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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讓你跪下這麼過分的事都做了我還能再有多過分
?我雖不是善心之人,卻總也無法對你狠心。”
說著便將身上攜帶的一個小小的木盒交給了公子入畫,“這便是你要的金錢蠱,拿它去救你的丫頭吧。”
公子入畫將木盒貼身放好,對鳳詩鄭重鞠了一躬,“姑娘大恩非辭銘記於心,雖死不能忘。”
“便能得你牢記一世也算作我的安慰罷。”鳳詩胡亂抹去了面上的淚,勉力笑道,“快送我出去吧,省得你院裡的人曉得了還
以為你做了什麼事。”
知她是頑笑話,公子入畫面上亦稍稍緩和了,落落揚手道,“請。”
卻見鳳詩方走到書房門口卻又抑不住的梨花帶雨了起來,轉身撲在公子入畫懷裡,哽咽道,“請你保重自己,就算不為的我,
也為幕家考慮仔細,你有責任。”
公子入畫身子略略一僵,面上浮起一絲苦意,遲疑了一下慢慢伸手拍了拍鳳詩的背。
彼時花絕正與寄白在院外見著了,花絕只看著寄白的反應,而寄白只看著公子入畫的臉。
清風拂過,鳳詩的裙子微微揚起,飄逸似仙,兩人皆身著白衣,瞧著真是好一幅神仙眷侶圖。
寄白靜靜的站在院外,師父的院子裡正種的是桃花,此時獨剩桃樹孤枝,卻絲毫不妨礙她面前的美感。說不出自己心中是什麼感
覺,似乎是被騙著吃了青杏子,那苦澀漸漸漫在心裡,又有些酸澀,滿滿的。
“那時我心中苦味肆意,卻是撐著不肯告訴你,卻不想你竟也是半點也未曾透露。”寄白呆了半晌,才喃喃道。
難怪那時看見師父衣服上似乎有些髒了?因為著白衣的緣故,髒的地方就尤為醒目,寄白看著那髒的地方,怎麼會在這處沾了泥
?卻也未及深思,帶著淡淡的疑惑當時也只往前廳而去。
卻不想,原來是為她給鳳詩下跪了。
一想到這個詞,這個景,寄白心便隱隱有些抽痛,這樣的人,到底會為她做到那般?
公子入畫拿酒碰了碰寄白的鼻子,“只你這沒心肺的,全然無視我的一片心意,金錢蠱我一直留在身邊,卻總是不捨得,只想著若真是無法才能用這下下之策,只想護你性命,你倒是好,離開的瀟灑。”
寄白接過他手上的酒瓶,仰頭就喝了一大口,將眼中冒起的酸澀眨迴心裡,暗自道,“我亦是拼了性命也不敢再怠慢半分你的真心。”
第77章 半路麻煩
“大晚上的你跑哪裡去了?”寄白才落身在西苑就聽後頭人一聲吼,機靈靈的嚇了一跳,微醺的酒意也給嚇的全出了去。一回頭正見著莫辛叉著腰一臉兇巴巴的如悍婦般站著,一副要與寄白不肯罷休的樣子。
“我的娘啊,不是吧?嗯,就是出去晃了一圈,犯得著動這麼大的肝火嗎?生氣容易老的。”寄白腆著臉巴上去撒嬌。
“別想輕易打發了我去,我可守在這裡好幾個時辰了,不給我個滿意的交代你看我放不放你回屋。”莫辛一手扯著寄白的後衣領,板著臉道。
還真不能告訴你,寄白心中暗道。她這才想明白了,下午莫辛巴巴跑來她房裡是有緣故的,莫辛分明知道師父就是新月太傅,會隨太子來星煜,卻故意告訴她師父在新月失蹤了好教她擔心,卻是預備在明日朝堂之上讓她見到身為新月太傅的師父而愣神,說白了不過是想瞧她失態罷了。心思這麼壞,她偏不教他們如願。
“是去了新月太子的居所。”
寄白不著痕跡的的打量著莫辛,卻不想莫辛果然是老油條了,眸中閃過一絲吃驚便恢復了鎮靜自若的樣子,“是嗎?那打探出了什麼?”
寄白便有些惆悵的搖了搖頭,“他整晚都在跟那個太傅在房裡也不知道在密謀著什麼,那裡守衛太嚴了,沒能得到什麼訊息,這好些個時辰可算是白費了。”
果然莫辛嘴角得逞的勾了一抹笑又趕緊壓下了,故作擔憂的道,“那明日你可是已經想好應對之策了?可別又有什麼差錯了。
”
“見招拆招罷了,再不濟再跑就是了,也不是沒做過。”寄白聳聳肩無謂道。
“嗯,再不行也還有我們不是?”莫辛拍了拍寄白的背,忽然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有些挑眉的看著寄白,“你身上為何有酒味?”
寄白早知以莫辛的耳鼻聰靈是瞞不過吃了酒的事,便落落大方道,“在新月太子那探不出什麼訊息,總不能待著喂蚊子吧?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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