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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叫你給浪費了。再這樣下去,我覺得他可能會哭”
“………”
她咬著唇,不知又嘟囔了什麼,往懷裡拱了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閤眼睡了。
他始終愁眉未展,雖然在笑,卻已僵了面孔。
他努力的擁抱,想抓住眼前僅有的幸福,卻懼它似泡沫一般,一如十年前那樣,險些便眼睜睜地看它破碎,看它消逝,看它最終什麼也不留下。
真的好怕……
7。…第七回
遙對遠去的行車麻木地搖擺右手,待徹底看不見轉過山角的影子,早無情緒的心房,已變得空蕩蕩。
盯著無人來往的山道,白瀧的目光凝滯許久。
半晌,她似想到了什麼,回望山莊正門口那位與她一同送行的男子。
“想出去?”
白瀧不假思索的點了點腦袋。
“主子有令,白瀧想去哪兒都行,但必須有無刃隨行”
白瀧斜了眸子看他,看的態度堅定的無刃漸漸撐不住臉色。
最終,他牽過僕從遞來的韁繩,冷了張棺材臉“……主子還吩咐,白瀧若執意,一切隨她”
於是,白瀧一聲哨響喚走了枝頭正在磨喙的白隼。
一人一馬一鳥,奔下山去。
望著女子漸行漸遠的背影,他悵然回憶,想起十年前與她初見,那日的天色,似乎……並不是很好。
遼闊蔥蘢的景色,一騎雪影矯健的馳騁與林木之間,橫跨溪澗或細谷。半空,一巨灰白相間的隼鷹破風尖戾,緊隨林間那匹踏雲乘霧的白駒。它翱翔,傲嘯於天,好似那蔚藍世界的王。
狂奔一路,夕下之前,情緒過分衝動的白瀧,終於緩適冷靜下不安的心。
此刻,一人一馬,呆立於石木崢嶸的十字路口,思忖下一步該往哪兒走。
三個方向,一是往北大隼,二是朝南燕國,三是向東東虞。西?實在遙遠,直接忽略。
於是,這!是個深奧的問題。
白瀧想了一盞茶又半柱香之後,低頭摩挲白馬的毛頸,將這深奧的問題丟給馬兒。然,馬兒嘶吟嗤鼻鄙視之,轉過尊臀,吐著鼻息,曲起右前蹄拍了拍北方的位置。
白瀧淡定的接受坐騎的鄙視,其實她早覺得這馬兒讓尊主養的很是得瑟,眼下看來這晚“飯”是不用餵了。
她掏出懷裡擱了許久的佩玉,大方地將這塊屬於她的秘密與馬兒分享。可惜,尊貴的雲騎似乎壓根就不稀罕她的奉獻,晃著腦袋吐著鼻息。
終於,欠抽的馬頸上傳來“啪”的一聲甩打,傲慢的白馬不情不願的朝某一方向挪著四條尊蹄。
三月春光,微風料峭。四月清明,氣候回暖。
平敞的官道上,闊綽的車輛頻頻往來。絡繹不絕的庶人繞著城外鋪設的攤頭,滿意的挑選採買所需的物品。
高跨白馬之上的女子,挑開笠下的白紗,只見隱藏的目光分外訝異的瞪著城樓上精刻的大字,【燕京】
她無神的摸著一臉疲相的白馬,她無力地捏了捏雙拳,最終……放棄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施暴的舉措。
這是燕,燕國……
可為什麼是燕國,為什麼是燕國的燕京?
她不知道,她什麼也不知道。
好了,這叫人百思思破腦皮也不得解的問題,該諮詢那匹無故鬧了一個多月情緒的白馬。
燕京城前
一匹罕見的寶馬,一身亮眼的裝扮,一頂極具神秘氣息的幃帽。
據傳,去年武林大會,那位與太嶽傳人比武且難分高低的白髮女子,便是這副打扮。
於是一入京,牽著白馬一身白衣的白瀧,已然成為所有聽過或將聽到那段傳聞的江湖及百姓的關注。
白瀧面無表情的走她的路,除了覺得此地行人的目光太過無禮,倒也未發現有何怪異之處。
然後,在數百雙眼睛的矚目下,進了一家酒樓……
喔!原來仙女也食人間之火。
樂福樓的夥計,最長的工齡將滿十年,最短的也已兩年。他們也聽外頭的傳聞,他們也八卦傳聞裡的事,他們更希望一見傳聞裡的人物。當某年某月某日,他們從一位說書先生的口中得知那位武林新秀——白髮女子。
他們懷著憧憬且異常敬畏的心態,幻想仙女的模樣。
某日,他們又從一些無聊的江湖口中得知,那位仙女似乎極其喜歡白衣,戴一頂幃帽掩面……
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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