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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先生,我維米兒像你想的那種女人嗎?”
“維米兒公主,我靳銘柯像是靠身體吃飯的男人嗎?”
“靳先生,你太過分了——”
“你把我當成了牛郎,我把你當成了雞。我們倆彼此彼此,算是扯平了——”
正在兩個人相持不下之際,舞會已經開始了。
第一支開場舞,是一首緩慢的華爾茲。
國王傑斯和王后黛絲領舞后,大家都陸續滑進了舞池。威廉攬著梅凌寒的纖腰,在舞池裡偏偏起舞。貴為太子妃的梅凌寒,在宮廷裡生活了三年後,早已經不是那個跳舞會踩腳的平凡丫頭了。此刻的梅凌寒,儼然是一個尊貴異常的貴婦人。那種貴氣,因宮廷生活的浸染而漸漸的滲透到她的氣質裡。
喬布斯帶著燦爛的微笑,朝著維米兒走來。
他距離她只有三步之遙時,她卻拽著靳銘柯滑進了舞池。喬布斯的微笑,一下子僵在了臉上。維米兒望著僵在原地的喬布斯,心裡一下子樂開了花。
這個可惡的傢伙,明明不愛她。
卻還在正式場合中,表現出一副她準男友的模樣。表面上,他是她忠實的追隨者。背地裡,居然把她說得那麼不堪。
他不想娶她,她還不想嫁給他呢!
他可以迫於長輩的壓力,跟她逢場作戲。對不起,她還沒有這個雅興奉陪呢!既然她的愛被踐踏,她乾脆直接把他OUT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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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幽蘭的情有獨鍾,謝謝——
正文 《君生我未生》那一樣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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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菸草味,一種特屬於男人的氣息迎面的撲來。
維米兒依偎在靳銘柯的懷抱裡,隨著他的腳步翩翩起舞。維米兒故作親密的模樣,跟靳銘柯大跳貼面舞。一邊還不忘相互嬉語鬥嘴,故意給別人造成偶偶情話的錯覺。*
“大叔,你的舞姿真棒——”
靳銘柯看出了維米兒眼裡的嘲諷,忍不住回敬了一句,“小丫頭,你覺得大叔的舞姿棒,還是床*上功夫棒?”
維米兒那白皙的臉頰,飛上了一朵紅雲。好在霓虹燈閃爍,也不至於窘迫的下不來臺。她狠狠地剜了靳銘柯一眼,嬌嗔的警告著,“靳先生,你最好不要再提昨天晚上的事兒——”
“維米兒公主,是你自己留言稱讚我床*上功夫很棒很絕的。所以,我才想知道,到底是我的舞姿棒,還是我的床*上功夫棒?”
這丫頭明明是諷刺他舞技不好,卻故意用了一個棒字。難道說,他昨天晚上摸著石頭過河的行為,給她的感覺也是如此?
維米兒是第一次,那靳銘柯何嘗不是菜鳥一隻。
她即便不滿意他這方面的技術,也絕對在情理之中。因為他自己比誰都清楚,那方面的技術,還沒有舞技過關。 ‘
“你真想知道?”
“嗯——”
維米兒擁緊了靳銘柯,在他的耳畔低聲嬉語,“大叔,我實話告訴你吧。你這兩方面的技術,都好爛好糟糕——”
靳銘柯的臉,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
儘管他有思想準備,依然還是承受不了維米兒的打擊。
“死丫頭,我技術雖然很爛很糟糕,你不是一樣被我服侍得飄飄欲仙嗎?如果不是我這爛技術,你能享受到那種身心愉悅的滋味?”
男人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征服不了女人。
尤其是,在那一方面征服不了女人。靳銘柯是男人,當然也有自己的尊嚴。維米兒的嬉語,讓他真的很無地自容。他甚至產生一種當眾撲到她的衝動,產生一種想要證明自己效能力的欲*望。
“靳銘柯,你真是一個大壞蛋——”
“我是壞蛋,你就是小女巫——”
“我要是女巫,我就詛咒你今生今世,再也挺不起來——”
“我要挺不起,受罪的可是你——”
兩個人悄聲唇槍舌戰,看在外人的眼裡,完全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親密。
許多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公主的第一支舞獻給那個男士,那就說明這男士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這個與公主共舞的男人,甚至極有可能成為她的夫婿。
首相布魯司看看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