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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來的珠子,全是她一人的功勞,是她的,就是她的………
南弘則睇望,好笑的接收白瀧不斷射來的餘光,瞧那張臉冷的,好似有人欠了她數百顆珠子。那雙看似無慾無求的眼兒,分明就極其渴望怨怒的盯著這對珠子。嘴上也不曾反駁半句,但一雙銳利不悅的眸子卻早已將想說的說盡。猜那情緒,想來就差能激起她動手奪珠的理由了。
美豔的唇勾出一絲弧度,親暱的將她擁入懷裡,尾指纏過了一縷白雪,湊近鼻端細細嗅弄,然胸口卻輕顫著悶笑。
“那麼,你想怎樣?”
“偶滴……”白瀧氣鼓著臉頰,口齒不清卻異常堅定的指著某隻盒裡的東西,目光兇狠的宣告。
“哈!不行,除了這其他都好商量”
他隨意的朝一旁似影的奴子瞥去,待一盞茶奉入白瀧手中,再是無奈的看她急切的灌下。
“撒謊!說好我拿到……是我的!就是我的了!”她生氣,她張開大大的嘴巴,她不停的吃著。
見她吃的急了有些喘,南弘則忽然沉了面色,侍奴見此立即撤去所有的甜品茶水恭身退去。
“真要與我鬧性子?”他低了音,輕托起她那手感滑嫩的下顎,垂著妖長的雙睫,醉視於懷裡的女子。
白瀧不答,幽怨的吞下口中僅存的甜食,她急速眨眼,思慮間偏首移開視線,似挑釁一般舔了舔沾屑的紅唇
頃刻,只覺下顎忽然緊重了力道,惟聞一朵突然降下的悶雲,無聲的覆下,夾雜著一縷奇香吞噬了氣息
靈巧蠻橫的舌信霸道的闖入,瞬間便被侵城奪池。溫柔中帶著無理的肆虐,牽引著不斷避讓的丁香,勾攪纏綿
理智逐漸叫瘋狂替代,即將迷失了自我,渴望將懷中的嬌軀一併吞噬,與他沉淪,一同糜爛,就此天長地久。
“……不!”
細碎的呼吟輕如鴻毛卻堪比驚雷,致使僅存了一絲清明的他頹然僵滯了那雙貼在她腿際與胸前的魔掌。錯愕的擰眉瞪去,身下那名不斷傾淚的女子,叫人頓時恍惚。
“痛,頭痛……”
女子縮著身看似極其痛苦地緊抱著腦袋,她不斷的磕碰,撞擊溫軟的臥榻。她哭泣,聲細若蠅,氣如遊絲。
他慌忙後退,驚恐的瞪著,卻茫然失措的直顫了手。一盞熾熱的心燈忽然黯然冷去,曾經的期盼再一次似被利刃狠狠的削割碾絞,痛得快無法喘息。
緊閉起眼,好容易才鎮定了心神,卻嘶啞了聲尋喚。“無刃!無刃!!!”
回首,已見那位一年四季永是黑衣一天到晚難見笑容的男子現身。
“你,你快看看!”無神的癱倚在座上,指尖輕顫,無力的指著榻上的女子,更是無助的捂著面孔極力掩去眼底的痛楚。
未滯片刻,男子上前為仍在低泣的女子號脈……下一瞬,卻見他已點昏女子,捲了衣物抱起她準備離開。
撐著桌子呆愣的男子迅速打斷“她……如何?”
男人低眉垂望,始終高聳的眉峰洩露他此時剋制的情緒。清冷的面孔雙眼無視那位無上的尊主,寒聲質問“你是早已將我的話忘了?十年前我答應救她,你發誓讓她禁情禁慾,絕不害她。可如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犯禁(賤)。呵,敢問大隼聖君,可當真想她先行你一步?”
換作莊內任何一位聽見這位管事膽敢如此對主子說話,必是個個瞪足了眸子,且不敢再多喘一口氣!然而,這位先生不僅說了這話,甚至以一種鄙夷的態度,撞開主子的肩膀徑直衝著雨離去。
……
白瀧是在一桶刺鼻的藥浴中醒的,當時她的神志仍有些混亂,以致當無刃進屋,她竟恍惚的想不起眼前的男子是誰。
“今日之事下不為例”
白瀧嚥了口氣,感覺喉嚨乾澀的疼。
無刃瞭然的倒了水喂她,又道“我再提醒一次,你最好用你的命去記!一旦動情,你白瀧的命就會在下一刻結束”
白瀧似離了魂般,木訥的點頭“情?什麼東西?”
“生不如死,至少對你來說是”
“……那是否不動情,白瀧就不會死?不會再也看不見我的珠子?更不會…離開尊主,還有無刃?”
他回望,深邃的眸底泛起一絲幽亮,唇間苦笑“不僅不死,還可以活很久。久到……久到所有人都死了,白瀧也還活著……”
“尊主曾說,總有一日,他會老,會死,然後再也見不到白瀧……”
他道“但白瀧不會,白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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