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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蕪總不能趕他只得陪著。
等喝過半盞茶,胡良忽然抬頭對蕪蕪道:“你有些像我一個故人。”蕪蕪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卻是微微一笑,問:“什麼故人?”吳良又轉過頭不看她,屋裡很安靜,像是壓抑著即將呼嘯而出的躁動:“我恩師的女兒,孫清遠的妻子。”蕪蕪心思一轉,問:“只是不知你們是什麼樣的淵源?”
胡良嘆了口氣道:“我第一眼見到她就喜歡上她了,她的眼睛很亮,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會彎得月牙一般,我暗暗喜歡了她三年的時間,每次見到她心中都是歡喜無比的。”蕪蕪手一抖,雖然之前也料到幾分,卻沒有聽他親口說出來這樣震撼,她定了定神,問:“既然這樣,你一定同她提起過的吧?”
胡良卻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從未和她提起過。”“這又是為何?”“我家境貧寒,娶了她也只不過讓她受苦,本想著等考取了功名再提親,可是後來她遇上了孫清遠,我處處都比不上他,見他對玉梅又很體貼,便將自己心裡的想法隱匿了起來。”他和蕪蕪說這些話本就是不應該,蕪蕪正要岔開話題,卻見胡良的雙拳緊握,青筋暴起,眼中都是暴戾憤恨之色。蕪蕪怕胡良說出什麼不該說的,便讓薛鳳先出去了。這時胡良卻站起身來,一瞬不瞬盯著蕪蕪的眼睛:“我知道玉梅一向怕水,便是坐船也絕不肯輕易靠近水邊的,定然是那孫清遠害她,我只恨自己找不到證據,不然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讓他下到地獄裡去。”
記憶力的胡良是溫文爾雅的人,從未見過他憤怒的樣子,更是不可能說出如此惡毒狠厲的話來。他忽然抓住蕪蕪的肩膀,眼中神色柔和了起來:“你不知我有多後悔,後悔讓玉梅嫁給了孫清遠,若是她尚在人世,我定然好好護著她,再不讓她受一絲委屈。”
蕪蕪的手扳著凳沿,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中的神色,她推開胡良的手,厲聲道:“請胡大人自重!”胡良驚疑後退兩步,似是失望又似是不信,蕪蕪看了覺得難受,忍不住開口勸道:“那關玉梅死了誰也沒有法子,胡大人節哀順變才是。這些指責孫大人的話更不能亂說,搭上了自己便也罷了,說不定還要拖累上別人。”
胡良本也不能確定,只是他痴心,想著若是關玉梅當真還活著,便是讓他做什麼都行。那日他看見馮長生的香囊整個人便如遭雷擊,那日馮長生的心情不好,他又故意灌了幾杯,趁著送他回來的機會拿去了他的香囊,回去他仔細地看了香囊上每一處的針腳,竟是和關玉梅先前繡的香囊一模一樣,他心裡立刻燃起了希望來,思慮了幾日終於還是來了想試探蕪蕪。
他摸了摸袖中那兩個香囊,想要拿出來逼問她,又怕最終不過是失望一場,忍了又忍,才終於忍下了那股衝動來,他同蕪蕪道了聲得罪,轉身便走了。他一走,蕪蕪整個人便虛脫了一般,她雖然已經打定主意死活不認,但胡良若當真逼問她,難免不會露出馬腳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得好爽!我好想整章都寫: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感謝else姑娘的補分留評,愛你愛你~~抱住扒光拖上床XD~
20、猛親猛啃
慧琴長公主的生辰越來越近,馮長生也忙了起來,蕪蕪有時候好幾日都見不到他人,但卻也樂得清閒,她有時去書房找找閒書看,有時去園子擺弄擺弄花草,又或者去找她以前埋在地底的書箋,總之過得十分滋潤。這日她忽然想起後院的一個小閣樓,於是便自己尋去了。這個小閣樓她以前經常來,裡面擺放著她以前用的物件,一切都和她出嫁前一樣,只是上面積了一層灰。
蕪蕪看著這些,便有些傷感起來,又想起遠走他鄉的關益,忍不住便哭了一場,哭著哭著便睡著了。等她醒了的時候屋裡已經全黑了,外面似乎有人在喊,卻聽不清在喊什麼。她出了閣樓往回走,碰巧遇上了神色慌張的薛鳳,這薛鳳見了她又是驚又是喜:“可算是找到姑娘了,二爺都急得報官了!”蕪蕪納罕:“我一直都在府裡,報官做什麼……”她忽然頓住,已然知道了馮長生的想法。
蕪蕪進了屋,馮長生背對著門躺在床上動也未動,桌上放著的飯菜好像也沒有動過,蕪蕪吹了燈摸上床,手臂繞過馮長生的腰抱住他。馮長生動了動握住她的手,聲音有些低沉:“上哪去了?”蕪蕪嘆了口氣:“在後院的閣樓睡著了,才醒了。”馮長生應了一聲,輕聲道:“明早讓人去官府說一聲你找到了。”
“二爺以為蕪蕪和哪個野漢子跑了不成,竟然還報了官府去。”馮長生的聲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