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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的,所以你一定要編個好理由,幫我照顧好小夕,你是小夕的舅舅,記得嗎?若我沒回去,你和廖伯,還有玉寒他們就合力把小夕養大,記住了沒有?”
“少爺,你答應文福,你一定要回來,你不會拋下小夕和我們大家的!少爺,小夕已經沒了娘,不能再沒有爹了,所以少爺,你一定不能再做蠢事,否則文福今天就是死在這裡,也不讓少爺你走!文福已經錯了一次失去了姐姐,如今不能再錯過一次失去少爺了!少爺,姐夫!文福今天叫你姐夫了,姐夫,文福求你了!”
文福倏的又跪了下去,揪緊展夕的褲腿,淚肆意的奔流滿了整個面頰,看著展夕面無表情的臉,完全感受到了他的義無反顧和一死殉情的決心,他知道他這一放手,他一定會隨姐姐而去的,生命和姐姐在少爺的天平上,早就是明擺著的傾斜,這是從他看到少爺渾身是血的抱著姐姐回展家的那一天起,就已經深深明白的事情。
“文福,你先起來,我答應你!”展夕把手裡的銀簪用碎布包裹好,放入衣服內緊貼心臟的地方,然後才扶起文福,“你也答應我,在我沒回展家之前一定要照顧好小夕!”
文福用力的點頭,“姐夫放心!文福答應了!”
“好,那我就放心了!”展夕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再回頭多看一眼的走了出去!
晴兒,你等著我,千萬不要過奈何橋,也不要喝孟婆湯,等我為你報了仇,再與你一起走!
下輩子,我還要你做我的妻,你還沒給我生寶寶呢,你答應過廖伯了,不是嗎?可是你沒親口對我說呢,我要你親口對我說一遍!我無數次想象我們的孩子會長得像誰,可是不管像誰,我都一樣相信他一定會和小夕一樣的可愛,聰明且討人喜歡,晴兒,原以為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的,可是如今,你竟然就這麼走了,我怎麼能允許呢?
晴兒,不要怪我不知足,從見到你第一眼,我就認定了你,與你相識、相愛、相親的這些日子裡,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晴兒,你讓我如何甘心上天給我們的幸福竟然這麼少?晴兒,你也一定不甘心吧!我知道你也深愛我,所以你保佑我吧!保佑我早日與你相聚!
[戰亂篇:第十九章死馬需作活馬醫]
燕京;墨陽宮
得了訖烈的通報,說人已經帶了回來了,興奮之情還未來得及顯露,卻看到訖烈低垂下來的頭,立時有了不好的感覺,顧不得詢問他詳細的情形,人已經快速的來到了這裡。
雕龍繡鳳的大床上,一個女子安靜蒼白的躺著,完顏烏祿快走了幾步到達床前時,幾乎不敢相信面前這個氣息奄奄的女子,是他思念了這麼久的人兒,原本就清瘦的臉頰更形尖削。蒼白的面容完全失去了血色,那本該冷然倔強的眼睛如今也深深的闔上了,更近幾步,發現裸露在外的右手五指,竟然全部都是腫脹青紫的,血跡已經被洗去,卻一眼就看出了遭受過何種對待,怒火和憐惜一下子從心底深處竄升了起來,聲音也幾乎沉到了谷底,努力的隱忍著不讓它爆發出來,“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弄成這樣?”
一旁負責把人帶回來的血刃他們,一聽完顏烏祿如此詢問,立即全部沉默的跪了下來,他們是一直跟蹤著向晴他們前進的,一路上所發生的一切也都在他們的視線之中,也明知艾小翠會對她刑虐,可是卻只選擇在不遠處監視,他們是影子密探和殺手,只負責執行命令,沒有自主的決定權,若上頭的營救命令再晚來一會,他們救下的怕也只能是遭受過強暴的向晴了,所以如今天子發怒,他們惟有跪著,不會有任何的辯駁。
訖烈也跟著跪了下來,輕聲的道。“影子們收到命令的時候,小姐已經被刑虐了一天一夜!”
從他看到向晴竟然是被血刃抱進來的時候,就知道情況不好了,皇上要求的是毫髮無傷,如今卻只剩下一口氣了,再看到黑袍下的她滿身的傷痕和汙血時,更是覺得簡直天要亡他了,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對一個女子實施如此的酷刑,以她如此嬌小瘦弱的身子,竟然能撐這麼多日,還未斷氣,已經是意志力極為頑強了,訖烈對她之前的不良觀感,不由改變了許多,就憑這股頑強的意志,她也指的他佩服一把。
可是這樣的情景若讓皇上看到,不殺了他們所有的人才怪,一邊立即安排宮女仔細的給她洗了個澡,一邊又召了幾個太醫在旁殿守候著,以便皇上一來要召的時候,可以立即過來診治,但願皇上暴怒之下不至於遷怒影子密探們,畢竟他們是隻聽命行事的!
急急的安排了一番後,也不敢再遲疑的立即去報告了皇上,前後最多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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