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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樣隨便。”
哪知,這次珞學乖了,他死死的鉗住玉兒,瑾沒能如先前幾次一樣將玉兒搶走。
“皇兄,不礙的,玉兒還小,不懂事,臣弟並不介意。”珞手裡抱著小美人,口裡還得了便宜還賣乖,怎一個‘爽’字了得?
瑾整個一張大便臉,心裡暗忖:你倒不介意,介意的人是我!
珞見瑾似乎不高興,隨即便轉移了話題:“對了,皇兄剛才說有政事商量,不知是何事?”
瑾沒來頭的瞅了眼在珞懷中得意忘形的玉兒,腸子都差點兒悔青了。以後,他再也不要這樣三人同行,玉兒跟珞兩人呆在一起,那是怎麼看怎麼別捏!今天他簡直就是自找罪受!
胡亂找了幾件不大不小的朝事與珞交談,只得期盼著相府的大門快點兒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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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軒然大波
鳥語花香,蟲兒低鳴,鬱鬱蔥蔥的林子裡空氣清新,綠意盎然,宛若仙境。然而,一群不速之客的到來,顯然破壞了它原始的美好。
“找到那個女人了?”一個全身著血紅袍子的男人背對著一群黑衣男子,出口的話語是不帶絲毫感情的輕蔑。
紅袍男人背後數十個黑衣人聽罷他的話,均瑟瑟的低垂下頭,異口同聲的道:“煙霞公主已經將她秘密移送到了別處,屬下們無能,請主人治罪!”
“一群廢物!”紅袍男人轉過身,銅罩遮面,只看得見他一雙三角斜眼裡充斥著戾色。
“屬下們該死,請主人再給我等三天時間,三天之內必將那女人帶到。”黑衣人生怕紅袍男人怪罪,連忙爭取時間。
只聽得紅袍男子的銅罩中傳來氣流與金屬碰撞的呼呼聲,同時還有透過銅罩射出來的兩束寒光。
黑衣人們將頭埋得更低了,似乎是很怕紅袍男子。
半晌,那紅袍男子將大手一揮,厲聲道:“不用了。既已事發,那個女人對我也就沒有了可以利用的價值。至於滅口,那倒更不必了。依照太子的智慧,想必早就已經猜到她背後的人。”
黑衣人立即齊唰唰的將頭抬起來,驚慌的道:“主人不怕太子留著她做證人?”
“證人?這種翻天覆地的大事,豈能以一青樓女子取證?”紅袍男子顯得信心十足,根本就不把陸蓉蓉放在心上。片刻之後,他接著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那個女人,而是太子。我已經得到訊息,太子帶沈玉兒回了相府。離了宮,沒了大內高手護衛,倘若出點兒什麼事便在情理之中了。”
“這……”一群黑衣人顯得很猶豫,刺殺太子?這可是一等一得大事……
紅袍男子厲光掃過自己的下屬,陰聲陽氣的道:“你們這是怕了?”
黑衣人齊聲道:“屬下們早已是主子您的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主人放心,我等絕對不辱使命!”
看著急速離去的黑衣人,紅袍男子發出了邪魔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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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轎子就要到達相府門前,瑾立即吩咐轎伕:“走後門。”
珞明白瑾的意思,瑾是不希望鬧出大動靜,遂也不過問。
玉兒卻不買賬,直嚷嚷:“太子哥哥走前門,走前門啦!狗娃子一定在前門等玉兒!”
狗娃子?瑾臉色立即黑了大半,剛才光顧著珞和玉兒的互動了,還以為那個該死的狗娃子已經憑空消失了。難道他還在前門排著隊?
“快點!還不快繞道後門!”瑾加重了口氣,命令式的對轎伕喊道。
相府很大,前後門相隔甚遠。前門緊鄰街巷,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可後門就不一樣了,後門處於街巷的末端,時常少有人往來。不過讓人奇怪的是,今兒宰相府後門居然沒有一人把守,就連守門的人都沒有,似乎有些不太尋常。
“住轎!”
隨侍的李公公話音剛落,便見偌大的宮轎搖搖晃晃,震盪得十分厲害。
還不等李公公查個究竟,就見幾個轎伕步調整齊,“哎喲”兩聲跌在地上。
“殿……”
李公公話還沒完,華麗的宮轎中便已飛出三個身影。珞緊緊的將玉兒護在懷中,瑾寬大的身體擋在珞的前面。
“還不去叩門!”瑾一面洞悉四周,一面對呆愣的李公公厲吼。
珞謹慎的將急於探出頭來的玉兒摁回自己的懷中,並以手臂遮擋住她的臉,這才嚴肅的問向瑾:“有刺客?”
瑾沒有時間與珞講明,只道:“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