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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一家。一到晚上,這裡煙霧繚繞,稀里嘩啦的聲音,各種賭機運轉的聲音,女人們撒嬌賣賤的聲音還有輸錢人頓足捶胸的嘆息。這些像精神鴉片一樣麻醉著夜裡無聊的人們。
阿娜去賭場上班的第一天很不適應,她從來也沒有把自己同這樣的場合聯絡在一起過。於是她隨便找了一間相對比較安靜的屋子,這間屋子佈置得比較舒適,與外面嘈雜的環境明顯對立起來。裡面有飲料櫃,有錄相機還有茶桌椅,最好的是那張掛著維幔的單人床。不知道這間屋子是用來做什麼的,總之,阿娜不喜歡堵場那種吵人的環境。就躲到這間小屋子裡開了一瓶飲料休息著。還沒一會的工夫,進來一個穿吊帶裙的女人,那女人化著濃濃的豔妝,嘴上叼一聲香菸,與賭場頗為相得宜章。女人一看阿娜陌生的面孔,吐出了一口煙霧說:“哪來的?出去!”阿娜也被眼前這個出言不遜的女人怔住了,看樣子那女人像這間屋子的主人一樣。不過阿娜絲毫不示弱,說:“我來這裡上班,我憑什麼聽你的?”
“來這裡上班?”女人好像想起什麼一樣說,“五哥帶你過來的吧。那又怎麼樣?現在我讓你立刻出去!聽明白了沒有!”
“現在我也可以告訴你,你沒這個權利吆喝我!”阿娜對於這個的強硬的女人一點也不讓步。
那女人見阿娜目中無人的樣子,說:“你以為五哥給了你點笑臉,你就把自己當金枝玉葉了?真是嫩得無知!”她把嘴裡的煙摔在地上捻滅,起身把阿娜身床上拽起來到門口,指著賭場那些風liu豔女們說,“看到了嗎?那些給五哥賣力氣的有比你身材臉蛋都出色的,還有大學生,那些都是五哥的女人,你以為自己剛剛做了五哥的女人就狂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女人說著揮拳就朝著阿娜打了過來。
阿娜伸出雙手揪住了那女人的頭髮,兩個女人撕打在一起。那女人毫無防備,她一貫在這裡稱大姐,現在竟然被一個不知名的毛丫頭揪住頭髮,不由得怒火中燒,兩個人打得更激烈了。好像早有人把打架這個事告訴五祥。五祥從一個單間裡走出來。“住手!不夠給我丟人的!再他媽的打都把你們丟出去!”兩個女人同時住了手,頭髮都被對方撕扯得蓬亂不堪。
“阿娜,你出來一下!”五祥把阿娜叫走,那女個顯出一付得意的樣子,心想五祥一定出去好好教訓那個毛丫頭,還敢跟自己對著幹!
“他是這裡的老員工了,所有在這裡工作的人都得給她點面子,以後,你對她要牽就一點。”五祥說。
“她是跟著你一起發跡起來的?”阿娜敏銳地洞察到這一點。
“可以這麼說,所以,我對她還有一些感激之情的。”五祥挼了一下阿娜的頭髮,“疼不疼?”這與五祥平日的做風極不相襯。
“五哥,我不想在賭場上班,你還是讓我回到足療店吧。我剛學了手藝,這會都沒派上用場。”
“又想跑?”
“不跑,我既然做了你的女人,就絕不會再有跑的念頭。我還給你做技師。專伺候你一個人的。”
五祥笑了一下,“這才對。你能想得通,我就很高興了。今天晚上陪我。”五祥轉身回去又轉過頭說,“到樓上的客房301房間等我。”說著就又進了賭場。
301房間是五祥的專用房間。阿娜這才發現,那個祥豐公司的樓上是賓館,樓下是賭場,中間是餐廳的一條龍服務。聽說還有歌廳,但是阿娜一直都沒有找到。其實這一條龍的服務都是為了賭客們準備的,有的賭客從外地趕來,晚上累了就直接住在樓上的賓館裡,餐廳也是專為他們預備的,有豐盛情的宵夜和甜點。
阿娜進了301房間,那是一個簡單的客房,白色的雙人床,床上用品也一律是白色,看著那張床,阿娜想起那個女人所說的“那些都是五哥的女人”的話,不知道這張床上睡過多少妙齡多才的女人,那些女為都被五祥折服了?自己也輪為五祥手裡一個揮去自如的棋子,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做棋子的命運是甩不掉了。她早已決心,只要強子的事辦得有了轉機,她立刻在這個城市消失,到一個乾淨的地方等著與強子團聚。可是,成功的希望非常渺茫,小到幾乎不可能。她衝了一個澡就窩在被子裡了,那床被子很舒適,不知不覺地睡去了。不知過了多久,床墊發出的輕輕的吱呷聲讓阿娜發現五祥回來了。阿娜覷著眼睛看著薄紗窗簾外的天空已經漸漸地亮了起來,原來這已經是快到第二天早晨了。五祥用一隻手戳著頭歪看著阿娜白淨的臉蛋和那一點散落在白色枕頭上的黑髮,完美的曲線像油畫裡畫的一樣。五祥輕輕地吻了阿娜的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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