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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摔倒在什麼角落而沒人發現之外,便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抱走了他。因為展府都快被翻了個底朝天了,一個旮旯角落都不曾放過,所以他肯定小夕絕對不在府裡了,那麼便只剩下有人擄走了小夕,那麼這個抱走小夕的人又是誰呢?又有什麼目的?求財還是別有其他所圖?會是關小眉嗎??展夕皺緊了眉頭,隨後又排除,這裡是展家,關小眉根本沒有進入的可能,更別提抱走小夕了?
否決掉關小眉後,展夕迅速的在腦海裡逐一過濾,府裡所有可能的物件,雖然這兩天住進展家的人不少,但都是長期與展家有著非常良好關係的客商,他們沒理由要抱走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夕,何況知道他和小夕以及晴兒關係的人沒幾個人,可是卻也不能完全排斥沒有這種可能,再就是府裡出了內鬼,得了有心人的好處,然後暗自擄抱走了小夕?
展夕實在不想這麼想,因為展府裡現在的丫鬟和僕傭,時間最短的也已經在展家待了五年以上了,實在不想懷疑他們中間有誰對展家不忠,吃裡扒外,然而小夕活生生的不見了,卻是事實,而且這關係著他和晴兒的未來,非得把小夕平安找回才行!
他也知道今天所有人即便在外找到天亮,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但是他就是不想放棄這微薄的希望,希望小夕真的只是自己淘氣,趁著府裡忙亂,跑出了府,然後迷路回不來了!他真希望是如此!
這一夜註定是一個無眠之夜了,展夕此刻考慮的最多的是,明天晴兒得知這個訊息後會是何種模樣,依她對小夕疼到心坎上的情形來看,這樣的訊息無疑是滔天巨浪啊,若小夕能安然找回便罷,如找不回或者有個萬一的話,不用想,他也知道晴兒會崩潰的!
時間便在這一分一毫的煎熬中流逝了,不管展夕再怎麼不願,天還是亮了,以廖伯為首,身後陸續回來的小廝和丫鬟都低垂著頭,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疲憊和沮喪,卻還是各自安靜的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因為新的一天又開始
了。
廖伯溼潤了眼睛,“少爺,找了一夜,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連青樓小館都有去打聽可有新賣去孩子,實在是沒有,小少爺要麼已經被帶出了城,要麼便是被藏在什麼隱秘的地方,而我們不知知道,臨安城實在太大了,要藏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孩子實在太容易了,少爺,小姐那裡怕是瞞不住了,還是早點說了吧,越晚越不好!”
“廖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找了一晚上你也該累了!對了,再加僱些人手出去找,哪怕只有一點點希望也不能放棄!”展夕平靜的點了點頭後,又鬱郁的交代了一聲。廖伯看著他欲言又止了好一會,最後還是退了出去,可憐的大少爺,好不容易才過了幾天快樂逍遙的日子,偏偏又出了這樣的事,該怎麼辦才好呢?
展夕捏了捏眉心,晴兒再有一個時辰便要醒了,小秋那裡怕也是瞞不下去了,不如去跟她說了吧。剛開啟書房的門,卻見北方回來的幾個管事和帳戶陳先生,匆忙急切的往這裡走來。
“出了什麼事?”展夕低沉著聲音問道,心裡又有了不好的預感,什麼大事會讓他們一早就出現在自己書房門口?
“廣州那邊今早剛剛傳來訊息,有一艘海上大貨船在裝滿貨物,駛出港口不到十里,便沉了,船上的人被救起了,只是滿船的貨物都浸了水,全部報廢了!而那艘船正是上個月才由我們展家賣出,這次是第一次航行!”陳清濤儘可能的用平靜的語氣,把他的急忙趕來的原因解釋了一遍。
展夕睜大了眼睛,簡直像是在聽神話一般,“這怎麼可能?”
“的確不可能!我們展家多少年來都擠身於一流的造船作坊,每年賣出的大小船隻最少有上百艘,從無出現過第一次航行便沉掉先例!”
封於煌——展家位於北三省的總管事,斬釘截鐵的道,俊逸沉穩的臉上滿是自信,他不但是展家在北方的第一把手,更是一流的造船工藝師,經由他手裡設計監督造出的船,很多都遠銷到海外的一些國家,所以對於自家作坊裡出廠的海船質量,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別說第一次出航就沉,就算是航行個十年八年,它也不會有什麼損傷。
“那你們認為這是怎麼回事?”展夕又坐回之前的椅子,示意他們進來再說!
陳清濤最後一個入內,把門關上,眾人坐定之後,依舊是封於煌道,“上個月澉浦港的大船失蹤事件,以及這一次的海船沉船事件,我覺得內情都不簡單,像是有人專門針對我們展家,才搞出這一系列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