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能有什麼……呵呵呵……殿下怎麼也在這兒?”
宇文元豐似笑非笑的掃遍她一身裝扮,心裡不禁替那位尚書大人搖頭感嘆“本王表姑母這都失蹤半宿了,你說本王不出來尋她,難道也學程小姐這樣?扮成男子,摸入南風館,偷看人家情愛之事?這癖好…可不適合未出閣的女兒家啊”
恍惚中,程凌璃頓時明白剛才所見那一幕“深層”的含義,一時間瞪直了眼,張口閉嘴羞的根本找不到說辭,但又不能承認自個是因為跟蹤他,這才誤入小館。師父是她的師父,那是她認定的師父。師父受難,即使她不是徒弟,也會替師父憂心難眠。像師父這樣的女俠,沒個長命百歲那是上天無眼。昨日是她的錯,一時貪玩沒能守在師父身旁保護她(你保護?),現今師父失蹤,她跟蹤人跟丟了不說,竟還忘事,躲在這看……那啥。怎麼辦怎麼辦,都是她的錯,怪她沒能力保護師父,讓壞人害了師父。
宇文元豐正待說些其他,一回頭就被程大小姐滿臉的淚水,給驚的一愣一愣的不動了。
—————地點轉換—————
八里莊,江湖客棧。
幾個送飯的雜役埋著頭,自東廂五號小院匆匆離去。
“感覺好些了嗎?哪裡可還疼痛?”
“……她在哪兒?”
“先吃些東西”
“你真是她的朋友?”
“……恩”
“是她讓你來,找我的?”
青年觀察少年的神色,末了淡淡的點了點頭,轉身端來才熬好的米粥,攪撥著又打算等涼一些再喂少年吃下。
少年鬢髮蓬鬆臉面汙黑,抱著一隻也不知是死是活的兔子,穿著一身破舊的……應該稱之為囚服的衣物,憔悴的面容因飢餓而癟瘦的越見發黃。萎靡的神態竟似一個枯槁的老人,灰黑的眼圈包圍了凹陷的眼眶。他微駝著身縮在帳內,茫然地張著無神且滿是血絲的雙眼,盯著青年的模樣,表情有些木訥。
“……她,她在哪兒?”少年又一次開口,此刻最最關心的,問的想的全是另一名女子的情況。
青年攪著粥裡的肉沫,端詳少年那張,即使瘦弱卻依仍能看出與另一人有幾分相似的容貌。
他微微勾唇,垂了眸,笑而不答。
——————地點轉換——————
紅牆綠瓦,此地環境有些昏暗,也惟有那一絲絲透過窗紗的光線,勉強照見室內一些擺設。視線一掃,多少能猜出這裡曾是某個妃嬪的寢殿。稍留神,就能清晰的在光線中見到許多“活潑雀躍”的灰塵正四處飛舞,以及“滄桑”的蛛網幾乎佔據了一半的器具。這,至少能說明一點,此處廢置已久。
男子背脊挺直,高大的身軀似如當年,他負手,仰望早已結網的頂梁。
女子漠然,偏首回望屋子深處,那片對她的視覺並無任何阻礙的暗處。
“白瀧?”
“恩?”
“……芙葵”
“………”
37。…第三十七回
自離開東虞,白瀧就想逮個當年也參與那件命案的知情人問問,到底是為了什麼,非毒殺……睿懿皇后不可。然而之後,先後遇到閻羅教教主,尊主及南宮玉等人,這事竟也就慢慢給忘記了。畢竟那是當年人當年事。若不是得知燕太子有難,白瀧自問,她不會去追究往事,更不想牽涉當年那筆舊帳。若沒有燕太子,她不允許任何人,將她與那個早已死去的女人扯上半點關係。
此刻,當年命案的“嫌疑犯”之一,也許是主謀,又或許是旁觀者,反正與那件命案有直接或近接關係的男人,眼下正努力“幫助”她一同回憶那段……也不知是否真就屬於她的陳年往事。
“可還記得此物?”他隨意揀來一個球狀物,眨著溫柔似水的眸子深深地看她。
白瀧不語,觀察身處的場地,只見這片不大不小的四方草坪上左右兩端各有一根三丈高的竹竿,中間規劃一條白線,也不知什麼作用。她好奇的接過球,纖指按壓,觸感乃是皮製。捏了捏,球內似乎有氣(注:以動物尿泡噓氣閉而吹之),竟還能反彈!
燕帝年啟見她對此很是新奇,眼中浮現暖意“想起來了?記得怎麼玩麼?”
白瀧搖頭,手上一使勁,當即將那隻才“出生”不久的小球捏破,而球內少許的粉塵立馬將她的雙手撲的遍白。
皇帝的嘴角因那聲破響輕輕一抽,笑容微微泛苦“這是蹴鞠,是用來踢的”
語畢,他接過宮人遞上的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