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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姑娘沒趣的放手,嘟囔著抱怨。
東方易自然的牽起寄白的手,往樓上去。老鴇道,“不知二位來是想。。。”
“葷湯喝多了,也想帶人見識見識。”東方易意有所指。
“懂,懂懂。”老鴇會意的笑道,“只是這。。。”手上捏著東方易給的銀票,她笑的開心,“我這就帶你們去。”
老鴇帶著他們進了一個精美的房間,四壁掛滿了古色的畫,老鴇炫耀似的說“我這牆可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裡面絕對看不到外面。”說著她啟動了一個機關,瞬時一幅活春宮就要在眼前上演了。
寄白正準備踮起腳尖往裡看,一雙修長的手卻橫空出現,擋住了她的雙眼。
寄白一手把擋在自己面前的拍了開,“幹嘛?明明是你要帶我來看的。”疑惑的回頭,卻身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自夏試後就再沒出現過的墨偃月。而東方易早已不知哪裡去了。
寄白嚇得忙往旁邊退去,一臉警戒的看著墨偃月。他是什麼時候來的,真是見鬼。
“你倒是好興致啊,還能空閒著來妓院看活春宮?”墨偃月緩緩道,聽不出情緒,也看不出喜怒來。
寄白冷笑,雙手抱胸,“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如何?爽吧。”
墨偃月也不說話,似笑非笑的慢慢朝她靠近,他面相原本就俊美中偏陰柔,如今更是一臉邪魅,若是平常家女孩兒怕是連魂也給勾走了,偏的寄白是清楚的明白這個星煜最尊崇的太子殿下好男風,對女孩兒是半點也瞧不入眼。
因此被墨偃月這樣瞧著寄白是毛骨悚然,警戒更甚了。“你要幹嘛?”
“瞧人家交合有什麼意思,如此歡愉還是親身經歷的好是不是?”墨偃月輕笑道,手撐在寄白身後的牆花上,面龐離她只有半分的距離,曖昧而詭異。
寄白神色清明,略偏著頭看墨偃月,“倒不是我不想嘗試,只是這物件是你我還是要好好斟酌一番的,畢竟你也知道,我不是男人。”
墨偃月也不惱,仍是輕笑,“可不是嗎,這是你的初次,那也是我的初次,你並不吃虧不是?嘗過親吻的滋味嗎?那種銷/魂我保證你嘗過一次還想嘗第二次好嗎?”說著他的薄唇慢慢靠近,寄白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紫荊花的味道。
眼見著兩人越靠越近,寄白也不慌,她不是傻子,墨偃月眼中的嫌惡即使他拼命的想遮掩也能讓她瞧出兩分來。他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那關,她有什麼好怕的?
是以在外人瞧來,兩個衣冠楚楚的少年公子正吻的熱鬧,事實上卻是墨偃月在快靠近她的唇瓣時停住了,遲遲不敢碰到。
“朝廷已有決定了,是不是?”寄白輕聲道,似笑非笑。
“你怎麼知道。”墨偃月眼中閃過一絲狼狽。
“不然你怎麼會這麼委屈自己來誘惑我這個人?”寄白笑了,愉悅的,“想來是星煜得了我在此次夏試中的事,知道我的能力所向,立儲傾向開始偏向你了罷,我的太子殿下。”
“你為什麼會這樣的運氣?自小就擁有疼你愛你強大的的父母,到如今也是一帆風順,憑什麼?憑什麼你就能這樣幸運,憑什麼我就要被那位置束縛,不能愛我要愛的人,不能擁有我想擁有的人?為什麼?”他幾乎是低吼著。
不說還好,一說寄白反倒爆發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幸運了?這世上有比我更倒黴的人嗎?一個人聰明瞭有錯嗎?這個位置原本就與我無關,是你,是你無能,才會讓這個厄運如影隨形,糾纏我到現在。我有疼愛我的父母又如何,我被迫同他們分離那麼多年,可有一次享受他們的疼愛,承歡膝下?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你現在還不是同樣打著最齷齪的主意,想讓我愛上你,然後同你回星煜,心甘情願的為你被那位置束縛!”寄白同樣怒瞪著他。
“所以我們才是這世上最般配的人不是?”似乎是想說服寄白又似乎是想說服自己,墨偃月頭又湊了下來。
“哇……”東方易的慘叫忽然近在耳邊。
寄白才抬起頭,就見身前的墨偃月突然消失了,再一看,東方易砸了過來,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墨偃月,兩人撞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一聲砰響。
寄白才不管他們,眼見著他們正糾纏在一起,自己獨站在那有機關的牆上,反而是沒事人,她想了想,乾脆用手去扳那機關,原本就是來妓院看春宮的,不看到真人她還真是不怎麼甘心。
卻才在聽到那房裡傳來隱約女子的吟哦聲時眼睛又給遮住了。
她才想罵卻在身後人更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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