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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高跟鞋已經踏上了某男的腳。
某男疼得吸了一口氣,眉頭皺起來。
一邊帶著某女重新上步,一邊冷著臉質問,“你,真不會跳啊?”
這個丫頭,到底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啊?
她明明說過,她沒有撿到他的玉佩,可那玉佩的典當人一欄,卻明明白白寫著她梅凌寒的名字!她明明答應,跟他做一個長久的交易,卻在拿到他的錢後銷聲匿跡。再一次出現在他面前時,卻是另一個身份——他堂弟的女朋友。他和她數次交集,她都一副沉湎其中無比享受的模樣。激情剛剛完畢,卻又急著跟他劃清界限。她明明承認自己是雞,卻沒有一點點做雞的輕車熟路。那青澀的模樣,好像未成年的少女。她明明預設了威朗女朋友的這個身份,他也無法在她眼裡找到一丁點對威朗的愛戀。
“我明明告訴你我不會跳舞,是你自己不相信——”
“那是因為,你騙我的次數太多了。在你這裡,我從來都沒有聽到一句真話。你所說的每一句,都是謊言——”忽然想起什麼,壓低聲音詢問,“梅凌寒,你真的懷孕了嗎?”
梅凌寒一邊跟著威廉的腳步走,一邊揚眉反問,“這跟你有關係嗎?”
“你說呢?”他趁跳舞的轉身之際,在她耳邊輕語,“如果你懷孕了,那孩子十有八九是我的!”
“威廉先生,你這麼肯定?”嘴角微牽,露出一嘲諷的笑,“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做雞的!如果我真的懷孕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這麼說,你跟很多男人上&;過&;床?”
某男眼裡的陰霾,越來越厚重。
似乎,是山風欲來之前那黑壓壓的天空。
梅凌寒點頭,“如果不跟很多男人上*床,那我還配叫雞嗎?”
“梅凌寒,你該死——”
握著梅凌寒的那隻手,驀地加大了力氣。
一陣疼痛襲來,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做雞該死,做嫖*客就不該死嗎?如果這世界上沒有太多的嫖*客,就不會有雞這個職業。如果要追究的話,嫖*客比雞更該死——”
威廉還要說什麼,舞曲卻突然戛然而止了。
他只得恨恨的鬆開梅凌寒,紳士一般的給她行了一個鞠躬禮。而後,兩個人一起朝著瑪麗和威朗的方向而去。
“寒,你的舞技大有長進啊。比起剛才那一曲,進步了好多——”
“或許,是因為威廉先生帶的好——”展顏笑一下,小鳥依人一般躲到了威朗的羽翼下,“威朗,我累了。好想先走一步,不知道可以嗎?”
“親愛的,你走了。這漫漫長夜,可是很難熬哦!”威朗好像作秀一般,在梅凌寒的鬢邊親吻了一下,“要不然,還是留下來陪我吧!這樣的話,我可就不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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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格格熬到凌晨一點鐘,終於把今天要傳的章節弄完了。
格格這樣辛苦,就是為了孩子們明天早上掙開眼睛,就可以美美的看了。
兩天四萬字,幸虧有一點存稿。就算是這樣,已經累死格格了鳥。格格要睡覺去了,好好的休息一下。
明天看情況,更新四千,或者是六千。
麼麼大家,睡覺走了!
正文 一更(今日三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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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猶豫了一下,笑著點頭,“好吧,親愛的。今夜晚,我留下來陪你。省得,我們兩個都獨守空房,辜負這良宵美景——”*
既然下決心要跟某男斷絕來往,那索性就把戲做得足一些。
某男死心的同時,她的心也可以徹底的死掉。
沒有希望的日子,雖然很乏味很無聊。至少這死水一般的生活,沒有失望沒有傷心沒有痛苦。
威朗擁抱著梅凌寒,當眾秀恩愛,“寒,我愛死你了——”
梅凌寒伏在威朗的懷抱裡,雙眼越過威朗那寬厚的肩膀,瞥向對面的某男,笑語盈盈,“威朗,我也愛死你了——”
某男的俊臉,猶如下了寒霜一般。
一片清冷,滿眼蕭瑟。
他恨恨的剜了梅凌寒一眼,牽著瑪麗告辭,“威朗,我今天有些兒累,想早點回去休息。改天,我們兄弟倆再好好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