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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夕和封於煌同時沉默了下來,三個人在桌邊坐了下來,好半天展夕才道“晴兒失蹤了!如今生死未卜!”
深澤巖井立即站了起來“是什麼時候的事?”
“到現在已經二十一天了!”
“那你們為什麼來金國,是金國的什麼人邦了向晴嗎?”深澤巖井很快冷靜下來了,轉而一聯想,疑問立即就脫口而出了。
“雖不中亦不遠了,具體的訊息先先得等到了晚上才能得知,如今我也不確定!”展夕搖了搖頭,“巖井,你在金國這麼多年,對金國瞭解嗎?”
巖井看著他有些憔悴憂鬱的臉,不由羨慕起了向晴來,什麼時候自己也有人為自己擔心牽掛?很快斜哥就會知道自己逃走了,他會有什麼反應?肯定是暴怒吧!他會有一點點的擔心和牽掛嗎?還是恨不得把自己捉回去,狠狠懲罰和教訓一頓?
“談不上太瞭解,但是該知道的卻也不會少知道!”深澤巖井輕輕的道,事實上他這幾年踏出王府的時候並不多,但是他腦子裝的對這個時代的瞭解程度卻並不少,所以雖然不知道展夕問這話的意義,但是他還是實是求事的問答了他。
“那就好,晚上我給你看樣東西,然後你幫我判斷下會是屬於什麼人所有的!那是我找到晴兒唯一的線索了!”展夕眼睛終於出現了一絲亮色,帶著微微的興奮道。
“少爺,是什麼?”封於煌一聽有線索立即急切的抓住展夕的臂膀。
展夕想了想還是不再隱瞞道,“是一塊墨玉,於煌,之前因為怕你會因為那塊玉對晴兒有什麼誤會,所以我特意沒跟你提起過,之前在客棧裡聽聞了你的那番話後,我也就放心了,那塊玉是晴兒還是伍家時,一個被追逃躲進伍家的人強塞給她的,是個金人,我懷疑是這人在背後劫救走了晴兒,卻又佈置出晴兒已死的假象迷惑我們不再搜尋她!”
封於煌一聽展夕提及墨玉,立即慚愧的想跟展夕坦誠他犯的錯誤,若不是他頭腦發熱的懷疑了夫人,也不會放走了艾小翠,夫人也不會被艾小翠綁走,遭受一連串的傷害,如今夫人生死未卜,下落不明,這一切全是他的過錯,此次若夫人真的是吉人天相還好,萬一真的已經罹難,他百死也不足以贖其罪。
“墨玉?”還未等他開口,深澤巖井卻先一步驚呼了一聲,“可是呈圓形的一塊墨色玉珏,陽面有紋路,陰面有字?”
“正是!”展夕立即點頭,這回換成是他驚喜的抓住深澤巖井的臂膀了,急促的追問道“巖井,你是怎麼知道?你知道它的主人嗎?”
深澤巖井苦笑了起來,這個向晴啊,你什麼人不認識,怎生偏偏是被他看上了呢?他懷疑斜哥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箇中原委,所以不許他參與其中,否則也不會說出“不是你管得了”這樣的話了。
那墨色的玉珏是原來的金國三太子完顏宗輔之物,說他是玫玉珏並不貼切,那完顏宗輔常年為金國東征西戰,那玉珏經常被當做兵符和信物在軍中出現,後來完顏宗輔的愛妾李洪願為他誕下一子,因胸口有七顆黑痣呈北斗七星狀排列,是以被認定為曠世奇才之兆,因而表示對這個兒子的喜愛,完顏宗輔便把這塊墨玉賜給了這個孩子,而這個孩子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登基的新皇帝,金世宗完顏雍!
[戰亂篇:第二十五章從長計議為救人]
向晴若真是被他的人帶走的話,展夕想要救回向晴,那無疑是難上加難了。一個會把可號令三軍的軍符,都交給之間第一次面的女人的男人,可見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的喜愛程度,有如何會是輕易放棄的主呢?何況他新政還未大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派人進了南宋,把人給擄來,可見他的急不可待。向晴此刻已經落入他手裡二十一天了,清白說不定已經不保了!!
看來這完顏雍是早就想推翻海陵王的政權了,竟然在起兵前已經偷偷近過南宋境內了,還潛入了臨安,估計就在造自己和斜哥到達臨安的前後一段時間裡,難道是冥冥中有機緣?若完顏雍看到的是原來的向晴兒,而不是移魂過後的向晴,又會是如何的場景,還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麼?
見他久久不說話,展夕和封於煌都急了起來,“巖井,你怎麼不回答?你一定知道那墨玉的主人是誰對不對?晴兒可能在他手裡,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已定要去救晴兒回來!”
“深澤公子,你倒是說話啊!不管那人多有權勢,哪怕他是金國的皇帝,我們也不會退縮的!”封於煌也殷切的看著他,期待著他的回答。
深澤巖井聽了他們兩人的話,立刻沉重的點了點頭,“還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