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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覺有失。
其實當時師父在山上不過數月,幕家奇人何其多,不過小小羊紅膳,然師父必然是面皮薄,顧著臉面不肯明說了緣由,這才長此以往味覺有失。
這也算是她知道的師父的一個小秘密,獨自放在心中嘲笑他一番。
“我也不過是玩玩,你說他不過二十有六,瞧著是不是比你爹爹更有兩分穩重?我就納悶了,這麼個人除了實在生的好,你瞧上他哪一點了?當初我倒是未曾想過你會戀上他,照理說你該是沒有興趣的。難道真的是缺什麼補什麼?其實你是在嫌棄我沒有做孃親的樣子,想找個老成持重的安心些?”
寄白睨了莫辛一眼,“前半段話我可以當做你是暗示我早些安定下來,後面怎地變了味,這裡頭的緣由哪裡是你懂得,我亦無興致說與你聽,總之你別總找些有的沒的來尋求安慰了,不然我真的是胳膊肘外拐的。”
“知道了,知道了,今日事我早瞧清了你的心,哪還盼日後,早早嫁了省得我操心。”莫辛哼了一聲,放下筷子,“讓我去瞧瞧你的師父畫的怎麼個驚為天人。”
莫辛的成語造詣寄白早已不報希望,便也停了手吩咐下人將桌子上的菜食都撤了去,也同莫辛一塊往書房而去。
方到了書房門口寄白就拉著莫辛的手,搖搖頭道,“也不知他們在做什麼,貿貿然闖進去斷了他們的思緒反而不美,我們就去窗處先瞧瞧他們。”
莫辛點頭二人便又折到視窗處去瞧,只見墨陽同公子入畫兩人並站著,手中拿著一畫,而後平於桌上,畫中似乎是個女子,朦朦朧朧的也不知是何種顏料調出的感覺,霧非霧花非花的看的只叫人心癢癢。
“我倒忘了你也是習畫的,一瞧那畫恨不能將眼睛都貼在畫上。”莫辛搖頭道,“既然兩人並未在作畫便進去吧,也好讓你瞧仔細了,那畫上有什麼名堂。”
寄白才等她說完手撐著窗柩就往裡跳去,“來來來,也讓我瞧瞧這是什麼寶貝。”
墨陽驚異的抬眼瞧見寄白跳的極為利索,轉頭看著公子入畫道,“她在新月亦是如此?”
公子入畫微微側了側目,“輕鬆更甚,想來近些年跳脫依舊。”
寄白吐了吐舌頭,“別一起說我啊,貪圖方便罷了,自己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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