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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一處理好,玉兒便昏了過去,許是太痛了的關係。
珞坐在軟榻上,緊緊的抱著玉兒,大腦這才恢復運轉。先前是他錯了,他不該不問青紅皂白就胡亂開炮,害得玉兒受了那麼久的苦痛。可是,這個南宮絕也太討厭了些,居然坐視玉兒被疼痛折磨!
“我想你還是把她放下,讓她平躺在榻上,這樣對她的病情有益。還有,如果你想她沒事,最好現在就離開,我不習慣閒人在一旁干擾思緒。”南宮絕輕聲道,沒有先前那股強勢的勁頭。看到玉兒昏了過去,他心裡難免自責。
“你剛才不是治得挺好?少在這裡裝蒜,要麼留下為玉兒治病,要麼走人。”珞酷酷的道。反正他就是不會允許一個陌生人與玉兒單獨相處。
047 親自喂藥
相較於珞,瑾與玉兒處的時間更長,他應該會更加放心不下受傷的玉兒才對。那為何珞都能去探視玉兒,瑾卻毫無動作?原因就在於他們的皇帝老爹身上。
也不知道是皇帝故意跟瑾過不去,還是別有所圖,竟然親自出馬看住了先前被神醫南宮絕用藥粉撒昏迷的瑾。
約莫兩個時辰之後,瑾醒來,撫著仍舊混沌的腦袋顫巍巍的自榻上起身,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玉兒的情況。
“你想去哪兒?”一聲威嚴的嗓音響起,成功阻止了瑾前進的步伐。
瑾回頭一看,訝聲道:“父皇?”
“怎麼,看到朕令你很驚訝?”皇帝就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手裡拿了一本摺子,一邊不甚認真的批閱著奏摺,一邊兒漫不經心的質問著自己的兒子。
看到皇帝,瑾的腦中警鈴大作,心中不免猜測:難道父皇又要阻攔他去看玉兒?不行!這次無論父皇怎麼阻止,他都必須去看看玉兒的情況。那個什麼神醫的,也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瑾不敢怠慢,恭敬的道:“兒臣見過父皇!”
皇帝丟開手中的奏摺,起身走到瑾的身旁,慈祥的拍拍瑾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你母后很喜歡玉兒,朕希望你不要傷了你母后的心。”
“兒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瑾眉頭不由糾結起來。父皇這是何意?
皇帝望著瑾,以過來人的口氣道:“好好證實自己的心意,不要傷了身邊的人。好花不常開,好人不常在,錯過了便是一生的遺憾。”
瑾聽了皇帝的話,心中陡然一怵,難道父皇的意思是?
“玉兒那孩子討人喜歡,人也機靈,他日必定是個賢內助。你若有意,儘早表現出誠意,省得被人捷足先登之後又以權勢取勝,那樣得不到真正的愛情。”其實皇帝更怕的是,日後瑾和珞兄弟反目。所以,他要讓兩人的情都還處在萌芽狀態時,給與一點兒提醒。
皇帝的話一出口,瑾如遭雷擊,渾身有片刻的僵直。
瑾一時忘了禮數,抬起頭,直視著自己的父皇,好半晌才道:“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終於,瑾搖擺不定的心著了地。這兩日,他一直在猶豫,玉兒到底該不該暫時離開他的身邊,現在他的答案是否定的。既然他對她的情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還用得著刻意偽裝嗎?裝出來,壞人也不會相信。她只有在他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瑾再次抬起腳,疾步往玉兒的閨房而去。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盤算,從此他將陪著玉兒一同成長,漸漸融入她的世界中,也讓她慢慢發現他的存在。
“慢!”皇帝再次出聲,道:“你有把握保障她的安全嗎?真兇未除,你對她越是在意,就越是將她置於險境之中”
瑾用力的頷首,堅定的道:“父皇放心,沒有人可以在兒臣的手裡傷人!”
皇帝欣慰的點點頭,目送著瑾離開。
“瑾和您很像。”軟軟的女性嗓音傳出,從裡間走出一個身著華麗鳳袍的美婦,她就是皇后。這下她終於可以放心了,希望她親手牽的這根兒紅線永遠沒有疙瘩。
瑾懷著激情澎湃的心情來到玉兒的房間。此時,玉兒已經醒來,正和珞開心的聊著什麼,話語歡快,根本不似一個受了重傷的孩子。她總是那樣活力無限,這份朝氣很容易感染周圍的人,所以無論她如何的調皮都不會讓人覺得厭煩。
“玉兒,身子好些了嗎?”瑾的聲音也顯得很高興,與玉兒的音調配合得相當的好。
玉兒聞聲,快速的掉頭,看到是瑾,小臉兒笑開了花:“太子哥哥,玉兒等你好久了哦。”
瑾幾步上前,來到玉兒的軟榻前,彎下腰,一面伸手去玉兒的額頭上測試體溫,一面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