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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感情色彩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問。
“我無能,沒完成任務。”
“恩……。”這個聲音沉吟了半餉,“也不能完全怪你無能,目標在10年前就是糨糊一流的高手,也許,該我動手了。”
說罷,一陣風掠過,位置上空無一人了,只留下那個殺手仍然匍匐在地上,不敢起身。
夜了,老肖一個人端坐在店堂中,正一口一口不緊不慢的喝著剛泡好的茶。店裡的所有幫工都被他遣散回家了,只有他一個人還留著。他有種預感,晚上,還有人要來。
視窗一陣風吹了進來,讓蠟燭的火偏了一下,房間裡頓時暗了一暗,突然從空氣中爆出一點精芒,直奔老肖而來。
“鐺”,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一把黃金的大剪刀架住了劍。劍突然好象又消失了一樣,突然又從空氣中爆出N點精芒,而每一點精芒又在剎那間被一把大剪刀架住。
劍又消失了,不過房間裡憑空多出一個人來,一身儒生長杉,長的極為儒雅。
老肖仔細打量了一下來人,不曾想這麼儒雅的人,一手劍法是如此的狠辣。
“你是何人?”
“我,呵呵,一個故人。不過你不會記得我的。我現在叫無名,緣起堂堂主。”
“哦,糨糊第一殺手堂。在下無德無能,居然能讓堂主親自動手,慚愧啊。”
說罷老肖長身而起,頓時整個人的威勢一下子重了很多。
“不過,在下可不會這麼容易讓閣下你得手的。”
話音剛落,老肖就欺身而上,手上的黃金剪一下子幻出十幾道金黃色的流光,向著無名奔騰而去。
“奪命十三剪!”無名低呼一聲,也不甘示弱,身形一晃,迎了上去。
一陣打鬥後,兩人又再度分開。
老肖似乎有點氣喘,無名則手裡拿的不是劍,卻是一根短棍。
“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堂主最強的兵器居然是短棍,險些著了你的道啊。”
無名恨恨然的看著老肖,“連我的陰棍也奈何不了你……。”
老肖慘然一笑,“我和你的功力都已經初窺天人之境,就是打上三天三夜也不會有勝負的。除非肖某人不想活了,不然,你可真殺不了我啊。”
無名默然不語,老肖突然一個變臉,拿出平時店裡做衣服時候調戲隔壁花店大嫂的勁頭,“就你還糨糊第一殺手堂的老大,你省省吧你,連我一個小裁縫也殺不掉。唉,失敗,居然兵器的名字叫陰棍,失敗,穿的衣服的左邊袖子有點脫線,失敗,白衣服配花中衣,失敗,穿鞋子居然不穿襪子,失敗。”
無名聽罷,險些一口血要吐出來,“你居然連我沒穿襪子也知道?”
“那是,你這雙鞋是東門外步雲軒出品的,型號是BS747,鞋底厚5分,看你穿的鞋面新舊程度,鞋底應該磨損了1分。你現在的小腿露在鞋幫外是4寸2分,如果穿襪子的話,應該是要露出4寸3分,根據我這麼多年做裁縫的經驗,你丫肯定沒穿襪子!”
無名,呆呆望著老肖,半天無話。
老肖很客氣的笑了笑,走過去拍了拍無名的肩膀,然後不知道從那裡變出來一本書,交給無名。無名木然的接過,書面上印著三個字,“三字經”,老肖嘆了口氣,說道:“別再做殺手這麼沒前途的職業了,回家洗洗睡了,明天起來唸書考秀才去吧。”
無名悽然笑了笑,就從房間裡消失了。
還是太行山深處。
無名很疲軟的坐在椅子上,和旁邊一個看起來很猥瑣的人說道:“師爺,秀才難考麼?”
師爺正色和無名說道,“堂主,秀才是不難考的。就是每天晨起而讀,直至月上樹稍放可休息。”
“那,那麼,我每天還可以保證8個時辰的睡眠麼?”
“恩,好象是不可以。”
“不考了,8個時辰不睡夠,我怎麼活啊,內分泌要失調的啊。”
頓了頓,無名和堂下一個小殺手說,“去,到隔壁小飯店給我買份魚香肉絲蓋澆飯來。我餓了。”
師爺忽然問無名,“堂主,為何你一定要殺老肖呢?我們沒有接到殺他的委託啊。”
無名正色問師爺,“你知道我從小的夢想是什麼?”
“不知。”
“是當一名太監!”
師爺聽了大驚失色。
“我從小就很崇拜前村老李家的二兒子,他去宮裡當了太監。聽說還當了給皇帝燒菜那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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