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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是向晴出了什麼事,否則沒有理由解釋展夕,為何會在此時出現在燕京,“斜哥,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在吃醋嗎?還是又在鬧什麼彆扭?”
“我不是在吃醋,也不是在鬧彆扭,我就是不准你出門!這事不是你管得了的,趁早給我打消這個念頭,實話告訴你,客棧那邊我已經派人去回絕過了,所以此刻就算放你出去,你也見不到展夕了,你還是安慰的待在府裡!等下個月,我就帶你去郊外狩獵,你不是早就吵嚷著要去了嗎?”完顏斜哥又回覆了之前的閒散,語調似乎還帶著幾分哄孩子的意味,惟有那緊箍著的手臂宣告著此事沒有別的選擇餘地,只希望他這麼說能打消小乖出門的念頭。
深澤巖井這回卻是真正被吊起了心頭之火,他憑什麼如此自私的便禁錮了他的自由?他真的以為自己離了他,就不能在這個世界上存活嗎?他以為這麼多年來,他多少是因為愛他,才如此限制他,而今,他簡直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笑話,這人連最基本的權利都不曾留給過他,哪裡談得上是愛他?他於他,不過是件會活動的私有物罷了,不會再珍貴到哪裡去了!
既然如此,他再無什麼可留戀的!
淡淡的冷冷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深澤巖井的眼裡全部都是疏離,“王爺,你可以放開我了,如您所願,我不會在要求出去了,至於下個月的狩獵,您自己去吧,我不想去!”
“小乖,你這是在跟我鬧脾氣了嗎?你以後就會知道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完顏斜哥緩緩坐起,用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面容,直道他是在生氣,溫言軟語的哄道。
深澤巖井垂下濃密的眼睫,嘴角勾起一個譏諷冷淡的弧度,這人竟然一點也不瞭解他,快六年的時間,原來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以為是是嗎?真是太諷刺了,他會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在跟他鬧脾氣,與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有什麼脾氣可鬧的呢?“我想回房了”
“好,我送你回去!”完顏斜哥一點也沒發現他心境的變化,繼續輕言細語的安撫道。
“不用了!我自己有腳自己會走,放開!”深澤巖井用力掰開他的手,這回他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自由,也堅定了他要離開的決心。
[戰亂篇:第二十一章瓶頸中的柳暗花明]
封於煌在北地的十年並不是白待的,幾乎在他們剛度過淮河踏上金國土地的同時,有關艾小翠的詳細訊息便已經傳了過來,展夕這才知道這個女人依附的竟然是,金國最惡名昭著的將領之一的尤金,同時傳回來的訊息還說她,根本沒有回她的靠山尤金的府上,非但她沒有回去,連與她同夥的四個人也一個也沒有回去,想必也知道自己不會放過他們,所以事先就找好了藏匿的地點,躲起來了!
而展夕得到這樣的訊息自然不會滿意,更是快馬加鞭的一路急趕到了燕京,所有或明或暗的關係網,全部被利用到了極致,到今天為止,整整一十六天了,卻還是絲毫沒有線索,這個女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完全無跡可尋了。
這樣的結果差點讓他發狂,而同樣對此結果極端不敢相信的還有封於煌,他幾乎是比自己還要拼命,每日一早便出去,不到深更半夜絕對不會來,從他沮喪失落的臉上,展夕知道那女人遠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會躲,看來一時半會還很難把她挖出來了。
若說這十六天有什麼收穫,就是竟然無意中讓他找到了那個,與晴兒同樣來自……於未來的深澤巖井的下落,而他的身份也讓展夕一度驚訝了好一會,他竟然是金國七王完顏斜哥德情人,不由想起去年在臨安茶樓裡,那個與深澤巖井在一起的,看似溫和卻隱隱帶著貴氣的男子,想必就是金國的七王完顏斜哥了!
在燕京,完顏斜哥偏愛男風似乎並不是件秘密,對於這樣與世俗倫常向背的情愛,展夕雖不贊同,卻也並不存在有什麼偏見,特別與晴兒在一起後,他的接受度更高,從晴兒的嘴裡不止一次聽到她提起深澤巖井,言來對他很是欽佩,能讓晴兒讚揚的人,展夕心理對他的評價無疑也是極高的。
如今艾小翠沒找到,卻無意中先找到了深澤巖井,也算是一種緣分,展夕覺得自己應該把晴兒已經被害的訊息告訴他一聲,畢竟他算是晴兒在這個世界裡唯一的故鄉之人了,所以他寫了一封簡訊,託人送去了七王府,到如今已經是四天了,絲毫沒有回應,不知道他有沒有收到,或者收到了卻因為某種原因一時無法來見他,對此,展夕心裡並沒有焦急和責怪,他更焦急的是,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艾小翠!
深夜;房內
展夕和封於煌對面而坐,兩人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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