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4 頁)
om'久……
彷彿怕一鬆手,她又會從眼前消失,從此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杳無蹤跡。
歡顏看著眼前的陳設,明明回吳都沒多久,搬進來住更沒幾天,可看著竟是如此親切。
回到自小生活著的萬卷樓,她也覺得親切。
但那種親切裡總夾雜著太多的傷感和無奈,往日的歡笑總會在不經意間飄到耳邊,讓她一陣陣地心酸。
而此時的親切,是如此地安謐平和,倍感妥貼。
是因為眼前這個男子麼?
他將她擁得極緊,闔著眼眸,濃黑的睫垂下,和往日的英秀不羈相比,彷彿多了一絲難言的脆弱。
他的確瞞著她做了一些事;可正如許知言所說的,站在他的立場上,也許他並沒有做錯。
他只是希望他的國更強大,他的家更穩固。
歡顏心底像被春風吹過的湖,軟軟的,柔柔的,一陣陣地盪漾著。
她踮起腳,在他的眼睫上親了一親。
蕭尋驀地睜開眼睛,漆黑如墨玉的眼眸凝於她的面龐。
歡顏的臉便紅了,卻大著膽子,又在他唇上輕輕一碰。
蕭尋淺淺地笑了笑,眼眸卻越發地黑,而且深,漩渦似的要將她吸進去。
但那種情緒,卻不僅僅是因為愛戀或痴迷。
歡顏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那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他眼底滿是不甘的痛恨和受傷。
可下一刻,她被熱烈地親住。
他幾乎是兇暴地回應著她的示愛,相識近五年來破天荒頭一遭的主動示愛。
“阿……阿尋……”
她低柔的呼喚聲很快被他吮去。
衣帶扯開,羅裙褪去,指掌間的大力讓她吸了口涼氣,卻很快柔軟了身軀,配合地承順他的愛。撫。
寶篆香銷,枕屏搖動。她由著他輕籠慢挨,將他完全沒入她的身體,戰。慄地低低吟哦。
他漸漸縱情,只在她身體內往深裡更深裡縱。橫肆。虐;她婉轉應和,轉眼鬢松釵落,烏髮鋪枕,雪胸汗溼,青蔥十指時而絞緊衾褥,時而握他腰背。
她和他比總是太過孱弱,每每承受不住,委屈得淚落漣漣;但此刻卻齧齒隱忍,只由著他狠命將她摧。殘。
她的黑眼睛霧濛濛的,痛楚卻包容,柔和地凝視著她放縱任性的夫婿。
蕭尋喘著氣,低聲在她耳邊道:“歡顏,舒服麼?”
歡顏遲疑了下,輕輕地點頭。
他一向可以帶給她強烈的愉悅;但他力氣似乎太大了些,愉悅過頭的鈍痛其實比尋常的疼痛更讓她禁受不住。
不過,她不在的這兩三天,他一定也不好受吧?就當是補償他罷……
她閉上眼,已預備好承受他更深重的衝擊。
這時,小腹驟然鈍痛收縮。
她失聲痛呼時,他已鉗緊她,額上滾熱的汗珠一滴接一滴落在她雪白的脖頸,亦是低吟出聲。
他痙。攣著,苦楚地呼喚道:“歡顏,歡顏,我……好恨你!”
歡顏還在愉悅和疼痛裡煎熬,腦中轟轟地響著,卻已空白一片。
無力地跌回衾被中時,她才恍惚覺得蕭尋好像在說恨她。她不聲不響離開他,又在昔日戀人那邊住了兩日,何況還有個親骨肉在那邊,怎麼看著都是一家團圓的模樣,難怪他恨她。
恨她,卻更愛她,所以才有這樣的大喜大悲,才有這樣無法控制的***,不是嗎?
她疲倦地偎在他胸前,默想了片刻,低低道:“阿尋,我只是出去住了兩日,並沒有對不起你。”
“嗯。”
蕭尋應了一聲,垂眸看著潔白的面龐。
無論何時,都這般縈霜凝雪般瑩透美麗著,無力低垂的眼睫像輕輕合起的蝶翼,巍巍地顫動著,撩人心魄。
他抗拒不了,萬卷樓裡那位終於能看到心上人模樣的男子,只怕更加抗拒不了。
歡顏有些緊張,抱著蕭尋的手在他胸膛上不安地屈起,伸直,屈起,伸直。
好一會兒,她才繼續道:“我盼著你好,也盼著錦王安然無恙,更盼著思顏一世無憂。”
她的眼睫忽然間又溼了,便將頭往他懷間埋得更深些,依舊闔著眼,繼續道:“阿尋,別去和知言作對,好不好?便是他得登大寶,以他的性情,絕不會因為我或最近發生的事與你為難。他會是個寬仁賢明的君主。”
蕭尋捧著她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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