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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的開了,屋內的光亮透透的傳來,寄白不知為何竟有些心跳如擂鼓的感覺,似乎……
只聽身後一人聲道,“先生慢走,今日之事多虧了先生,永興必然不忘先生大恩。”永興?永似乎是新月皇族的字位,難道這個聲音便是太子的?先生便是方才那兩人口中的太傅還是今日太子會見的了不得的人物?
寄白還未疑惑太久便有人溫聲替她解了惑,“太子言重了,不過分內之事。”
寄白腦子似乎猝不及防的被重重敲了一記,耳邊只回響著方才那溫和而清潤的聲音,閉上眼默唸,師父。
此次她心血來潮的想來先探探新月太子,好為明日做準備,也是因為在家心緒不寧想盡早結束了這邊的事去新月尋師父,竟是始料未及的在這,解決了懸在她心間最重要的事。
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就好,寄白默唸著等門內人走出房間。
“先生留步,稍晚些時候永興便派人來給先生送上晚膳,先生便在房裡稍事休息吧。”新月太子走出了房門便對公子入畫道。
“嗯。”依舊簡潔而溫和,卻半點不會讓人因為他的簡單而誤以為怠慢,雖然寄白深知師父向來為人處事淡漠,原本就不會將他人輕易放在心上,不過是外人不懂他的漫不經心。
寄白咬住下唇,心跳是愈發的快了,手緊緊的握緊。待新月太子慢慢離去,守衛也盡皆是要撤去,跟在太子身後便往外而去。
寄白作為門前的人則是最後一個離去,方才走了兩步便實在是忍不住的猛地回頭裝著似乎從地上撿了什麼,低著頭舉手給仍站在門後的公子入畫看,壓低了嗓音道,“先生是否掉了此物?”
低垂著頭看不清公子入畫的面容,只覺他似乎有些驚訝,“嗯?”
“先生好生看仔細了,此物是否是先生的?”寄白聲音有些重的道。
那守衛官似乎發現六人中少了寄白,回過身喝道,“小樂,還杵在那做什麼?打擾了先生休息看你怎麼擔待的起。”太子亦回過身來有些皺眉有些不滿的看著半蹲在門前的小守衛。
還是公子入畫靜默了半晌對那守衛官道,“小樂與我乃舊交,大人便放他一時同我說兩句吧。”
守衛官惶恐道,“先生要求自然不敢怠慢。”又對寄白喝道,“同先生講完了話就回隊裡來,別打擾了先生多時。”
寄白鬍亂的點著頭,又聽得身後幾人的腳步漸漸遠去這才抬頭去看公子入畫。
數日不見,他似乎又清減了一些,仍是月白的衣袍,愈發襯得人飄逸如仙,清俊而溫潤。寄白有些近乎貪婪的看著公子入畫,
直到面前人黑眸愈發的瑩潤,眸光流轉間似乎知曉了什麼。
寄白忙醒悟似的站起身來,將手中之物遞給公子入畫,“這副手鐲似乎曾見先生手腕上戴著,此物不同俗物,前幾日竟在一買賣人手中見了便心下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買了來想與先生一瞧,是否為先生遺失之物?可別是給一些宵小瞧了去,偷走了先生未覺察道吧?”
公子入畫卻是不去接,只看著寄白,略略偏了偏頭,“這手鐲你一直戴著?”
寄白一凜,忙賠笑道,“一直疑心是先生之物,小人哪敢戴在手上平白褻瀆了先生清姿。”
公子入畫仍是不接,卻是伸手將寄白手腕抬起,“你的手,紅了。”
那鸞鳳凌雲鐲是寄白為瞧他一眼情急下硬脫下來的,又無潤滑自然會手上紅腫了起來,卻不知為何師父竟然知道?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原來如此,守衛的衣袍是為守護方便,手腕處紮起,又無寬大的衣袖自然擋不住手上的紅印。
卻是忘了,寄白心中又是一緊。
“你隨我進來吧。”公子入畫說完便轉身進了屋,仍是未接過寄白手中的鸞鳳凌雲鐲。
寄白忙跟了進去。
卻見公子入畫於一盒中取了一支膏藥來,示意寄白將手腕伸出,將她手上的鸞鳳凌雲鐲拿下隨意擱在桌上,看的寄白眸中一黯,他對待鸞鳳凌雲鐲竟如此輕易?
卻見他將藥膏輕輕塗在她手腕間,緩緩塗勻了,溫聲道,“若是想瞧我也不要著急尋了這麼個法子罷,平白傷了自己手。我手上之物從未有人瞧見過,如何你便知道了?盡慌了拿話唬我。”
寄白還未回過神就又見公子入畫將自己的帕巾取出輕輕幅在她手腕上,將鸞鳳凌雲鐲重新套在了她的手間。
寄白瞬時瞪大了眼睛。
公子入畫便微微笑了,“正如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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