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好。”
“……”
樊月糾結了,貌似她又在犯J了啊!聽到任清風這麼容易答應負責,她有些……呃……果然到手太容易感覺就是怪啊!
而任清風似乎從樊月的表情察覺到了她的所思所想,突然伸手一把捧住樊月的臉狠命的揉搓。
“唔,唔故麼?(唔,你幹嘛?)樊月一時不察被任清風抓了個正著,掙又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他揉搓。
徒勞掙扎了很久,再一次被撲倒嘿~咻的時候,樊月居然很不解風情的想到了以前跟任清風一起共事的屬下們扎堆討論他們的BOSS是攻是受的問題,沒想到,很長時間後的今天,由她親自檢驗出了任清風的攻受屬性,她確定,這廝是攻,強攻啊……
***
某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會變得讓人慾罷不能,就比如……
整整一個禮拜,每天下班,不管多晚,任清風都會跑來找樊月,先是耳鬢廝磨到半夜再驅車回家,沒過幾天干脆打包了一週的換洗衣物,賴在樊月的公寓不肯挪地方,理所當然的霸佔了樊月的床、廁所、書房。
樊月對於任清風的行為感到很不可思議,壓根無法聯想到以往冷清龜毛的任清風居然在被她吃幹抹淨以後,性情顛覆如此之巨大,簡直是判若兩人。
“緊張?”
週末一大早,樊月盤腿坐在床尾,看著站在鏡子前,已經將領帶拆了系,繫了拆到第三遍的任清風,得色的樂。
“第一次上門見家長,我難道應該表現的很‘純熟’?”任清風不緊不慢的準備重新打第四遍。
樊月笑嘻嘻的從床尾站起來,光著腳鑽到任清風與梳妝檯中間,屁股往臺子上一靠,接過系領帶的任務,認真的打起來。
任清風看著樊月熟練的動作,微微挑高了右邊的眉毛,眼睛微微眯起。
“額,你這什麼眼神?我沒搬出來自己住之前,爸爸的領帶都是我打的。”話音剛落,樊月已經繫了一個漂亮的領帶結,又略微整理了一下,抬手彈了彈衣領處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吧唧一口親在任清風的臉上,調笑道:
“來,給姐姐笑一個,姐姐賞你倆金元寶。”
“先把元寶拿來再笑。”
“……”
樊月帶著任清風剛一進家門,包括家人管家傭人司機在內的N多雙眼睛像探照燈一樣齊刷刷的掃了過來,樊月看到如此大的陣勢,小心肝不受控制的多跳了兩下,條件反射的抬頭向身邊的任清風望去。
樊月震驚的瞪圓了眼睛,這廝居然一改往日的面癱表情,臉部線條柔和到讓樊月懷疑他是不是被外星人上身的時候,任清風已經非常自來熟的上前幾步跟家裡人一一打招呼,從樊爸、樊媽到她親愛的哥哥,甚至連家裡的奶媽保姆都招呼了個遍,氣氛瞬間變得熱絡起來,讓樊月一度產生了錯覺,怎麼看怎麼感覺她才是第一次上門的那個……
樊爸很和藹,樊媽很滿意,只有樊宇的表情,讓樊月有些摸不著頭腦,趁眾人將注意力都放在任清風的身上時,樊月湊到樊宇的跟前,捅了捅他的腰,對他擠眉弄眼一番。
樊宇只笑不語,抬手揉亂了樊月的長髮。
樊月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那些狗血的豪門大戲沒有在她身上發生,任清風沒有對她有如此‘顯赫’的門第而不開心,樊爸樊媽也沒有絲毫的門第之見,一片其樂融融家和萬事興的景象。
吃完中午飯,以樊爸為首的男人們躲到了書房去下棋聊天,樊月則被樊媽拉到了花園裡聊些女人的話題。
一直留到晚飯過後,這場家庭盛宴才算結束,開車回去的路上任清風一直都很沉默,樊月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心情多少有些忐忑。
“是不是在怪我沒有告訴你家裡的事情?”樊月先打破了沉寂,語氣像犯了錯的孩子。
“你是刻意隱瞞麼?”
“當然沒有,我只是……”樊月開始糾結,她沒有見人就說她是那個樊家女兒的習慣。
“那我為什麼要怪你?”任清風突然笑了,趁著等紅燈的空襲,側身親了親樊月的臉頰,空出來的一隻手,將她攬向懷中,繼續道:
“遊戲的時候,你不是曾經綵衣娛夫,曝光過那些沒什麼結果的戀愛史麼?你那個時候已經隱晦的提起過,我多少有些明白,只是沒想到你是樊家的人。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樊家是樊家,你是你,我看起來像是嫌貧愛富的小人?還是喜歡攀龍附鳳的小白臉?
“額……”
“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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