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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的剜了某男一眼,羞澀的嬌嗔,“你想得美,我才不跟你這個居心不良的傢伙住在一起呢!跟你住在一起,還不是等於羊入虎口——”
“羊入虎口就羊入虎口吧,反正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威廉不管梅凌寒同意不同意,直接拉著她走向電梯。
在某男的鉗制下,她只能跟隨他的腳步一路小跑著。
電梯到了頂層,直接停了下來。
他牽著她的柔夷,奔向那間豪華的總統套房。
房門在她的身後關上,他迫不及待的把她攬在了懷裡,把頭埋在她的秀髮間,貪婪的嗅著她的髮香,以及她那女性的體香,“梅凌寒,我已經三個月沒抱你了。好想念你這溫軟的身軀,好想念那一次次的銷魂瞬間。就連夢境裡,都常常夢到跟你在一起的旖旎情景。寒寒,我愛上你了。而且,愛得無法自拔,愛得不可救藥,愛得疼徹心扉……”
溫熱的液體,順著梅凌寒的臉頰滑落下來。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這個久違的懷抱,感受著他那男性的氣息。那古龍水的味道夾雜淡淡的菸草味,瞬間麻痺了她的神經她的思想。
她何嘗不像他一樣,很想念他的懷抱很想念他的身體很想念那令人銷魂的時刻。他那高大的身影,經常充斥著她的夢境。可每一次美夢醒來,她只能獨自流淚,獨自舔舐自己的心痛和無奈。
當他俯身襲向她的那一刻,她有瞬間的抗拒和迷茫。
她不知道,她該怎麼面對瑪麗,面對他的未婚妻她梅凌寒的妹妹。如果她現在選擇了迎合,那她就徹底違背了自己的承諾。如果瑪麗當面質問,她又該何言以對?
“寒寒,跟著自己的心走吧!只有這樣,你才會真正獲得幸福——寒寒,跟著自己的心走吧!只有這樣,你才會真正獲得幸福——”
靳銘柯的話語,在她耳畔反覆迴響。
迷茫中的她,好像看到一座照亮前方的燈塔。她順著燈塔指引的方向,閉上雙眼迎向了他。或許,人就應該跟著心走。只有這樣,才能找到自己夢想中的一切。
兩唇相接時,她的靈魂好像找到了寄託。
隨著那個吻的加深,她的心慢慢的淪陷。
她的香丁瘋狂的纏繞著他的靈舌,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的心悸動不已。他那隻不安分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放到了她那兩隻因情動而變得堅挺的小兔子上。隨著他的揉捏,一種無法抑制的愉悅,順便傳遍她的全身。
她的雙臂,本能的攀上他的脖頸。
她的身體,好像菟絲花一樣,緊緊的貼在他的軀體上。她清楚的感受到,她和他之間那塊硬物碩大無比。她甚至能感覺到,那硬物想掙脫束縛,跟她義無反顧的融合在一起。
她那瘦弱的身軀,被威廉拋到了那寬大的床榻上。
他掀開她的體恤,輕輕的齧&;amp;咬著她粉色的蓓*蕾。一種觸電似的酥麻,瞬間朝她襲來。她抱住他的頭顱,本能的把他拉向自己。
身上的束縛,終於被某男撕扯掉。
她那溪水潺潺的小穴裡,闖進來一個碩&;amp;大硬&;amp;挺的旅行者。因為這個旅行者的到來,空虛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滿漲和充實。
幾個月的思念,通通幻化成瘋狂的撞擊。
每一次熱情的碰撞,都讓梅凌寒心裡顫慄不已。在威廉那強烈的推送下,梅凌寒的身軀,終於幻化成一朵輕盈的雲彩,在那片湛藍的天空中,隨風飄蕩再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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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兩個人相擁而臥。
梅凌寒偎在某男的懷裡,滿足到了極點。
久旱無雨,喜獲甘霖的滋潤。梅凌寒好像頻臨枯萎的花朵一樣,再一次怒放開來。身體上的舒爽,讓她再一次品嚐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和滿足。她就像一隻乖順的小貓咪一樣,偎在他那寬闊的胸膛上舍不得離開。
“梅凌寒,剛才爽透了吧?”
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那直白的話語,讓潮*紅尚未褪盡的她,再度羞紅了臉。
她掄起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膛,嬌嗔,“你壞,我不理你——”
“我要是正人君子,你剛才能爽成那樣?”他睨她一眼,曖昧的嬉語,“男人總該壞點,要不然的話,這個世界就該滅絕了……”
梅凌寒明白,威廉說的話有道理。
如果男人和女人之間不發生這種旖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