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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卑鄙行徑尋找藉口!”珞忍不住拔高音量厲聲一吼,用以宣洩心中的不平和鬱悶。
珞突兀的吼聲將在場的三個人都嚇了好大一跳,包括他自己。沉默再次席捲寬敞的書房,氣氛更顯緊張。
玉兒試探性地對珞道:“珞哥哥,你還好嗎?”
其實她更想對他說:珞哥哥,對不起。
珞對她的感情並不亞於瑾,可她卻選了瑾。對於珞,她唯一能說的就是抱歉。滑稽的是,她唯一不能對珞說的,亦是“抱歉”二字。珞馳騁疆場,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英雄,他最不能承受的就是別人的憐憫和歉意!
珞驀然回首,看到玉兒臉上的關切和擔憂,心裡的某一個角落被輕輕地敲擊了一下,說不清是難過還是感動。他只知道,玉兒還是關心他的,有了這個認識,他稍稍得到了些許安慰。
“玉兒,珞哥哥哪點兒比上不他?”珞的聲音有著不甘,但絕對沒有一絲恨意。
無論她做了什麼,他都不會怪她,只想要一個解釋,一個可以讓他心服口服的理由。可是他忘了,這個問題他早前已經詢問過玉兒,也得到過答案,只是心裡拒絕去接受罷了。而今經由他自己將這個尚未結痂的傷疤血淋淋的撕開,是對自己的殘忍,還是想要讓痛得麻木的心臟重新跳動?
玉兒也清晰地記得,記得她曾經用過模稜兩可的答案去向珞解釋過。那個答案連她自己都尚覺牽強,更何況是珞哥哥?為此,她不想再用那種蹩腳的理由去搪塞珞哥哥。
“珞哥哥為什麼就不能放過自己?何必去執拗於一個本就不曾存在的答案?情場不比戰場,戰場上以生死論輸贏,誰活著誰就是勝,誰死了誰就是輸,答案不言而喻;而情場則不然,輸贏在心,不在身。心裡覺得自己贏了,那就是贏,反之則為輸。若真要去執著於答案,得到的也不過是一個幻想中的意念罷了。蘿蔔白菜,各有所好。明明只是當事者的喜好罷了,又如何能牽強附會地去以輸贏論之?既不能以輸贏而論,又如何談得上強弱之分?玉兒不想含含糊糊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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