了的盧雲閉上了雙眼。
過一會,他抬頭看向忙來忙去準備晚餐的盧縈,低聲問道:“姐姐,你為什麼要我說那些話?那個,你不是讓穩叔替我們說話了嗎?為什麼還要特意來這麼一曲?”
盧縈一邊生著火,一邊回道:“這就叫先下手為強。而穩叔向來言語不多,我們得做兩手準備。”騰騰燃燒的灶火,映在她白淨清麗的面容,窈窕秀美的身姿上,在盧雲眼中,實是沉穩得讓整個房中都暖了幾分。
盧縈一邊忙活,一邊低聲告訴弟弟,“阿雲,聖人說過,三人成虎。這便是說明,流言誹語的威力無窮啊。我不想被曾氏母子陷害,不想被人說成我跋扈潑辣,不知尊卑,有些事就一定要做在前頭。如經過我們今晚這麼一說,那些鄰居們,便會你傳我,我傳你地把這件事越傳越廣。到得那時,曾氏母子再說我的不是,也沒有人聽得進了。”頓了頓,她又道:“至於穩叔,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性子耿直,到時有人問起,只要他替我分說一二,那聽到的人,便會把剩下的八九都信了的。”她不管是打人還是撕毀婚書的舉動,都過於剛烈,要是任人傳揚,再新增點什麼的,那名聲不會好聽到哪裡去。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先下手怎麼行?
“姐,你是不是很恨曾長志?”
火焰騰騰中,盧縈迴過頭來,她沉思了一會,點頭道:“是,我有點恨他。”她抿了抿唇,喃喃說道:“我以前有多信他,現在便有多恨他。他以為我父母不在,便可肆意玩弄,哧,這一次,我定要讓他知道什麼叫有苦難言!”
與盧氏姐弟分開後,穩叔急急返回了平宅。
一直在等著穩叔的平因看到他回來了,直緊張得手心都沁了汗。可不等她跑過去詢問,穩叔已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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