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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包廂,老張早已經等在裡面,見三人進來,站起來說:“陳院長,又見面了,幸會幸會。”
陳祖德也寒暄了幾句。劉淡然示意可以上菜了,四人分別坐下,交杯換盞,賓主皆歡。
第二天上午十點,肖奕早早的起來(相比較以前而言),收拾好上次和陳祖德下棋的房間,一個人打起譜來。到了快十二點鐘,將還在昏睡的劉淡然喚醒,胡亂的吃了點東西,就在棋社門口等陳祖德的到來,一直等到快三點,兩人已經下完兩盤棋了,陳祖德才匆忙趕到,不停的打著招呼說:“不好意思,昨天喝的稍微有點多,起來的有點晚了。”
肖奕心想:稍微的有點多?我靠,昨天四個人喝掉五瓶茅臺,十幾瓶百威,都臨走的時候了,您老還要了瓶乾紅說漱漱口,現在還說只是稍微的有點多呢。不過嘴裡卻是連說不打緊、不打緊,和劉淡然一起奸笑著迎了上去,隨後三人進了上次的那個房間。
分別坐下後,肖奕放上兩顆黑子,恭敬的請陳祖德落子。
陳祖德將白棋小飛掛在右上星,說:“小劉說你水平現在大漲,你就全力下吧,讓我好好看看棋漲了多少。”
肖奕笑眯眯的說:“好的,老師。”尖頂掛角的白子,陳祖德立,肖奕單關,白棋拆三,黑棋下邊星位,白棋在掛左邊星。兩人程序也算正常,不一會進入中盤,白棋憑藉著實力佔了兩個角,並在右邊圍起了三十目左右的大空;而黑棋,也憑藉著厚勢將左邊的邊空收歸己有,在實空上已經領先了白棋二十多目。
陳祖德看著全盤的實空不夠,開始長考,約過了半個小時,拍出一顆白子,在下邊黑棋還不穩固的勢力中深深的打入,不過這次白棋在對手的強烈攻擊下,並沒有選擇逃跑,而是一系列的強手令肖奕一點辦法也沒有,眼睜睜的看著白棋在裡面活出一塊十目左右的棋,由於兩邊都有著白棋,中間原本極有潛力的黑勢頓時看上去小了不少,一系列的手段和轉換後,黑棋只剩下五目左右的微弱優勢進了收官,不過這次卻是先手在握。接下去的程序,肖奕也沒有讓陳祖德失望,計算清楚了那並不複雜的局面,穩穩的將官子收完,終局領先六目,讓二還一後以兩目的優勢勝出。
肖奕抹了把溼漉漉的額頭,看著陳祖德說:“好險,差點輸了,老師,我可以轉正了不?”
陳祖德點點頭,笑著說:“果然下的不錯,這盤我也算盡力了,最後還是輸了兩目,看來你的棋力大有長進,果然不錯,就算你過關了吧。”
肖奕立時喜笑顏開,端著拜師茶恭恭敬敬的拜師請茶。
陳祖德笑呵呵的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站起身來。
劉淡然看見拜師結束,笑盈盈的說:“恭喜院長,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們還是老地方,好好的慶祝一下?”
陳祖德擺擺手說:“清淡一點,稍微慶祝一下就行了,昨天喝的還沒去的乾淨呢。”
當下劉淡然關了棋社,喊上老張,一干人找地兒慶祝,等到了酒桌上,哪裡還能清淡的下來,又是一醉方休,直喝得四人迷迷糊糊的直接在酒店開房睡下。
第一卷 憑年少 誰不輕狂 第七章 隨師北上 (下)
第二天又是下午,肖奕和陳祖德先後醒來,兩人洗漱完畢,到隔壁房間將劉淡然和老張喊起,四人吃了點清淡的算是中午飯。
陳祖德說:“小劉啊,我今天晚上七點的飛機回北京,等會你們幫著肖奕收拾一下,他和我一起走,到北京過年,而我也要趁這段時間好好的調教他一番,等明年讓他參加定段賽,早日入段的好。”
劉淡然說:“這麼急啊?明天走不行嗎?大家再聚聚。”
陳祖德說:“沒時間了,明天就星期一了,棋院那邊一堆的事情等著我呢,今天不走,明天就來不及了。”
肖奕介面說:“那劉哥,我們就回去收拾一下吧,反正我也沒什麼東西,很快的。”
回到棋社,肖奕花了半個小時將東西收拾了兩個包,扔到劉淡然的車裡,看了看棋社門口那四個蒼白的大字,鑽進汽車,兩輛車前後向祿口機場駛去。
到了機場,老張搶先辦理好了登機手續,摟著肖奕的肩膀說:“小奕啊,去了北京可別忘了張哥啊,到時候出名了也記得回來看看,千萬別忘記是我發現你的。。。。。。”開始沒完沒了的羅嗦起來。
肖奕不住的點頭,嗯、啊,應著些無關痛癢的話語。
劉淡然聽得心煩,罵道:“我說老張啊,你怎麼像個娘們啊,婆婆媽媽的,羅嗦個沒完,小奕去了北京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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