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
盯著篝火竹架上翻烤的獐肉,白瀧一聲低哨喚來枝上一直尾隨的白隼。隨即,朝空中甩去一條早已剝淨的蛇肉,白隼張翅一口叼去,轉身衝回了枝頭,準備細細品嚐這道野味。
“咳……喂!不介意少爺我一同烤個火吧?”
白瀧眨了眨鈴大的眸子望向來人,眼中頓時有了驚喜,單純道“你怎麼也在這兒?”
見她貌似非常欣喜,南宮公子突然斂起了笑容,神色忿然地甩下肩上寒磣的包袱,繼而則像一個餓了三四日的人一般,急切的撕下一隻獐腿,一邊不忘吹涼一邊兇狠的張口就咬。
白瀧疑惑的打量他那身有些襤褸的裝扮,忽然醒悟,自己對此人,更多的感覺竟是陌生,且二人原本就不熟悉,只更顯的疏遠。
她蹙眉,只見男子絲髮凌亂,幾縷還委靡的飄落於額前,而面上更是混了不少泥漬,一身破舊的道袍……
南宮玉皺起一對俊美的劍眉,恨恨的撕咬手中的肉食,欲將滿腔的憤怒宣洩在這一可憐的獐腿上。而當瞧見白瀧滿眼的錯愕,他更是一改往日端正斯文的君子樣,左手右手抓起肉食,滿手是油的盯著篝火上剩餘的獸肉,繼續粗魯的撕咬咀嚼著。
“有什麼好看的?!我告訴你,這才是爺真正的模樣,平日那些都是裝的。懂?嘖!憑你的腦子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他吃鼓起左頰,一臉兇惡。
白瀧淡定的眨了眨眼,優雅的撕下小片肉,含入嘴裡細細咀嚼慢慢品嚐。
“你說,那什麼?你說你想嫁給我咳咳咳………”他一口沒接上氣,有些嗆到,不過“賢惠”的白瀧已諒解的遞上水袋及絲巾。
緩了氣,他尷尬的輕咳,裝不經意的瞥她,又低頭咬了咬牙,繼續道“爺本名南宮玉,年歲二十八,家徒四壁無田無房,上有一位六十老母居守菴舍,下有一位弟弟苦蹲牢獄。母親最注重賢惠安分能生養的女子,她命我若娶媳婦,必須……咳,能生兒子,且儘量多生。我常年不在母親身邊陪伴,弟弟又在牢裡,可想她老人家必定過的十分艱苦。所以,少爺我若娶妻,她不僅賢惠,更是一個能勤儉持家吃苦耐勞能打能罵的女子!”
於是,他停歇了幾個呼吸,目光堅定的看著對面的女子
受他影響,白瀧茫然抬頭,水汪汪的眸子也不知想說什麼。
“還有!”他瞪眼深吸一口氣,咬牙作嫌棄狀,挑起高傲的眉頭“我睡覺會打鼾……有腳臭腋臭,不喜歡洗澡洗衣服,那個愛喝酒賭博,喝醉了會打女人賭輸了會打孩子。哼哼!兒時五歲,我就能手持菜刀宰了舅父的兄弟的師父的鄰居家的一條黑狗,煮來吃了!”
白瀧無視某人笑容裡的‘自豪’,只瞧那人臉上散發著世人難懂的“賤格”,似乎在道:‘我厲害吧,你害怕吧,那快跑呀!’
見她的額頭已擰起眉川,南宮公子借喝水的空擋暗自偷笑,繼又厲聲威脅“既然小姑娘已選擇了我,日後你就得有做牛做馬的覺悟,明白了麼?”
說完,他弓起右膝,右臂慵懶的搭著膝頭仰起了腦袋,傲笑的不可一世。
白瀧舔了舔僅剩幾根斷骨的獐腿,待確認肚子已飽,便從馬鞍上取來包袱抽出一條厚實的絨毯,鋪地上躺下,背過身閤眼不語。
自始至終,對南宮某人,獨特且到位發人深省的告白,她未置一詞。
南宮玉木訥的瞧著那位已捲成一團的女子,再看漸漸熄滅的火勢。他吞了吞水,頓有所感,剛才自己真像個笨蛋!
“恩咳……白姑娘?”
白瀧未動,卻已睜開了眼。
南宮玉見她不給反應,但也知她並未睡下“你……你真的,當真願意跟在下,那什麼,共度餘生?”他想:這話說出來咋聽著這麼奇怪呢?
她未應,心裡卻想起了漂亮的“珠子”。
他猶豫,臉上也不知是火光的緣故還是因何,竟慢慢浮現出迷人的霞色“不如……不如你我二人先試著認識?待日後熟悉了些再說,姑娘認為呢?”
話音消殘,卻依然未見對方有何動靜。
南宮玉以為她不想回答,靜了會,盤膝也準備休息。
“你喜歡珠子麼?”
“……恩?珠子?”
“………”
15。…第十五回
一路走來,南宮玉早就想問二人身後一直尾隨的氣息,隱藏在暗處的都是些什麼人。
當時氣氛很好,於是他輕聲詢問,詢問那名正懶在他懷裡,摟著他腰身,枕著他胸膛,玉指繞著他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