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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還是非常危險的。什麼人膽子這麼大?楚江和趙南同時抬頭望向那個方向。
等了片刻就見兩匹馬跌跌撞撞衝出黑暗。也不知跌倒多少次,人和馬都是滿身的泥水。
楚江心中突地跳動一記,匆忙催馬過去試探著問道:“是盼盼嗎?”
“楚大哥!”兩個騎士之一驚喜的叫了出來,一個加速後停在他的身邊。這人全身都是血水和泥水,悽慘無比。正是田盼盼。
“妙……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楚江深吸口氣穩住心神問道。
田盼盼吐出一口泥水急急道:“出事了!那些曾經被我們打散的溼地食人魔成了魔族的嚮導。他們也不知引來了什麼怪物,一個個都騎著兩米多高的野豬,騎士也是極為肥壯的獸人,戰鬥力高的離譜!我們戰士不多,一次衝鋒就被打散,連傳送陣都在傾刻間被踩壞。現在只靠魔法師的大威力法術苦苦支撐,你快去救他們吧!”
楚江呆了呆,腦中閃電般回憶起昨天之所見。為什麼魔族的板牙魔化野豬兵團沒到?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們主力不發動進攻打的原來是聲東擊西的主意。一部牽制住兩界山要塞的血手黑旗,戰力最強的板牙魔化野豬兵團卻繞過兩界山以雷霆之勢對西南騎士團聯盟的弱側發動了進攻!
溼地西面防線只有法師戰隊的五百多人和正規騎士兩千多,怎麼可能頂住近萬正規強軍的衝擊?若是被他們突入溼地中來,再與要塞外的兩萬軍隊形成夾擊之勢,那要塞可就危險了。
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你姐呢?沒事吧!”楚江在馬上開始穿盔甲,似乎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剛剛受到攻擊我就跑來報信了。”田盼盼焦急地看向趙南。楚江不緊不慢的態度讓他很不滿意。
楚江戴上蘭鋼頭盔笑道:“別急,法師戰隊後方廣闊,敵人行軍卻非常困難。且戰且退也足以支援到援軍到來了!”
回身看向趙南,他沉吟片刻道:“看來只有麻煩趙總長帶田盼盼透過兩界山傳送陣去西聯城調兵了!要塞駐軍雖多卻是不能動的!”
趙南長期從事外務工作,水平分早被別人落下一截。面對這種情況也沒有太多辦法,連聲道:“使得使得……你把我這裡四十多人也都帶去吧,了勝於無!”
楚江點點頭催動座下俊馬帶著四十多騎衝入了黑暗。田盼盼突然駕馬追了上來,道:“讓和我一起來兄弟去報信吧,我給你們引路!”
四十多騎沿著兩界山一路西去,耳中只有呼呼風響。溼地西側防線距離要塞足有七八十里,溼地難行,一路不停也要跑上一個小時。
跑了將近十分鐘時田盼盼突然一拍腦門道:“看我這腦子!我姐給我個附加了傳音魔法的戒指,你自己問她吧!”
楚江緩下馬速接過戒指戴在手指上,似乎從這戒指中感覺到了田妙心的氣息。他試探著問道:“妙心,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
再將戒指湊在耳邊卻只能聽見呼呼風聲,全沒有任何回答。他又提高了音量再問了幾次,仍是沒有迴音。難道真的出事了?被包圍了?楚江終於急了,在馬臀上連抽了幾鞭加快了速度。他座下這馬比其他人的都神俊些,不久後就與後隊拉下了五六十米的距離。田盼盼馬匹疲累,落的最遠。
楚江不明白愛情倒底是什麼東西,但他本能地不想讓田妙心受到任何的欺侮和傷害。他曾經無數次設想過在現實中如果哪個男人敢欺負她一點兒點兒,自己就一定衝上去幫她報仇雪恨,而在遊戲中他則是一直這樣做的。
田妙心的身影一旦闖入他的腦中就再無法揮去。他現在腦中都是她的影子,而且越想就越心急,種種胡亂的想法一鼓腦地充入到腦中。比如她是不是被包圍了?掛了?是不是又鬱悶、生氣了?
這種心焦毫無來由,而且越急他駕馬的速度就越快。在暗夜裡高速賓士極為危險,人受到光線的影響較小,座下的馬卻是看不清道路的。一個不察間座下的這匹馬一腳踩進泥水裡,受到慣性的影響翻滾著跌出去好遠。
楚江敏捷地踩蹬騰身,輕飄飄落地,避免了像田盼盼一樣灰頭土臉。將馬扶起時他回頭卻沒有看到那四十騎的身影。不由得暗暗自嘲:“自己跟丟了魂似的這麼一陣瘋跑,肯定是讓人看了笑話了!”
再度上馬他穩了穩心神加了些小心。一路上座下的馬兒又跌倒兩三次。不過軍馬機敏,體格也壯,倒沒什麼大礙。
前方隱隱有桔黃色魔法導航燈穿透了黑暗,楚江放緩了馬速,憑空生出些時空錯亂的感覺。那裡並沒有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