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2/4 頁)
,你現在還很年輕——”風叔嘆息一聲,開導眼前的失意人,“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風叔,我明白你的意思。”舉起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我是個念舊的人,重新開始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我想,我這輩子大概就這樣了。其實這樣也好,一個人生活很自在……”
風叔默然,費斯頓亦默然。
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讓靳銘柯放下心中所愛,開始新的生活。因為每個人都明白,感情這種事兒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
酒,悶悶的喝著。
風嬸不時的跑來跑去,反覆熱那幾碟子下酒菜。
末了實在忍不住,“靳先生,您胃不好,少喝點兒酒,早點兒回屋歇著吧!要不然,待會兒又該胃疼了……”
“風嬸,別、別管我——”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靳銘柯,舌頭都開始有點兒打結,“喝這、這點酒兒,根本就醉、醉不了。其實,我就是想、想喝醉。只有喝、喝醉了,才能好好的睡、睡覺。要不然,我根、根本就睡不著……”
費斯頓和風叔相視一眼,心裡都挺不好受。
他們心照不宣的給靳銘柯敬酒,以求早點把這個失意之人灌醉,好讓他早點兒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在兩個人輪換碰杯中,靳銘柯終於喝得醉醺醺的。費斯頓和風叔正欲攙扶他回房,靳銘柯卻哭了起來。
那悲悲切切的哽咽聲,讓一旁的兩個大男人都忍不住心裡酸澀起來。
“靳先生,我扶你回房——”
“嗚嗚——嗚嗚——嗚嗚——”靳銘柯不理會風叔的話語,兀自哭個不停。那滿心的悲痛,都融進這悲慟的一哭裡,“嗚嗚——嗚嗚——嗚嗚——”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靳銘柯清醒時,能忍住心裡的悲傷和落寞。可酩酊大醉之際,卻再也顧不得形象,再也顧不得尊嚴。只有放聲悲慟一次,或許才能解除他心裡的那份哀傷和失落。
風叔搖頭嘆息,用手抹淚,“靳先生是個好人,為什麼偏要有此一劫呢?”
費斯頓猶豫了半響,緩緩的開口,“梅小姐,或許不是靳先生的真命天女。他的真命天女,應該就在這世界的一個角落裡等著他來尋她……”
“費斯頓,你說的也對!緣分未到,自然不能成為一家人。這月老不給他們系紅繩,他們是做不了夫妻的……”
靳銘柯的哭聲,終於停止了。
費斯頓低頭一看,他竟然滿臉鼻涕淚水的睡著了。那呼吸,均勻低沉。那細微的鼾聲,有節奏的響起來。
“費斯頓,你幫我一下,讓我把靳先生背刀房間裡睡去——”
“風叔,還是我來吧——”
費斯頓抓住靳銘柯的胳膊,輕輕一甩就把他甩在了脊背上。他扛著那個滿臉眼淚鼻涕的男人,緩緩走向主體別墅。
他主子欠了靳先生人情,他費斯頓就該替主子償還。
不要說背靳銘柯回屋,即便是當牛作馬,費斯頓也心甘情願。只要能讓靳銘柯心裡好受一點兒,費斯頓恨不得自己變成一個女人,去安撫靳銘柯那受傷的心靈。
他把靳銘柯放在床榻上,在風叔的幫助下給他脫了衣服擦了臉。掖好被褥,準備離開時。靳銘柯卻抓住了他的手臂,夢囈起來,“寒寒,你一、一定要幸福,一定要、要幸福哦……”
費斯頓的心,驀地糾結起來。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為了主子的幸福,為了靳先生的痴情,他也要保護好梅凌寒,保護她一步步登上太子妃乃至王后的寶座。如果有人謀算她們母子,那就必須先過他費斯頓這一關。只要他費斯頓有一口氣在,他絕不會允許其他人動梅凌寒一根毫毛。
費斯頓輕輕關上靳銘柯的房門,心裡的酸澀卻怎麼也關不上。
他和風叔各自回房時,還是忍不住再次看一眼那個緊緊關閉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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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安撫靳銘柯,有沒有美女自願出來獻身啊?
如果有的話,靳銘柯的番外,就把那自願獻身的美女當做女主角哦啊!
捂嘴,偷笑中——
正文 洞房之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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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的流水聲,在靜謐的夜晚裡聽起來格外的響。
那潺潺的水聲中,似乎夾雜著男人的嗚咽聲。梅凌寒傾耳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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