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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會賴到三月初五再回去。”
然後初六成親,從此與聆花住在同一屋簷下,省得夏輕凰操心,每日跑來跑去的牽線。
當然,從此也免得……他許知言懸心。
蕭尋行止還算君子,可他對他口中的“小白狐”的居心,當日許知言把歡顏從朱陸鎮的蕭家別院帶走時便已一清二楚。
偏生歡顏已經不再像原來那樣討厭他,近來和他很是親近,更助長了那些居心叵測的流言蜚語。
如今,歡顏聽著蕭尋要走,更有些惋惜之意,“誰知道呢,昨天去給他診脈還笑嘻嘻贊他院裡的破玉蘭呢,早上忽就遣人過來說擾了許多日子,這便準備搬回去了……”
忽然說搬回去……
許知言背上忽然滲出冷汗。
許安仁說大街小巷都是關於歡顏的流言,他原以為是有人在皇帝跟前的惡意中傷。
但蕭尋突然離去……
是不是說明,流言真的已在京城內外發酵蔓延,連蕭尋都已知曉,才會避嫌離去?
而他是不知道的。
即便府內的流言,如不是他偶爾聽到,也不會有部屬特特跑來告訴他。
他是瞎子,不管事也管不了事的瞎子,錦王府上下人等存在的目的,便是奉皇命好好照顧他。
雖聽他指令,可他們最重要的任務,是讓他能富貴平安地活著,不勞心,不費心,不憂心……
如同他已經度過的十六年失明歲月那樣平安淡然……
歡顏見他臉色微變,忙問道:“怎麼了?”
許知言回過神來,淡淡道:“沒什麼,只是忽然想起霍安安了。”
“霍安安?”
“便是五弟很快娶的那位霍家小姐。今天無意在宮裡遇上了。”
“哦?”歡顏精神一振,頓起八卦之心,問道,“她到底怎樣?不會……真的很兇悍吧?”
“我覺得……還成。可能頑皮了些,但不至於如傳聞中那樣撒潑無賴。”許知言回想那少女從樹上摔落前後的情形,沉吟道,“雖看不到模樣,可她應對得體,反應機敏,年紀輕輕已有大家風範。五弟若是放下心事,應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他言畢,曖昧地向歡顏一笑。
雖看不到他的眼神,歡顏禁不住給他笑得心神一蕩,紅了臉垂頭道:“你那樣子笑做什麼?他放不放下心事,和我沒關係。”
許知言道:“嗯,和我有關係。他若早日放下心事,我便也放下一段心事了!”
他一廂說著,一廂連動作也曖昧起來。
歡顏慌忙道:“喂,今天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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