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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長生再去捉她,她便再躲,只是床本來就只有這麼大的地方,她終是被馮長生捉進了懷裡。
“你鬆手,抱著你的賬本睡去!一整天都不理我,有能耐晚上也別回來!”馮長生此時早已經摸透了蕪蕪的脾性,當下不惱不怒,拍了拍她的後背,道:“我沒能耐,我要是有能耐也不會被你這般羞辱了。”
蕪蕪聽著他敷衍的話,一怒坐了起來,只是這一坐起來便覺肚子一抽劇痛襲來。馮長生知道產期就是這幾日,又見蕪蕪是這樣一番痛苦的模樣,當下叫門外的丫鬟去找早已經在府中住下的產婆。
府中一下子忙成一團,燒水的燒水,找人的找人,產婆讓馮長生出去等,但是蕪蕪已經嚇得臉色發白死活不肯鬆開馮長生的手,那產婆便想去掰開蕪蕪的手,卻被馮長生攔住了,他扶起蕪蕪的身子靠在自己胸前,安撫道:“蕪蕪不要怕,不會有事的。”
那產婆以為馮長生是個商人,最忌諱的便應該是運勢,所以才讓他出去,如今見馮長生卻是不在乎的模樣,便也由著他。
這是蕪蕪的第一胎,生產自然困難些,疼得蕪蕪又是掐馮長生又是咬馮長生,整整折騰了兩個多時辰才生了出來。是一個小臉皺巴巴的男孩。
蕪蕪生了孩子之後,馮長生便將生意上的事都交給別人處理,每日都陪在兩人身邊。可是他擠出了時間陪蕪蕪,蕪蕪卻不理他只哄兒子了,馮長生覺得心裡有些苦悶,但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也只能忍著了。
若說蕪蕪只是冷落他也罷了,就連他主動求歡,蕪蕪都視而不見,嘔得馮長生十分痛苦。若單說是蕪蕪不理會他也罷了,連他的兒子對他也是愛理不理的,平日蕪蕪抱著他的時候,他又是笑又是鬧,可是到了馮長生的手中時,那幾個月大的小娃娃便面無表情地挺在那裡。
馮長生呦惱又恨,所以最後要給孩子起名字的時候,他便提出不如叫馮午馳,意為天下任馳騁的意思,蕪蕪險些被馮長生矇騙了過去,還好她多唸了幾遍,便發現馮午馳的音和馮無恥很像,當下大怒,將馮長生趕出了寢房。
為了能讓蕪蕪輕鬆一些,馮長生找了兩個奶媽來,這樣蕪蕪的時間便多了些,再加上馮長生有意使些手段,倒也能得幾次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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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馮長生從外回來,見門外停了一輛馬車,他人還沒到前廳,便聽見前廳傳出蕪蕪和馮無恥的笑聲來,他心頭一緊,開門便見一個男人坐在蕪蕪旁邊,懷中還抱著馮無恥。那馮無恥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見了,還不停地對胡良咿咿呀呀著。
馮長生的醋罈子一下子打翻了,險些上去將馮無恥搶回來,最後卻是面帶微笑地上前環住了蕪蕪的肩膀,對胡良道:“胡兄貴人事忙,怎麼有時間到這窮鄉僻壤來?”胡良還記得上次京城一別的慘烈情境,鼻子還隱隱作痛,卻是皮笑肉不笑地對馮長生道:“馬上就要到汛期,皇上派我督查這一帶的河道。”
馮長生還未說話,蕪蕪已經開口道:“那這幾日是住在哪裡,若是方便就住在這裡吧?”胡良正要回答,馮長生卻接了過去,:“胡大人貴人事忙,想來是不會住在我們這裡的……”
“我正沒有地方住,既然府上有空房,那我便住下了。”胡良睥了馮長生一眼,又看了看手中這個肉嘟嘟的娃娃,道:“我和這娃娃有緣,不如我認了他做乾兒子如何?”
馮長生只覺五雷轟頂一般,便聽見蕪蕪道:“自然是好,只是孩子的名字還沒有起,不如你幫忙取一個?”胡良看了馮長生一眼,笑了笑,道:“孩子是秋天出生的,不如叫馮午碩,想來總比馮午馳要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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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良在府中住了些日子,偏巧趕上馮午碩抓周,這日很熱鬧,馮長生手下許多掌櫃都送來了賀禮,胡良也放了一支御賜的狼毫在裡面,馮長生則是隨手拿了個賬本,馮午碩在這些東西里挑挑揀揀似乎都不滿意,然後他看見了胡良的狼毫,撅著小屁股便往那邊爬。
馮長生的兒子如今成了胡良的兒子,名字也是胡良取的,若是最後又選了胡良的狼毫,那馮長生豈不要嘔死。他陰鬱著臉看著馮午碩,彷彿要咬人一般,那馮午碩似乎感覺到了來自他的殺意,當下停下來抬頭看他。
馮午碩的眼睛和馮長生很像,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瞪著對方,彷彿是在較勁兒一般。馮長生看看馮午碩,然後又看了看他後邊放著的賬本,那意味已經不言而喻,只是馮午碩撅著小屁股時刻準備著去拿那根狼毫。
馮長生的眼神惡狠狠的,平日裡跟著他的幾個掌櫃見此都紛紛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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