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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天龍撇嘴說:“。不愛喝酒的人,絕對沒有完整的人生,譬如你,要朋友沒朋友,要物件沒物件,甚至連你爹媽都覺得他們的兒子在給他們臉上抹黑,你讀高中時有一位女同學十七歲看安妮寶貝的書,走火入魔覺得北京挺好,買火車票從哈爾濱到北京,出了站臺吃碗餛飩,望著湍急的人流突然覺得北京挺可怕的,於是這姑娘又買火車票從北京回到哈爾濱……她的幼稚被你嘲笑五年,而你呢?二十多歲從哈爾濱買機票飛到三亞,然後天天躺在商務酒店裡跟山西太原的網友聊天,我覺得你不弱智啊,為啥會這樣呢?”
孟不勞擦汗說:“有很多東西和酒的功效一樣,譬如**、譬如香菸、譬如毒品、譬如姑娘雙腿間的唇等等,我來三亞是因為這裡比哈爾濱暖和,零上二十多度跟零下二十多度簡直是恍如隔世的感覺,你知道麼,人不【得兒】不快樂,之所以煩惱就是因為智商太高,看破有時同等於軟弱,因為遊戲規則是大家制定的,就算你看破也必須遵守,所以看不破你還有個希望,看破除了自己給自己添堵,再也沒有其他方面的優勢,現在山西太原的網友不見了,所以喊你出來聊聊天,你該順著我說,不該戳我痛處,每位創世神都是變態,而變態你們惹不起喔!”
關天龍走下沙發,推開窗子,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響徹夜空:“那些東西都不能沾染,毒品你沒錢,姑娘你沒戲,我敢保證任何人都不會欣賞你惡毒的思想,讀你的書純粹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低階且齷齪,笑點極為庸俗,不過100訂閱堅持到現在也蠻不容易的,七荒大神孟不勞,我很好奇每個月60塊錢的滋味兒是啥樣的!”
碰!
孟不勞一拳砸在關天龍的腦袋上:“這只是你的看法,非常片面的看法,就算我的思想像毒品一樣,甚至比毒品更糟糕,肯定也會有癮君子喜歡,因為愚蠢的大眾不會厚此薄彼,你覺得七荒大神是笑談麼?我很認真的告訴你,絕對不是的,喊你出來一方面是大年三十找人嘮嗑,另一方面就是通知你故事改版了,本來跟我編輯說改書名改分類,悶棍宗師誘導讀者,其實我是個純潔可靠的人,可編輯告訴我要郵合同填表格,這個那個一堆繁瑣的事兒,大約要花50塊錢左右,你想想我一個月掙60花50,那消費太高了,所以就算啦,悶棍宗師就悶棍宗師,總比這個神那個神,虛頭巴腦的強。”
關天龍吃了孟不勞一拳,整個人都碎成血肉模糊的漫天馬賽克,可是下一秒,這漫天馬賽克又經過鏡頭倒放,緩緩聚成一張人皮,緊接著是骨骼肌肉,最終顯露出關天龍粗獷的輪廓,男人對孟不勞連連擺手說:“別鬧了,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喜歡喝酒,是因為怕喝醉嗎?這個神那個神,人家真的很神,你不是在作品相關裡發表了**青年懺悔錄,說你不嫉妒嗎?而且陽神真不錯,你前些天還花28塊錢訂閱呢,做人不能動不動就用地圖炮啊,這毛病得改!”
孟不勞哼哼唧唧說:“我不喝酒當然不是怕喝醉,只是因為喝酒的結局讓我難受,我為什麼要選擇只有過程快樂,而結局註定痛苦的發洩方式呢?就像張思雯和劉美揚,這兩個角色其實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伏筆,但是因為現實中的問題,導致我一想起她們的名字就覺得特別特別特別特別的噁心,甚至不如張三李四王二麻子有代入感,當時我想的很明白,還拿本子把那些話記下來了,可是說道不一定做到,就像和諧社會四講五美計劃生育人人平等法律面前坦白從寬新疆板磚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回家過年,天大地大何處是我家,東邊那個美人兒,西邊的黃河流,給我一杯酒啊,不醉不罷休,後面詞兒忘了。”
關天龍看看掛鐘,上面顯示2010年2月13日20:19:55,一年一度的春節聯歡晚會已經開始了,他勸孟不勞說:“這世上從來就沒有過程快樂,結果也快樂的發洩方式。你想賺錢,就要吃苦,你想減肥,就要捱餓,你想泡妞就要變帥變有錢,多麼淺顯的道理啊,知難行易,別把自己當人看,碰見苦難咬咬牙也就過去了,想想你臘月二十八擠啊擠啊,春運高峰掏錢買火車票回家過年,跟你爸見面五分鐘就讓老頭子一句【二十多年你白活】挫的找不著北,傻*呵呵又買票返回你稱之為家的城市,帶倆騷錢還飛海南飛三亞,何必呢?你說一個人連爹媽都不喜歡,哪兒還少你這堆肥肉?”
孟不勞有點兒癲狂了:“我在積累原動力,奮鬥需要理由,這並不是發洩的過程,我相信我的前途是光明的,如果我每個月碼字兒能掙三千塊錢,我就不會再賣假煙假酒,我可以逢人就自豪的告訴他們,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