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蓖餳易叩囊裁闈克愕蒙掀搗繃恕�
那時王員外知道他收了三個學生,更是興趣濃厚邀他同三個學生一齊過府鑑賞詩畫,寄白聽說公子入畫又要出門,還是那個王員外就忍不住問他,“王員外那裡的書畫雖然也算不錯,但也不是每次師父都要去看的吧,一年裡去個一兩次已經算給他面子了才對啊。”
結果他是怎麼回答她的,至今想起來都慶幸她早已認清了他的真面目,“每日都只作畫,他是送上門的戲,為何不看。”
是了,王員外表演欲極強,恨不能在公子入畫面前表現他所有所謂獨特的眼光,良好的談吐,不俗的修養。
而那天王員外家除了一些自詡優雅的貴胄正欣賞他掛著的書法字畫,還有數名嬌滴滴的美人在園中飲茶賞花。
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王員外打著什麼主意,她偷眼覷公子入畫,果然他清溫的笑容半點不變,眼中原本的隨意卻淺淺抿了去。
她更是在那一堆美人中發現了兩個略略熟悉的身影,不就是經常在茶樓上喝茶的兩位小姐嘛,每次都是指定她這個手腳利索看著乾淨的人去服侍的,自然印象還是有的,又還是美人,不好忘啊不好忘。沒想到她們對他還是不死心,一覷著機會就來接近公子入畫。
她這邊正躲在轉角處看,公子入畫已身陷狼窩,哦,是美人的香懷中,也聽不到他說什麼,大概是要他當場作畫什麼的,他也只微微笑著推拒了。
還正想繼續坐著看熱鬧葉清茗就來了,嘴裡唸叨著公子入畫讓他照看好她,直接把她往花園裡推,她無奈,這個葉清茗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自己的人,還是能為自己死的人,可惜現在用不了。
公子入畫微微一眼瞥到了拉著寄白小手的葉清茗,溫聲道,“你們到哪裡去了?”
聽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有多擔心學生呢,寄白抬首對他笑笑,“不好意思打擾師父和各位姐姐說話呢。”說著拉了拉葉清茗的衣袖。後者猶豫了一下,不忍把公子入畫繼續留在這脂粉堆裡,乾脆道,“師父不是來看畫的嗎?帶我們去吧。”
美人不悅的目光直直射過來,寄白往葉清茗身後躲了躲,無奈。
此時一溫柔如水的美人徐徐開口了,“聽聞公子新收學生三名,我和諸位姐姐正好奇公子這樣的人收出來的學生該是很驚豔的吧,這二位就是嗎?”
“收徒看緣,資質如何,非辭並不關心。”公子入畫依舊溫和,略略呷了一口茶。
寄白訝然了,這是她第一次知道公子入畫的名字,外人一直稱他公子入畫,院子裡的人也是恭敬的喊他一聲公子,她也只喚師父,是以他的名姓,她竟然是半點也不知道。
非辭應該是他的名吧,非辭,她默唸他的名字。
回答的也是很巧妙,若是她們想出言刁難也落不到實處。只是公子入畫這架勢也不像是要走,那她是繼續站著惹她們嫌呢還是直接拉著葉清茗這木頭走人?正尋思間,一稍顯薄涼的女聲響起,“你我見過,是‘典妝’的女孩兒是嗎?”
寄白暗裡翻個白眼,柔順的抬頭往出聲女子瞧去,果然是那經常上茶樓的二位女子之一,她流露出略略驚惶的神情,好似生怕女子說出什麼。
“師父收徒不看出身的,我還在酒樓幫過工呢。”葉清茗皺眉,直直的看回那女子。
那女子皺眉,“我不是這意思……”
“今日既然是員外邀非辭前來賞畫,如今想來也是唐突了姑娘們了,非辭先走一步。”
“哎……”
公子入畫哪裡還給她們挽留的機會,直接負手緩步踱出了花園。
再後面一點的事老實說她是真的記不太清楚了,只隱約記得是他們在王員外府上逗留了大半日後她在外湖邊上恰好又遇上了那兩個小姐,後來是說了什麼那有些刻薄的小姐就伸手推了她一下。
然後就是現在這樣了,她落了水,發了三日的燒,葉清茗為此自責不已,明明答應了師父照顧她的又讓她落水發燒,想來那個時候腦子是燒出了問題。
葉清茗嘆口氣,“看來我得多攢些錢才對,你這個樣子日後沒人要少不得要我養你一輩子了。”
“是啊是啊,那我就一輩子拖累你吧。”寄白想了想道。
花絕卻輕輕的蹙了眉。
“明天之後半個月你不用來上課了。”公子入畫走上前將寄白手中的書抽了去,淡淡道。
寄白眼中狂喜頓現,啊,不用上課……
“我說的是清茗。”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