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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賣箱籠的虧空。對了,老太太偷賣箱籠所得的錢,已是被我找著了,原來她是把錢換成銀票,分別藏在了她自己和知茵身上,難怪先前我們一直找不著。”
賀濟禮聽說銀票業已找到,十分高興,又聽說藏錢的事知茵也有份,格外氣憤,連聲稱要嚴懲。
孟瑤告訴他道:“知茵已是被我送給孟裡了。”說著,便將送知茵母子去孟家,賀濟義只贖回了兒子卻沒要知茵的事講了一遍。
賀濟禮覺得賀濟義只要兒子不要兒子的親孃,太過於沒有情義,但一想到知茵是可惡的,就又丟開了。
說著說著,兩人已走到了第二進院子門口,賀濟禮一腳邁在門檻上,嘆道:“分家你分得不錯,只是我心裡過不去,要是濟義是個成才的,我平分他一半家產也沒甚麼,可他如今這樣子,我實在不甘心把辛苦掙下的家業,拱手讓給他一半。”
孟瑤如今只想快點分家,好擺脫那一對母子,聞言便勸道:“他再有不是,也是你親兄弟,何況還是小時對你有恩的,咱們不能做得太絕。再說老太太一多半是要跟著他過活的,你不把宅子分他一半,他拿甚麼給老太太住?”
此話有理,賀濟禮點了點頭,不再說甚麼,抱著孩子,同她一起走了進去。
賀老太太已接到了信,知道賀濟禮要回來,此時正盤腿坐在羅漢床上等他,而賀濟義兩口子,分坐在她兩側,齊佩之則抱著知茵生的那兒子,立在賀濟義旁邊。
賀濟禮將小囡囡遞給孟瑤,走上前去,與賀老太太磕頭,賀老太太久不見他,還是有些想念的,特別是此時看他滿面風塵,就有些心疼,忙叫二妮挪出位置,讓他在自己身邊坐了,拉著手問這問那。
賀濟禮在途中遇劫的事,大家怕賀老太太擔心,並未告訴她,因此她問來問去,也不過是些吃沒吃飽,累不累的話。賀濟禮答了幾句,不耐煩起來,便主動問道:“聽說娘和濟義想要分家?”
“是,已經分好了,只等大哥回來,去族裡找個人來作見證便得。”賀濟義代賀老太太答道。他前幾日天天急著要分家,如今見了賀濟禮,反倒不急了,饒有興趣地問道:“大哥,你這回去京城趕考,成績如何?考取了第幾名?”
賀濟禮謹記著孟瑤的囑咐,扯謊道:“時運不濟,沒考好,再說這又不是科舉,跟名次沒關係,甭管你考取的是第幾名,只要不是頭兩名,教授的位置就沒你的份。”
“這樣嚴苛?”賀濟義很是驚訝。不過他並未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很快就重新回到了正題上,道:“既然大哥回來了,那明天我就去鄉下一趟,請村長來替我們作分家的見證,如何?”
賀濟禮見他這般急著分家,突然有些心灰意冷,遂點了點頭,準備隨他去折騰,豈料賀老太太卻突然打岔道:“慢著,你們這家是怎麼分的,我還不知道呢。”
賀濟義沒向她講?孟瑤才不信,誰知道她是真不曉得,還是假裝糊塗。不過再說一遍也不是甚麼大事,於是她便將宅子和下人的分配,重新又講了一遍。
“這家分得不公。”賀老太太慢吞吞地道。
果然是故意裝糊塗,在這裡等著她呢,孟瑤冷笑一聲,抬頭朝賀濟禮看去,意即,瞧瞧你這孃親,大哥自掙下的家業拱手讓給兄弟一半,她還嫌不公。
賀濟禮也是滿面寒霜,冷聲道:“這家裡的一磚一瓦,一針一線,濟義不曾出過一分力,我白分給他一半,已是看在了兄弟情誼上,娘怎地還嫌不公?”
賀老太太面對他的質問,卻顯得成竹在胸,問道:“你們兄弟分家,還管不管我這老婆子?”
“自然要管,也沒人說不管。”賀濟禮一愣。
賀老太太便道:“我要跟著濟義過活。”
這是賀濟禮意料之中的回答,於是點頭道:“使得。”
賀老太太看著他,道:“既然我跟著濟義過活,那你是不是得多分他些家產?我是你們兩個人的娘,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憑甚麼叫他一個人養我?”
賀濟義聽到這裡,已忍不住要拍案叫好,他這糊塗老孃,總算明白了一回,問的恰在點子上。
賀濟禮瞧見賀濟義那興奮勁,忍不住嫌惡地皺了皺眉頭。依他此時的心情,豈會讓賀老太太如意,當即便反駁道:“娘我們自然是要養的,不過家產已是平分了,甚至他佔了大頭,還要我們怎麼多分他一份?要不把後園子裡的錦鯉,分他幾條?或是把葡萄架子上的葡萄,分他幾串?”他說著說著,激動起來,站起身來,指著自己的腦袋道:“我這頭上的頭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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