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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位上的通天權利有吸引力?王府下藥,宴會阻攔,所有的一切難道果真只是為了得到玉兒?倘若如此,我到可以替天下蒼生慶幸一番!怕只怕,你連得到玉兒的動機都不單純!”珞是個軍事上的天才,但是對於朝中政事,他知之甚少,在他遇到挑釁和偷襲之時,他很容易站在軍事謀略的角度上去想問題。自然而然的,他便想到瑾可能是利用玉兒來拉攏沈氏一派進而壯大自己的實力。
“若非看在你我多年的兄弟的情分上,單單是你方才詆譭我對玉兒的感情,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你!”瑾一天珞質疑他對玉兒的感情,氣憤之餘理智不再,隨機發難。
珞也不是個受氣包,瑾的呵斥聲不但喝止不了珞,相反只能讓珞對他更為敵對。
“唰”的一聲,一道刺眼的寒光乍現,珞腰間的軟劍似閃電一般快速地拔出,隨即指向瑾的頸項。
“你我兄弟之間,還沒有到動刀使劍的地步!”說話間,瑾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然夾住了珞刺來的利劍。
珞原本就不指望一劍能夠制服瑾,拔劍相向也只是為了讓瑾明白他不會放棄追尋實情的決心罷了。自己的劍被瑾夾住,珞也是不慌不亂,只是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瑾雖然只用了兩個手指頭出力,但是力道卻不容小覷,使得珞的劍始終無法近得他身子。
珞感受到瑾作用在軟劍上的力道,遂不甘示弱地又奮力刺了過去。
就著一柄薄如蟬翼的軟體,兩個人借力使力,你來我往,鬥得不亦樂乎。他們紋絲不動,但是那柄晃眼的利劍卻隨著他們不斷加重的力道而發出“唰唰唰”的響聲,如同在兩人的戰鬥中敲響了戰鼓。
玉兒生怕兩人又像之前在宴會現場那樣戰得昏天暗地,遂勸阻道:“你們還嫌打得不夠?之前毀了父皇的後花園還覺得不夠過癮?現在打算將這座王府也一併拆了才甘心。”
兩兄弟正在進行著心理和內力的比拼,哪裡能夠聽得進去玉兒的話?他們不僅沒有因為玉兒的勸說而停下來,甚至鬥得更為激烈了,依稀可以看見他們咬牙切齒得臉上的肌肉都在顫動。
“你們真要鬥,那就去別處,找個沒人的地方來個一決生死。這裡有侍衛把守,你們根本沒有用武之地、指不定你們之中誰剛一趴下,便有侍衛前來勸阻,若是被奴才們看見你們狼狽的落敗的樣兒,那該多損你們的威風?”玉兒唯恐天下不亂地道。
“玉兒!”
“玉兒!”
很好,兩人終於有了反應了。
“你們想好在什麼地方決鬥了嗎?以玉兒看,最好是找個有山有水有大樹的地方。要是誰落敗了,無顏存活於世上的話,那還可以跳水溺死,跳崖摔死,上吊吊死。這些死法都很悲壯,能夠成全你們的一世英名!”
“沈玉兒!你皮癢了是不是?”瑾冒火地吼道。
珞的臉部神經不由開始抽搐,眉頭亦變得糾結,悶聲道:“死都死了,還管他什麼悲壯不悲壯。”
玉兒使勁兒地點頭,眼中閃耀著興奮的火花,一臉憧憬地道:“當然要管啊!你們也不想想你們自己是個什麼身份。一個太子,一個親王。你們要真死了,這朝野上下免不了要給你們大辦後事。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寫祭文。你們越是死得悲壯離奇,到時候那文章就精彩。人難千古,但是文章可以千古不朽啊!後世之人憑藉文章一揣摩,呦呵!不得了了,想不到咱冰瀚國的兩位皇子原來還有段這麼傳奇的經歷呢!”
瑾原是真想和珞鬥一場,可是被玉兒這麼一折騰,哪裡還有那股子怒氣來決鬥啊?他嘴角稍稍上翹了些許,無奈地道:“我還沒有死,你就開始張羅著怎麼寫祭文?”
“有備無患啊!”玉兒理所當然地道。
珞心中那股濃烈的怒火也被玉兒給攪擾得所剩無幾了,收起了劍,才轉身對玉兒道:“你的思維果然跟常人不一樣,珞哥哥聽你的,不在王府動武。”
玉兒見自己成功勸住了兩個霸道的男人,心中不由有了自豪之感。她得意洋洋地將小臉一揚,朝瑾哼了哼,才對珞道:“嗯嗯,還是珞哥哥明事理。珞哥哥,我們別處去,不跟花心男一道。”
珞當然是樂意之至:“真好珞哥哥我最近的了一匹好馬,性子溫順卻能一日千里,送給玉兒應該非常適合。”
“真的嗎?謝謝珞哥哥!我們現在就去看看!”玉兒聽說有好馬可以看,樂呵呵地拉著珞就想往馬廄而去。
“玉兒!”瑾帶著挽留意味的呼喚絲毫沒有發揮效果,只得神色黯淡地盯著遠去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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