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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化連聲稱謝道：“謝謝大都督，我閒人一個，正愁沒米下鍋呢！”

楚江頗為無奈道：“你也看到了，西聯城財政非常緊張，薪水可能得過些日子才有！”

方天化衝他一身乞丐裝伸了伸舌頭道：“理解理解，只是我們要為誰負責呢？”

楚江毫不猶豫道：“隸屬西南騎士團聯盟！當然是為聯盟負責……但是呢，細節上你自己去把握！理解嗎？”

“完全理解！大都督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方天化了然地點頭。誰提拔的他，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用明說。

楚江回到大都督府時也頗為自己的創意自豪。一國一軍怎麼能沒有自己的情報部門呢？他相信自己的主意一定能夠得到李悠揚的贊同。可惜他只猜中了開頭，而沒有猜中結尾。這件事情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了想像。

首先提出反對的就是司徒雷登。他不是反對建立情報部，而是反對讓毫無威望的方天化擔任情報部都督。這場爭論持續了三個小時，司徒一系和李悠揚一系爭得面紅而赤。會議五次被迫中斷。直到最後才雙方才答成共識，情報部一分為二，分別由兩個副都督統屬。其中一個管偵察，由方天化統領。一個管複查，由司徒雷登推舉的據說曾經立過N多大功而且得了無數法系內部嘉獎但水平分只有三百多的盜賊莊書賢擔當。正都督則由對從政沒有一點興趣的楊微掛名。

唯一沒變的就是這情報部偵察員的名字——錦毛鼠，不得不說楚江靈機一動的冠名非常值得咀嚼。

“媽的，氣死我了！”楚江從會議桌上離開後依然面紅而赤，走進李悠揚的辦公室時心跳還在兩百左右。

李悠揚也強壓著怒火，從櫃子中拿出一瓶酒給他倒了一杯道：“成長的代價啊！我們還是太年青了！要是讓方天化暗中將情報部建立起來，將來培養出一批嫡系那司徒雷登再想插人進來也是回天乏術了！”

楚江聞言呆愣片刻，悶聲不響地拿起酒一口飲盡。酒味微辣，醇香可口。不知怎的他聽到李悠揚的話突然就冷靜了下來。若是真如他所說，那結果肯定又是一番樣子。年青不是錯，但年青會犯錯！

“怎麼樣？這白蘭地味道還行吧！”李悠揚笑眯眯地坐了下來，頗有些炫耀味道。

“好像……嗯，果然是好酒啊！”楚江略顯尷尬地笑了起來。他平時只喝過啤灑，哪知道什麼樣的算是好酒！

“得，就當喂到狗嘴裡了！”李悠揚肉痛地將這瓶灑又收了回去。

“小氣鬼，不就是一杯酒嗎！”楚江滿不在乎地抬屁股坐到桌子上，突然一拍腦門恍然道：“不會是小白送的吧！”

李悠揚丟給他一個很大很大的白眼道：“小白送的我哪敢喝呀！那丫頭送我東西就喜歡讓我珍藏起來，然後自己再經常過來察看。好像本來就打算自己留著似的！這酒是她爸送的。老頭子幾天前偶然也想進虛擬現實遊戲裡看一眼，順便就現金購買了這瓶高價‘資料’送了我。只是這幾天再沒有上線過！”

楚江想笑卻沒笑起來，沉聲道：“看禮物是假，看人才是真的吧！小白是個好姑娘，你別辜負了人家！”

李悠揚低著頭不說話，許久後才悠悠說道：“我知道，不過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的！”

楚江忍不住噴笑道：“我說李老師能不能別狗血？這種情節好像是老段子了吧！”

李悠揚仍然低著頭，語調又放低放緩了兩分宛如夢囈般說道：“這很好理解的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玩！我欺負她，她哭，我像哥哥一樣哄她！真到十歲了爸媽不讓我們一起睡了，告訴我，其實她不是我妹妹！只是因為她爸爸在黑非洲某國任大使館參贊，小丫頭不適應那裡的環境才養在我們家的！而她的爸爸就是那個一年來一次的什麼衛叔叔……你說……”

李悠揚滿臉苦澀地抬起頭加重語氣道：“你說她叫了我爸六七年的爸，叫了我媽六七年的媽，叫了我六七年的哥……這這……”

“沒關係，現在姐弟戀兄妹戀正是主流，何況你們沒什麼血緣關係！”楚江一本正經地勸道。

李悠揚毫不客氣地運足鬥氣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記，將他打飛高聲道：“別添亂！我的意思是我和她太熟了，之後一起讀書，始終同校同班，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我是拿她當妹妹還是當女朋友！也就是說我根本無法分辨自己是不是愛著她！”

楚江吞了口唾液又坐回來，感覺自己的屁股疼，頭也大了兩圈。開玩笑，自己的問題還沒弄明白哪有閒心管別人的問題。於是他擺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