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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
梅凌寒忽然想起來,那隻可愛的小烏龜,已經成為他們的家庭成員之一了。而且,它還是兩個孩子的爹地,她梅凌寒親愛的老公。
“嗯,今天晚上,我們一家四口好好的搓一頓——”
“今天晚上,我要大吃特吃一頓。我們的烏龜爹地,也跟著有口福了!”
梅映白提起那隻烏龜,梅凌寒的腦海裡,再度閃現出海灘上“買一送一”的旖旎場景。俏麗的臉龐,驀然飛上一縷彩霞。
“老佛爺,你的臉,怎麼突然紅了?”
梅映白那嫣紅的小嘴裡,突然冒出一個令梅凌寒尷尬不已的問題。她掩飾的笑了笑,“可能是有點兒中暑吧!”
梅迎風順出胖乎乎的小手,憂心忡忡的在梅凌寒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天氣又不是很熱,怎麼可能中暑呢?”
熟悉的話語,卻出自不同的人口中。當然,說這話的兩個人,本意也不相同。梅迎風只是單純的關心她,那個男人,卻是故意捉弄。 ‘
想起那個男人,梅凌寒的心忍不住疼了一下。
她失蹤的這兩天,那個傢伙有沒有找她呢?
明知道,這是不切實際的幻想,卻忍不住還想揣測一下。如果有個稱量人心的天平,她一定會偷偷的秤一秤,她在某男心目中的重量!就算那重量是一個沒有意義的零圈,最起碼,她也明明白白的知道,那男人真的只是玩玩她而已。
“如果不是中暑的話,那一定是因為聚餐的事兒太興奮了!”梅凌寒牽起兩個孩子,岔開話題,“走,買菜去——”
母子三人逛了半天的菜市場,跟菜販子砍了半天的價碼。
終於,滿載而歸。
三個人提著大大小小的塑膠袋子,漫步在人行道上。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說笑笑,一邊朝新居的方向挺進。
一輛大奔,吱嘎一聲停在了母子三人的身旁。
梅凌寒正要開口詢問兩個孩子有沒有被嚇著,大奔裡突然走下來一個帶著眼鏡、斯文儒雅的男子。這個人,正是前兩天在驪山遊覽區無意之間撞上,又被她和計程車師傅甩掉的臭男人——靳銘柯。
梅凌寒鄙夷的瞥了靳銘柯一眼,牽著兩個孩子就欲離開。
“寒寒——”
她的背後,響起了靳銘柯那熟悉的聲音。
那熟悉至極的男中音裡,透著一絲痛苦和絕望。
“寒寒,不管你還接受不接受我的感情。最起碼,你該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我真的不希望,兩個相愛了那麼長時間的有情人,因為誤會變成一對陌路人。我更不希望,你帶著對我的怨恨,生活一輩子……”
“靳銘柯,我們兩個單獨談。你先去那棵樹下等,我一會兒就過去——”看著靳銘柯走遠一點兒,梅凌寒再次開口,“風阿哥,你帶著白格格在這兒等老佛爺。老佛爺跟那位叔叔說幾句話,馬上就回來——”
兩個孩子乖巧的點點頭,梅凌寒才邁步走向不遠處的靳銘柯。
她走到距離他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靳銘柯,長話短說吧!”
“寒寒,我想跟你解釋一下,五年前,我跟冷如冰離開的理由——”
“我說過,那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寒寒,不管你覺得重要不重要,我都想解釋一下。我對你的愛,還跟五年前一樣。五年前,我之所以選擇跟冷如冰走,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梅凌寒笑了,笑得花枝亂顫。
男人的破嘴,還真TMD不可信。
他想要接近你討好你時,嘴上好像抹了蜜一樣,甜言蜜語脫口既出。就算是粉飾錯誤的藉口,都給了他們討好女人的機會。要不然,怎麼有那麼多的傻女人,被男人的甜言蜜語騙得團團亂轉?
口蜜腹劍的男人,大多都是薄情之人。
他要丟棄你時,也會棄之如敝屐。
不但絕情寡義,甚至連頭都不屑回一下。
可惜,她梅凌寒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傻瓜了。她再也不會為男人的甜言蜜語所動,再也不會在甜言蜜語中迷失自己。這樣的甜言蜜語,對她這個飽經風霜的女人來說,充其量就跟聽見一個笑話一樣。聽過笑過之後,就會變得春風了無痕。
“如果你不相信,請看看這個——”
靳銘柯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和一封信,塞在梅凌寒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