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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是,得趕快找到她啊。”
“端硯你也去找找吧,這孩子頑皮了,阿奴一人不好找。”
端硯便也應著了,猶豫了下,“可是這房間裡的水……”
“讓王媽派幾個小丫頭來收拾吧。”
“哦,那好的。”端硯想了想也同阿奴一起出去了。
聽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寄白這才將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也才這時感覺到了額頭隱隱作痛,十分不舒服。
寄白正伸手去揉,眼前忽然暗了下來,將原本就昏暗的空間遮得更是黑了。寄白抬首,正見著公子入畫站在她面前,蹲下來同她平視。“撞到了?”說著便伸過手來替她揉了揉額頭。
寄白整個人僵直著,“師父……我衣服沒穿好……”現在她身上只裹著一塊乾布,遮著前面而已,稍微動一下就可能春光乍洩。
公子入畫頓了頓,似乎在笑,卻也未說說什麼將端硯準備的他的衣服遞給了她,“先穿上吧。”說著他便站起身轉過了頭。
寄白尷尬的胡亂的將他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去,也不管他的衣服是大了多少,有些衣帶也沒解,直接從頭上往下套。
“我好了。”她蚋蚋道,站在他身後。
公子入畫便低笑著轉過身想去扶她,“腳不方便吧。”忽然頓住。
寄白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抬頭看他,卻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寬大的衣服和……
臉便唰的白了。
寄白蒼白著臉,猛地推開了公子入畫就往外跑去,完全不顧自己身上此時穿著公子入畫的衣服,鬆鬆垮垮的繫著,赤著雙足,頭髮胡亂披散,腳還隱隱作痛就這樣跌跌撞撞的往門口光亮的地方跑去。
公子入畫猝不及防被她猛的一推,失了重心,往旁跌去。倒給寄白足夠的時間逃離了,寄白只聽到身後傳來一連串物體撞擊的聲音,卻根本無暇顧及師父是否受傷,她如今已是腦中空白一片,只聽得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只感覺得到自己愈跳愈烈的心跳。
師父看到了,師父看到了……
從未有過的絕望忽然湧上心頭,他看到了,看到了自己最不願曝露在人面前的脆弱和悲傷的緣由。寄白受傷的手指因為浸泡了水原本就更慘不忍睹,也因為她雙手用力的緊握成拳,鮮血又汩汩流出,順著衣衫,一時間竟是觸目驚心。
耳邊的風聲呼嘯,寄白不知道自己用什麼速度在跑,有沒有下意識的用了輕功,身後似乎隱約有師父的聲音,遠遠近近,她更是沒命的開始跑。
“花家八月八將舉行一場酒試,選出三種酒進宮獻給皇上做生辰賀禮,屆時還望東方兄鼎力相助了。”一個聲音微淡,帶著幾分客氣和疏離。
“自然,家父已叮囑過。”另一聲音帶著幾分冷漠,連客套也吝嗇。
寄白還來不及分辨她所聽到的聲音是誰,就這樣直直的撞了過來,眼見著就要撞著最先前說話的那人,只見人影一閃,那另一人已擋在了那人之前,一掌已經遞了過來。
正正的打在寄白身上,生生的讓她滯了三分,寄白原本就因為心神不定,沒有掌控自身真氣,任由真氣在四肢百骸流竄,腳程也是越行越快,自己根本無法停下,倒藉著這一掌倒退了幾步,再無力支撐,砰然倒地。
“你是誰?”一人厲聲喝道。
哦,原來是東方易,那先前那人是花絕罷,寄白難得還想笑,幸好先前沒撞上花絕,不然以他那身子骨,散架是不定的事。
寄白軟綿綿的伏趴在地上,泥土的腥味竄入她的鼻尖,燻的她又是一陣頭暈。
“你再不說話,別怪我不客氣了。”東方易說著已又重新運掌。
“等等,她看著很熟悉,你不覺得嗎?”難得花絕仍冷靜的道。
“熟悉?一個女人穿的什麼樣子,赤著雙腳,披散著頭髮,衣裳上還有血跡,這樣的女人定然有問題。”東方易嗤之以鼻,爾後,他忽然一滯,“等等。”
“她的頭髮?”東方易,花絕同時驚愣住了。
寄白蜷縮在地上,無助的閉上了雙眸,此時此刻就算她還有氣力走,也無法從東方易的眼皮底下安然離開。
怪只怪自己運氣實在不好不是?怕在師父眼中瞧見嫌惡而震驚的神情她逃了出來,卻在這裡正正撞上花絕同東方易,果然上天根本不待見她呢。
如今可好了,他們也瞧見了,瞧見了自己如今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寄白已然能夠想見他們知道這所謂有問題的女人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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