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公子入畫赤誠相見的尷尬境地。
寄白一離了溫泉便急促的開始呼吸,混沌的腦子也重新清晰了開來,“這水不對勁,下頭好似在加熱般,越來越燙了。”
公子入畫聞言便伸手去探那水,略略蹙眉,這水果真比方才要燙上許多。
“幸好我喊的及時,不然直接在裡頭給煮熟了。”寄白還有力氣調侃。
墓頭回也叫了兩聲,就往那溫泉裡竄去,撲通進了水,在裡頭折騰了好半晌又鑽回出來,口中叼著一條蛇上來。寄白一見即瑟縮了一下,那蛇通體雪白,蛇頭處卻火紅一片,雖在墓頭回口中仍吐著鮮紅的信子,給寄白看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會我方才浸浴的時候這蛇是一直都在的吧?”寄白直覺有種涼氣從腳底心直衝天靈蓋。
墓頭回嘴裡咬著那條蛇,邀功似的看著寄白。
寄白皺了一下眉,這蛇,蛇頭紅色?似乎在哪裡看到過。而後看到公子入畫扔了手中的藥草,寄白這才恍然,又添了幾分哭笑不得,“這蛇名為欲蛇,俗名懶蛇,非必要時刻絕不離開蛇窩,性漁色,對情慾氣息極是敏感,常常是山間野獸受它影響而交歡,它則靠其間之氣滋潤其身,蛇膽有滋陰補陽之效,卻極為少見,我只知它會出現在山間,卻不知它竟會潛在水中。”
她看公子入畫看她,不由得苦笑著點頭,“它怕是被我身上的氣味引來,進而吸收時散溫才導致水溫越發的高了。”她身上的氣味,不就是因為吃的羊紅羶而帶了點點情慾嗎,她都還算自制,誰知道會引來這東西。
弄的她如今身上忽冷忽熱的,也不知這溫泉泡的是福是禍。
公子入畫走到墓頭回身旁,看著那欲蛇高高揚起的蛇頭,又回頭看著寄白,“這蛇膽不知你能否吞嚥。”
寄白泛上來一陣噁心,“別吧,我可不吃這東西,墓頭回,這東西你自己看著辦吧。”白虎在寄白身旁轉來轉去,時不時低吼兩聲,彷彿是要做什麼。
寄白拍了拍白虎的頸項,“你要這蛇?”墓頭回已一爪子破了那欲蛇的七寸。
白虎虎目似不屑之色一閃而過,晃了晃大腦袋,又走回溫泉旁,抬起前爪敲了敲那石頭。
寄白臉色有點勉強,“不會是還想我浸浴吧?”
白虎便來來回回的在寄白和溫泉前走來走去,抬眼看看寄白,抬眼看看公子入畫。
寄白恍然,乾笑道,“不是吧。”
公子入畫被白虎看的有些莫名,見寄白這般說便問道,“它是何意?”
寄白乾笑,“它是野獸,我哪裡知道它是什麼意思。”她的話換來白虎一聲吼,彷彿是不滿她的說辭,震的寄白又是嚇一跳,耷下臉,“你到底是想幹什麼?”
白虎竟似失了耐心,直接到得寄白麵前,叼起寄白的衣服一甩甩在背上,而後兩步跳上溫泉石上虎背一側就將寄白扔進了溫泉池中,這一切發生的太瞬間,寄白只覺面前一花,只來的及驚叫一聲就進了溫泉內。
公子入畫尚未反應過來,就見白虎向他而來。
苦笑,這時哪裡還不懂它的意思?
寄白被嗆了幾口水,手忙腳亂的掙扎著出了水,衣衫盡溼,瞧白虎又向公子入畫逼去,自也是看懂了,忙也不管自己被扔進了泉裡,喝住白虎,“白虎你別亂來,師父趕緊跑啊。”
白虎回頭對寄白嗚了兩聲,有些懼意似的,卻又有些固執的回過頭對著公子入畫吼了兩聲。
公子入畫對還欲說話的寄白搖了搖手,“它是想我也進到溫泉裡頭。”
寄白直覺自己腦袋又各種痛了,這不過是在溫泉裡浸浴,裡裡外外還得給她生多少事?便也不管自己自己的衣服也沒脫,有氣無力的趴在泉沿看著公子入畫。“那蛇又不是給它吃了,墓頭回都沒被影響,它倒想讓我們做什麼?”
公子入畫臉上紅紅綠綠著,“小腦袋裡在想什麼?”
寄白無辜道,“難道不是嗎?”身子便又浸道了水下,開始脫因水黏在身上的衣服,也不管公子入畫了,將外衫扔到一旁石上,露出個腦袋道,“麻煩師父給烘烘乾衣服吧?”
公子入畫無奈,將寄白的衣服用內力烘乾而後疊齊整放在石上,而後對白虎搖手,“此泉我雖沒看出什麼名堂,卻是不用我與她共浴才是。”
白虎晃了晃大腦袋,似也是失了耐心,又是如法炮製的衝上去想將公子入畫咬到了溫泉裡頭,公子入畫腳下一個踉蹌被拖到溫泉旁。
看的寄白又是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公子入畫就忽然出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