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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
馮長生死死盯著她空蕩蕩的眼睛,像是要將她吃入腹中,又像是恨不得將她撕碎一般。他動作一陣將蕪蕪翻過身去,從後面插了進去,又開始發了狠地抽|插起來,蕪蕪像是跪在一艘小船上,飄飄搖搖找不到著力點,只能死死攥住被子,這回卻是不喊叫了。
馮長生憤怒地扇了她玉臀兩巴掌,低吼道:“你給我叫!”蕪蕪咬了牙,也和他較起勁來,果真又開始叫了起來,又說些淫|穢之語。兩人誰都不肯退縮一步,倒像是一定要分出個高下低劣來一般。
兩人在床上廝磨了半個多時辰,馮長生又將蕪蕪抱到窗邊,他讓她兩隻手抓著窗沿,然後從後面猛地挺了進去,然後一刻不停息地搗了起來,蕪蕪正被搗得欲|仙|欲|死之時,馮長生竟猛地將窗子推開了。蕪蕪渾身一抖,卻聽馮長生貼在她耳邊沉聲道:“你不是就喜歡讓男人對你這樣,那就讓別人都看看你這副淫|蕩的模樣,要是有家丁路過便讓他們也與你交歡親熱雲雨一場。”
馮長生雖是如此說,可先前下人們聽見屋裡那一番響動哪個敢留在院子裡,都跑到遠處躲著去了。蕪蕪卻沒有想到這裡,只覺得如今什麼都無所謂了,仍是笑著將馮長生的手放在自己豐|滿的胸上揉搓著,道:“還是二爺對蕪蕪最好了,知道蕪蕪就想要這個。”
馮長生狠狠一抓,疼得蕪蕪倒抽一口冷氣,卻咯咯笑起來:“蕪蕪就喜歡男人粗暴些,這樣才有趣兒!”馮長生不再言語,每一下都用盡力氣,都要頂到最深處,都要將蕪蕪頂得渾身顫抖。又做了半晌,馮長生才將蕪蕪又抱回了床上,此時她已是精疲力盡,嗓子也早喊啞了,只是一雙眼睛仍是透著鄙夷輕蔑與自暴自棄。
她眯眼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承受著他的衝撞和不滿,看著看著竟忍不住笑了起來。馮長生停下動作看著她笑,她越笑越厲害,最後經笑得喘不上氣來。馮長生猛地將她拉了起來,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睛,輕聲問:“蕪蕪你的心呢,你沒有心麼。”
蕪蕪依舊是笑,抱著馮長生的脖子笑得渾身亂顫。馮長生一隻手摸上了她的後頸將她拉開,然後猛地低頭咬住了她的脖子,他咬得很用力,然後他嚐到了腥鹹的味道,可是他依舊沒有鬆口。他的臉埋在蕪蕪的脖子上,牙齒下是她柔軟溫暖的面板,他這樣咬著竟得到了意外的平靜。
而蕪蕪不知反抗,只歪頭由著他咬,她像是不知道疼,又像是整個人都傻了。馮長生鬆口之後,她傻傻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卻不知如何反應。馮長生雙唇血紅,像個剛吃完人的夜叉,卻是低頭去親蕪蕪的唇,然後躬身將蕪蕪抱在胸前,冷聲道:“我真想就這樣將你咬死算了,免得你折磨自己也折磨別人,你再這樣折騰,我遲早是要被你折騰死的。”
此時蕪蕪的神智也恢復了一些,聽了這話卻轉過頭不言語,馮長生將她的頭髮撥到一邊,緩緩含住了她的肩膀,然後漸漸用力咬了起來。蕪蕪咬唇忍著不肯出聲,身子卻顫抖得不行,馮長生卻咬得越發用力,疼得蕪蕪終於忍不住流出眼淚來才鬆了口。
他低頭看著雙眼通紅的女子,眼神柔和下來,低聲道:“蕪蕪,但凡你的心有一分是軟的,便應該知道我對你用了什麼樣的心思,便無論如何不應說出那樣的話來激我。我知道你心中也有恨有怨,以後我不提你自己也不許提了,你的人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我要你愛惜它。”
蕪蕪聽了這一番話,也不知怎地心中難受了起來,淚珠子便止不住漣漣落在了馮長生的肩膀上。馮長生扳過她的臉,沉聲道:“不許哭。”蕪蕪哪裡止得住,只嚎啕大哭起來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了。
她拉著馮長生的胳膊又是捶又是咬,直髮洩夠了才住了哭,卻是背對著馮長生躺了。馮長生只當她是羞惱剛才那一番作為,便摟著她哄了半晌天放亮時方睡了。
青娥昨天一晚上沒睡,她先前聽見兩人爭執便躲遠了些,可又怕當真鬧出了事情來所以不敢走遠了,今早又早早起了候在門外。她站了一會兒便有個婆子端著銅盆往這邊來了,那婆子見了她便湊上來,小聲問:“昨晚沒出什麼事吧?”青娥搖搖頭,道:“以前也鬧,只沒有昨日鬧得兇,想來昨晚應該是沒有什麼事的。”
那婆子是替了薛鳳剛進院子伺候的,昨晚還是頭一回見了那樣的陣仗,也是忐忑了一夜,聽青娥這樣說才放下心來,咂咂嘴道:“裡頭那兩位也真是上輩子的冤家,好的時候是真好,怎麼鬧的時候就像是要殺人似的。”
青娥看了她一眼搖搖頭,那婆子趕緊住了嘴,這時馮長生在屋裡喚青娥,青娥便推門進去了。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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