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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昆無奈德爬起來,嘟囔說:“你算哪門子的客人,整個就是個黃鼠狼。”
兩人洗漱完畢,下得樓來。耿昆說:“我知道了,我們去找老張,他那裡就能讓你大吃一頓,而且一般的東西他都拿不出手。”
肖奕眼睛一翻,說:“天啊,我就沒看見過像你這樣小氣的人。不過也好,那我們直接殺過去好了,嘿嘿。”
從虎踞北路到淡然棋社,也就是個起步價的路程,不一會的功夫,肖奕兩人就出現在了淡然棋社的門口,兩人相視一笑,便踏了進去。
向著裡面熟識的夥計打了個招呼,寒暄了幾句,肖奕帶著耿昆直接上了二樓。推開劉淡然的辦公室,果然不出所料,正在裡面悠閒的喝著茶呢。
看見探進房間的那個頭,劉淡然笑了,站起來說:“肖奕,你這個臭小子回來也不打聲招呼,也好讓我做好準備,還不給我滾進來。”
肖奕笑嘻嘻的推開門,兩人進了房間,說:“劉哥你好啊,我也是昨天晚上夜裡回來的,疲憊的很,直接就在耿昆家裡住下了。這不,今天早上剛一醒來,就直奔你這裡來了。”
劉淡然和耿昆原本就相識,聽著肖奕如此說來,嘿嘿一笑,說:“只怕不是奔我來的,是奔中午飯來的吧,我又沒猜錯?”
肖奕和耿昆相視一笑,齊聲說:“劉哥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當下三人就在棋社附近找了一家很有氣氛的館子,點了一桌好酒好菜,痛痛快快地喝了起來。
劉淡然說:“肖奕,聽說你這次新人王戰半決賽輸給了古力啊,你不是對他的勝率還不錯的嗎?”
一句話正好問到了肖奕的傷心處,苦笑了一下,回答說:“本來我拿黑棋對他的勝率的確是不錯,不過這次卻是拿到了白棋,而且這小子一反常態,竟然放棄了最擅長的中盤戰鬥,下得平穩厚實,最後和我磨官子,失算啊。”
劉淡然笑了一下,說:“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輸在了什麼地方,其實就是輸在了臨場經驗上,他古力早就參加了許多的正規比賽,懂得如何揚長避短,所以才針對你的棋定了和你慢慢耗的戰略,而你卻根本沒有經驗,依舊照平時的思路去下,所以你這盤棋輸得一點也不冤枉。”
肖奕驚訝的看著劉淡然,愣了一會,說:“原來是這樣啊,以前沒人講我聽過嘛。”轉頭看著正在猛吃的耿昆,說,“老耿,為什麼你也不和我說說呢?”
耿昆這時候正好把一大塊肥嫩的牛肉賽進嘴裡,含糊的說:“這東西沒人教的,都要在不斷的比賽中去領悟的。”說完又是低頭大吃。
劉淡然說:“我這不是和你講了嘛,你以後注意就行了,比賽前儘量多打對手的譜,制定相應得對策,還是很有用的。”
肖奕若有所悟得點點頭,掃了一眼桌上,發現那看著比較好的菜餚已經被耿昆/炫/書/網/整理的七七八八了,連忙拿起筷子,吃將起來。
吃過中飯,回到棋社,劉淡然打了個飽嗝,說:“你們兩個傢伙的目的也達到了,滾吧,別妨礙我睡午覺了。”說完丟下兩人,獨自上樓去了。
肖奕和耿昆默契的笑了一下,轉身出了棋社大門。
耿昆說:“現在我們去哪裡?要不我們回去下棋吧,研究一下這次新人王的對局。”
肖奕哪裡肯,說:“老耿啊,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你也不帶我去認識一下美麗的南京,卻說什麼回去下棋,難道我們以後還沒有時間來下棋嗎?”
耿昆笑嘻嘻的說:“你不是在南京也呆了五個月嘛,還有什麼好玩的呢。”
肖奕說:“上次我來南京五個月,老天知道,我可是什麼地方也沒有去,整天就耗在圍棋裡頭了。這次好不容易有時間,怎麼著也要出去玩一趟。”
耿昆眼看著這事勢在必行,故作大方的說:“那好,我就帶你遊歷一下我們南京的中山陵。”
兩人招手攔了輛車,朝中山陵駛去。
到了中山陵,耿昆掏錢賣了兩張門票,透過檢票口,兩人進了中山陵園的大門。
沒走得幾步,耿昆捅了下肖奕,說:“你看前面石階上那個美女的背影很熟悉啊,我看不清,你看看是誰。”
肖奕正喝著可樂,扭了下身體,說:“哪有什麼美女啊,你小子是不適想女人想出毛病來了,哪裡?”眼鏡朝耿昆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一頭秀髮如瀑布般倒懸在肩頭的女孩背影映入眼簾,頓時愣了,嘴裡喃喃說:“不就是她嘛。”拋下耿昆,飛快地向前奔去,跑到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