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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朗這個傢伙,好像摸準了她梅凌寒的脈搏。
明知道她特別需要這個工作,卻偏偏拿飯碗要挾她。唉,誰叫她需要養家餬口呢?為了三鬥米折腰,真是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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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光滑細膩的玄色絲綢一般,鋪滿了整個天際。那玄色的天空上,點綴著璀璨如寶石般的星星。忽明忽暗,閃爍如霓虹一般。*
柔和溫軟的夜風,輕輕的吹拂著。
帶走酷暑炎熱的同時,也為人們送來了一絲涼爽。
國際飯店頂樓上的露天宴會場,早已經佈置妥當。閃爍的七彩霓虹燈,與天空中的繁星相映生輝。優美的樂曲,在樂隊賣力的演奏下,如同山澗的小溪一樣,歡快的流瀉出來。
餐點種類繁多,酒水琳琅滿目。
早到的賓客,已經聚在一起,舉杯暢飲愉快的攀談。
威朗那挺拔的身影,站立在電梯口迎接頻頻而至的賓客。包裝一新的梅凌寒,猶如一隻美麗的白色花瓶一樣,侷促不安地呆在他的身側。
她低頭看一下自己的禮服,那個磁性十足的聲音再一次響徹在耳邊:“如果你晚上參加宴會的話,記得穿嚴實一點。千萬別像上一次穿得那麼暴露,總讓男人產生一種想要撲到你的衝動——”
或許,她天生就是一個傳統保守的女子。
骨子裡,根本就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那些坦*胸*露*背、裸*露太多的性感禮服。
或許,只是源於某男的一句話。 ‘
她才果斷放棄威朗為她挑選的性感禮服,執意選擇身上的這一件。
這件白色的晚禮服,好像是專門為她梅凌寒定做的一樣。一道道細碎的腰線,剛好突出了她那傲人的豐*盈,纖細過度的腰肢。裸*露的臂膀和後背處,是一層白色的蕾絲。白色蕾絲延伸到勃頸手腕處,變成了小小領口與袖口。白皙肌膚在白色蕾絲的映襯下,更顯得膚如凝脂一般。又長又寬大的白色裙襬,遮住了她的玉*腿和雙腳。即興舞一曲,估計也沒人看見她那錯亂的舞步。
一串長長的純白珍珠項鍊,懸掛在纖細的脖頸上。
耳垂上同套系的珍珠吊墜,搖曳著與項鍊相映生輝。
長長的秀髮,盤在頭頂挽成一個優雅的髮髻。
鬢邊被定型成捲髮的兩撮髮絲,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的飄蕩翻飛。
梅凌寒瞅瞅自己過於保守的裝束,心裡反倒坦然起來。
這嚴嚴實實的包裹,不會再給她惹什麼麻煩了吧?
“靳總,您怎麼一個人來了?”
威朗的話語,驚醒了梅凌寒的思緒。
她定睛一看,果然見靳銘柯隻身前來。
“這麼盛大的宴會,為什麼沒有攜帶女伴?如果靳總在這兒沒熟人的話,我幫你物色一個好了!”
威朗的舉薦,並沒有得到靳銘柯的熱情響應。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架,睨了一下威朗身邊的梅凌寒。而後,露出一抹紳士般的優雅之笑,“威朗先生,不必費心了!我身邊,一向都沒有女人。參加宴會,更不會攜帶女伴——”
威朗頗為驚訝,“靳總,怪不得您的秘書都是清一色的美男呢——”
靳銘柯打斷威朗未說完的話語,“威朗先生,您別誤會。我的性向,一點兒也沒有問題。中國有句話語,不知道您聽過沒有?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原來,靳總是個痴情人啊!”
威朗與靳銘柯之間的對話,深深的震撼了梅凌寒。
她根本沒有想到,這五年來,靳銘柯竟然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裡如此,工作上也如此。就連他的秘書,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難道說,他真的這麼在意她梅凌寒?難道說,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真的這麼根深蒂固?難道說,他真的打算非她梅凌寒不娶?
一種無法抑制的感動,衝擊著她那麻木冰涼的心。
五年前那你儂我儂的一幕幕,再一次閃現在她的腦海裡。
梅凌寒清楚的記得,結婚前那天,他們兩個人一起佈置那間臨時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